军师已然定下计策,刘备顿时放心了许多。心中不由一宽,随即发现自己站在大堂中间,与属下颇为亲和,脸色笑容微微一收,缓步走回主位。
“众将士可曾听明白了军师妙计?”刘备问道。
众将士自是听的清楚明白,而且这次军师领五千人马前去,收服益州北部诸郡县,收服八万人马,这等丰功伟绩众人自是心中叹服。法正,张松两人或许之前还有一些不满,但此时却对诸葛亮十分佩服。张松此人口才极佳,当即对诸葛亮一翻夸赞。众将士听了此话,亦是跟着附和。
法正见诸葛亮脸上含笑,却并非一种洋洋得意,笑容中含着更多的谦逊,心中不由一颤,对于军师愈发敬佩。心中生出见贤思齐念头。
倒是刘备表面上开怀,心中却在思索如何提升自己的威望。昔日跟随卢植求学,也算是师出名门,虽然不擅长谋略,但对于御人之术却极为感兴趣。汉室高祖刘邦曾说过:“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张良,字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刘备仔细寻思,现今他文有诸葛亮,法正,张松等人,武有关羽,张飞,严颜。现今占据益州北部一地,已然可以称之为一方诸侯。之前帐下人马不过数百,帐下将士就是自己两个兄弟,当时凭借兄弟情谊便足够将统治地位稳固,但是现今帐下将士多了之后如何还能够这般用义气来约束,管理众将士?用人,如何用?
众将士见主公似乎思索什么,各自暗暗退下。
诸葛亮看了看刘备,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笑容。身为一个上位者,必然需要有统御万千下属的能力,管理一里八十户者为里正,管理十里者为一亭,是为亭长。之后有乡,有县,有郡,此等都算不得上位者。上位者不仅仅需要兵,将,更需要才!纵然千军万马,但自身无才,却也难以统帅一地。更遑论产生上位者那不怒而自威的气势。这等气势令人臣服,令远方谋士归附,若无此气势,纵然现今从者云集,但不多时必然众叛亲离。
诸葛亮感觉到主公身上这股气息越来越浓。他心中大喜。
管子云:道之所言者一也,而用之者异。有闻道而好为家者,一家之人也;有闻道而好为乡者,一乡之人也;有闻道而好为国者,一国之人也;有闻道而好为天下者,天下之人也;有闻道而好定万物者,天下之配也。
诸葛亮所学的道,乃是臣子之道,而刘备所学却是帝王权术。现今大汉倾颓,正是群雄辈起时候,诸葛亮自然希望寻一明主而辅佐,纵然是在权力即将加身之时,他第一考虑的也是寻找一个可以辅佐之明主,而不是他自己上位。
此时看到主公身上那种明主气息越来越浓,心中愈发兴奋。(插点题外话,否则一些读者这里不理解。野心这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和教育有极大的关系。诸葛亮自由读圣贤书,所学无不是成为一代名臣,忠臣良将。而刘备经历着最下层百姓的生活,经历各种疾苦。渴望向上,身具极大野心。接收到(不是接受)不同的教育导致未来的发展,志向。为何名校培养出来的高材生多是些辅佐类人才,而非登顶人物,而许多成绩并不好的学生却可能创立属于自己的王朝,自己为主,便是他们接收到的教育不同。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一个“下等”之人往往身具野心,而“上等”之人满足于现在上等的地位,野心反而更小。这里的教育勉强可以代表古代的“道。”)
关羽返回营帐,他看的出大哥心气不高,他也不便说什么。现今军师立此大功,将兄弟三人全然比了下去,而且现今三地不知生死,他心中亦有些憋闷,也不与将士多言,自回他自己营房。
进入巴郡县城后,身为领军大将的他不需要与将士们集体住在营房中,在城中自然有舒适,暖和的屋子。
“将军,你回来了!”关羽刚刚走进房间,一个女子柔和的声音传来。
关羽微微点头,将偃月刀往墙边一竖,随即双臂展开。
房中女子顿时走了过来,为关羽将身上的衣衫解开。随即打了一盆热水,取了毛巾过来为关羽擦脸。
擦过脸后,关羽朝着床铺行去,那女子本待将脸盆中水倒了,却被关羽一把抓住,随即带到了床边。
“将军!”女子有些羞涩,现今不过刚刚张灯时候,似乎太早了些。
关羽却是一只手将女子牢牢抓住,身子一躺,女子哪里能够禁得住关羽气力拉扯,顿时倒在了关羽身上。
关羽轻轻的摸了摸身上女子的娇颜,手轻轻的触动,将女子有些散乱的发丝捻开。看着这副仿佛月宫仙子般的容颜,纵然关羽已经看了许多,但依然感觉惊艳。他猛的身子一翻,顿时将女子压在身下,一张大嘴顿时覆盖在那娇艳的红唇上。
“嘤咛”女子惊呼了一声,双手被男子身子重重压住,红唇被吻住,莫说动弹一下,便是发出声音都十分困难。
约莫一分多钟后,关羽方才放开女子的红唇,只是看那模样,眼神中依见然透着不满足。
女子终于缓过气来,双颊涨的通红:“将军便是这般不怜惜貂婵吗?莫不是将军认为貂蝉乃是残花败柳,是以随意的羞辱貂婵?”貂婵轻声的哭泣起来。
关羽眼神中顿时出现一丝恼色,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中抑郁,从貂婵身上爬起:“云长今日心情不好。”关羽冷冷道,似乎是那赔罪言语。
貂婵缓缓从床上爬起,微微整了整半偏的云鬓,眼神中蓄满了泪水。但见关羽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本就狭长的眼睛此时寒光乍现,她心中不由的一惊。她缓缓走来,轻轻伏在关羽虽然坐着却更见笔挺的身躯上:“昌儿(元曲中貂婵原名叫任西昌,这里以元曲里的为主,貂婵乃是后来王允所起的名字,小名断然不是婵儿)知错了。”貂婵说罢,轻轻吐出香舌,在关羽的颈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