貘飞坐在那边闹着脾气侧着脸不去看他,而艾千奕每坐在她身边她便挪开一寸,他进一步她则退一步。
艾千奕终于忍不住,貘飞正欲挪开时,却被艾千奕长手一捞,从她的位置上捞到了他的怀中,将她按坐于自己大腿上双手紧紧环着她让她不得动弹。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色狼!变态!”
“就算是你师傅,我想他也管不着我抱我自己夫人吧。”
“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自然是你啊,你爹都叫我贤婿了。”
“我才不要嫁你!”
貘飞生气的嚷嚷着,整个人都不住的挣扎着,可艾千奕本还和颜悦色的与她说话,听到她这句话立马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将她环的更紧了一些。
他眉头皱了起来,眼神也不再温和。
“貘飞我不许你说你不要嫁给我这种话,就算你不要嫁给我,我也绝不会让你嫁别人。”
貘飞滞气的别开脸去,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是不是辰熙跟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跟辰熙今天有说话。”
见提到辰熙貘飞才终于理会了他,艾千奕心下一沉猜到必定是那家伙干的好事。
“我问询过守着你的暗影,他们说你今日除了去看绿绣,就只有在御花园时辰熙找你说过话。”
“你的暗影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想见你?”
艾千奕摇摇头,他自然不知。暗影哪敢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向貘飞证实了辰熙所说她才如此生气,自家主子对这位姑娘的喜爱身旁的几个暗影一直看在眼里,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最终还是貘飞率先没有沉住气。“我问你,鹫雪是谁?”
“鹫雪?”艾千奕表情疑惑认真的在脑海中思索了半天,却是怎么都想不出自己印象中有这么一号人物。
可貘飞却又因此越发生气:“我看你是给你通房的女人太多了,你都记不得谁是谁了吧!”
“什么?什么通房的女人?”
艾千奕思考着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貘飞又为何会突然问这种事情。想那辰熙定是说了些什么挑拨离间的话来刺激了貘飞才让她会如此。
“飞飞,我不知道辰熙与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我并未有过通房的女人,更从未与女子通房过。你冰雪聪明,怎就信了他这话呢!”
“你少来,明明你的暗影都告诉我
艾千奕拿出口哨吹响,片刻后那暗影便出现在二人面前,怕是猜到二人正为这事争吵,心中也是十分心惊胆颤。
“你到底对貘飞说了什么?”
艾千奕此时语气颇为严厉,虽说声音不大却极有威慑力。
“姑娘问询属下当年辰熙大人是否送与王爷一个女人作为通房宫女,属下…属下说是…是。”
艾千奕有些头疼的又问道:“我何曾有过通房的宫女啊,你怎在飞飞面前乱说。”
那暗影赶紧跪下,“属下不敢乱说,是殿下不记得了。当初先皇驾崩,新皇未立。那辰熙借吊唁为由来到陵国,拜访殿下你,言语之间是想说助你获得皇位,送了许多财宝还有一位叫做鹫雪的舞女,希望你若登基好与厉国结盟。不过…您对皇位向来没有兴趣,对他送的东西也没有看几眼,更是没有去应他的奉承。辰熙走后那女子被府内管家给了些钱财散走了,所以王爷你…才没有印象。”
如今这些当面讲清,貘飞这火才微微降了下来。
她半信半疑的又问向那暗影:“你给我老实讲,你们家王爷就算没有那什么鹫雪,还有别的女人么?”
“王爷这些年并未有与哪个女子走的亲近,这事厉国皇宫中人皆知晓。除了…除了四年前与姑娘你走的近,再没怎么理会过别的女子。”
也不知这暗影是不是已经被艾千奕提前安排好这样说,可不管事实是否是如此貘飞此时听到以后心中还是暂且放他一马。
艾千奕挥了挥手,那暗影便明白他的用意准备离开房间,言泽在他离开之前还又叮嘱了一句:“暂且先不用守在附近走的远一些,晚些再给你们信号。”
暗影向来都是如影随形,言泽这是故意在支走他们。不过看着言泽此时抱座莲生在怀中,暗影似乎也明白了一些,想必这两人有些亲近的举动不好让他们见着。
于是识相的悄然撤退到将军府外,等着言泽的命令。
“莲儿这下可能心安了?”
莲生这会是受了惊的猫,哪能这么快就放心下来。
“我问过宫中的太监,说是皇子通常十四岁左右便会有通房宫女,我那皇兄也是有过的。难道你们厉国就没给你找几个?”
“厉国与其他国家的皇室不同,虽说以前确实有过这个传统,再说,通房宫女是为了教会皇子房中之事,得以可以很好的应付日后的宫中众多妾侍。可自从厉国皇室开始渐渐都只娶一妻以后,这个规矩就渐渐没了。更何况我皇兄长我许多岁,他如今的儿子也不过比你小个几岁而已,所以传宗接代的压力我并没有。自然也没有过什么通房宫女这一说。”
原来是这样,这样看来她或许真的可以相信言泽所说的。
可言泽见她还是有些愁眉不展不见开心的样子,微微无奈的叹了口气,“若莲儿还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看。”
说罢,本抱着莲生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一手仍旧扶着她的后腰,另一手却来到自己腰前开始宽衣解带。
“喂!你这是做什么啊?”
看到言泽突然开始脱衣服莲生有些惊慌了起来,他要做什么…这是要…
“你…你不用这样子证明啦。”
莲生有些羞红了脸,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言泽那边却是皎洁的一笑手上动作却丝毫不见停,莲生听到衣物拉动的声音,片刻后,言泽拉开莲生捂着眼睛的一只手朝自己这边探来。
莲生紧张的手指弯曲着眼睛仍旧不敢睁开,不一会言泽带领着她的手,碰触到了自己。
自指尖,莲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碰到了言泽的肌肤,指下所碰到的不知是何处,皮肤细腻且温热并富有弹性。
“如果不是把暗影支开了,我还真不敢让你看到,哎…这也算是我的一个秘密,你可得替我保守。”
“嗯?秘密?”
“莲儿若是还担心,睁开眼看看你便会明白,看过你的疑虑就可以消除了。”
莲生满心疑惑,可又抵抗不过心中的好奇,言泽难道真的把衣服都脱了么?那会是什么样子…呃…其实还真的想要看看。
她透过指缝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接着是第二只眼睛。
看到眼前景象,她不禁默默吞了口口水,这画面…简直就是美男图里的样子吧。
此时言泽将她抱座于自己大腿上,而他并非将衣物脱下,而只是拉开了胸口,身前大片肌肤都裸露了出来。
此时他喉结正微微耸动着,下面是清晰平坦的锁骨,上次让自己摸到便心神向往的胸肌果然结实又厚重,穿着衣服时竟全然看不出他身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精壮一些。
而他腹部之上,几块分布均匀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正在微微起伏,而自己的手被他按在他的左胸膛下方的腹肌之上。
“你…你别以为色诱我…我我就会什么都忘了哦。”
言泽听到她这话反而笑了起来,敞开的胸膛越发靠近了她,“莲儿的意思是,你有被我色诱到?”
“我…我才没有。”
莲生这种明明满脸通红害羞的不行,还要逞强的模样让他看了心中一荡觉得实在是可爱。
“看看你手下的位置。”
莲生听后,目光下移慢慢将放在言泽身上的那只手挪开,当看到他肌肤上的那一物时她瞅着眼辨认了半天,许久后她又伸出自己的手臂与他腹上那一物做了一会对比,当确认无误后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又问向他:“守…守宫砂?”
此时换言泽有些不好意思了,见他表情有些无奈语气揶揄的默默嗯了一声。
莲生看着他腹部的那一个猩红的红点越想越觉得稀奇,却又忍不住有些想要发笑。
“为什么你会有守宫砂?”
言泽此时竟也难得的红了脸,“为…为什么我不能有。”
莲生这会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是…守宫砂不是女人才有的东西么?为什么你也会有,还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刚才还因为看到言泽身体而害羞的莲生,此时忍不住新奇的两个手都摸了上去在他腹部红点的位置不停的摸着,竟然真的擦不掉不是颜料染上去的。
被他弄的痒痒的言泽适时的按住了她不安的小手,表情显得颇为无奈。
“如果不是你突然为这事与我滞气,我怕是都没想过要让你看到这物。”
守宫砂乃是女子用来证明处子之身之物,在言泽小时候曾看到宫中的小宫女在嬷嬷那排队在手臂处点这守宫砂。
其实守宫砂乃是一种动物的骨血所致,当行房之后方可消失,一直用来作为证明女子贞洁之物,却并未说过男子不能点此砂。但那时他心中好奇,趁着所有人都不在时偷偷摸进了厨房,抱着好玩的心态偷偷抹了一点。
怕点在手臂之上容易被人发现,于是点在了自己腰腹这种隐蔽的地方。本是玩心,却不知这守宫砂竟真的点上便再不能消除,而期间他也却是从未与女子交合过,所以便保留至今。
莲生听后忍不住捧腹大笑,今天自己也是把他逼急了,难怪刚才要特意把暗影支开,想他如今这如小媳妇一般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竟向自己展示守宫砂,莲生心中觉得实在有意思,却又满心欢喜。
而言泽却是一脸的抑郁,想来这种丢脸的事情是不想被人知道的。“莲儿这下可以相信我了?”
莲生一边笑的乐不可支一边点着头,“我信我信。”
那言泽怕是也觉得没了面子表情不是太好。
莲生笑意停不下来,却也看出他有些不悦,于是赶紧伸出双手勾在他脖子上主动亲呢的抱了上去。
“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解释就生你的气。我以我的三个手指甲发誓不会告诉别人的,绝对不会!”
莲生说话期间还在开心的笑着,却未察觉如今言泽胸前光洁,而夏日炎热她也穿的不多,两人如今抱着胸前紧紧的贴在一起,而莲生笑着时,身子不禁耸动,言泽更加能够感受到与她的柔软相撞时那种感觉。
许久不见言泽说话,莲生小声的问了句:“不高兴啦?”
此时美人在怀,他哪里还会顾及那点颜面上的事情,而是沉醉在与莲生肌肤厮磨之中,脑海中不禁想起那日在青楼,莲生因为衣服宽大香肩尽露的模样,心中微微起了躁动。
“莲儿…”
“啊!”
言泽一时忘情将她耳垂含在口中微微轻咬了一下,如此撩情的举动让莲生发出一声细微又害羞的惊呼。
“莲儿这凭白无故的恼了我一场,难道不该补偿我点什么吗。”
“你…你想我怎么补偿。”
言泽仰起脸在自己唇间点了两下作为示意却又不见动作,莲生懂得了他的意思,抿了抿嘴第一次主动的向他献上了自己的一吻。
本是想要轻微一吻,却不想这位哪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就当莲生的唇要与他的分开时,一只手已经扶向了莲生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躲,让两人的唇瓣再次贴合在一起。
莲生自知理亏,这次言泽似乎有意惩罚她一样在她唇上咬了好几口,莲生也都闭着眼安然接受。
渐渐的言泽的吻终究还是变得温柔了起来,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的耳朵,顺势来到了她脖颈。
脖子上那湿润又细腻的感觉让莲生忍不住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带着些许嘤咛声嗔了他一句:“阿泽!”
可言泽只是轻笑着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至终于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留下了一抹清晰无比的吻痕他才满意的离开。
莲生见了只得哭丧着脸:“你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但言泽望着自己的杰作倒是满眼得意:“让人看到了又有何不好,我倒是希望他人看到,免得莲儿以后还说不要嫁给我这种话。”
原来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介怀自己说的那句气话,这家伙原来也是这般小气。
莲生来到镜子前望着自己脖子上的红印有些泄气的说:“不敢了不敢了…不过我倒是真的可以去给那北宫冽显摆显摆,让他早点死了这心。”
提到北宫冽,言泽的表情有些冷了下来他整理好衣领走到莲生身边。
“北宫冽你还是少些与他接触,这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怕他对你不利。”
“我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善类,可是我总得让他先赶紧离开我周昌吧,不然像个定时炸弹一样。”
“只要莲儿你不去理会他,我明日便进宫向你皇兄请旨为我们两个拟定婚约,届时他又还有何理由留在周昌呢。”
“好,我会注意他的。不过你也小心,经次一事,他见挑拨不成如果他还无意离开说不定会再做出些什么。”
“只要莲儿信我,他便拿我无辙。”,
……
……
……
……
艾千奕听着凤羽霏诉说与他这些年的感情,却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伸手替凤羽霏温柔的擦去了脸上的泪水,他看着凤羽霏时眼里满满的心痛甚至有些无助。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得凤羽霏自己经历。
凤羽霏微醺的眨了眨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书生见心爱的女子嫁了人,心中不解询问一位高僧。于是高僧告诉他,他所爱的人前世是河边一具女尸,他曾路过给予这具女尸一件衣服蔽体就离开了,女子这辈子会与他有一段情那是因为报恩。可最后所嫁之人,是上辈子亲手将她埋葬的那人的转世。”
“报恩?”
凤羽霏此时已经醉了八分,也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艾千奕的话,嘴里呢喃着应了句。
“或许你的出现,就是为了教会叉叉一些事,改变他的一些人生让他变得更好。这便是你对他的报恩。”
“是么…真的是这样么…”
凤羽霏听完这话,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抵不过着酒意的袭来,已经闭上了眼睛深深的睡了过去。
艾千奕轻轻叹了一口气,凑了过去,伸手将凤羽霏耷拉在脸上的碎发轻柔的拨开。如今她小脸绯红,眼睛也有些红肿,一张殷红的唇微微的张着。
呼吸之间,她唇间的酒香芬芳,发出醉酒后的揶揄声。
“霏霏……”
他试着轻轻喊了她一声,而凤羽霏嘴里一阵迷糊不知在应些什么看来是醉的不清了。
艾千奕轻轻扶着她的脸颊,心疼的擦去她眼角刚刚渗出的泪水。
随即缓缓上前底下身子凑了过去,终于闭上眼睛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轻轻的吻上了她。
自他唇间,一缕白烟过渡到了凤羽霏的口中,她只觉得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气息潜入体中弥漫周身这醉酒的不适感似乎消散了不少,可却也没有醒来。
而艾千奕听到凤羽霏发出舒服的“嗯嗯”声,最后竟有些用力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凤羽霏醉着酒根本不知道艾千奕吻了自己,只觉得唇间一疼皱着眉嘤咛了一声却很快便又沉沉的昏睡了过去,还是睁不开眼。
看着这丫头喝醉的模样,却还十分的诱人。
艾千奕心中想着,今日让他们遇见了也是好事,事情终于也该告一段落。
他将醉酒的凤羽霏抱在了怀里,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小声在她耳边低吟了一句。
“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为他而哭,当年他对你的恩,你也应该已经报完了。”
凤羽霏只觉得耳边厮磨的痒痒的,像个喝醉的猫儿一样缩了缩脖子,朝着温暖的怀抱里又蹭了几分。
……
……
高,论身份,论容貌,论心疼我,论与我意气相投,辰熙没一点比的过我这未来夫君。我也会过的很好,比他更好,让他…不用再惦念我了,我也是别人的媳妇了。”
本是来看看宿醉后的她如何了,却没想到迎来了这样的一出,听到凤羽霏这样说他也是喜出望外。
秦双溪哪里会不明白,凤羽霏这是故意为之:“这…当真是你未来夫君么?”
“我堂堂一国公主说出的婚事哪里会是儿戏,我…唔!”
话还未说尽,身旁的言泽便伸手环住了她的腰俯下身子覆上了她的唇。
会推开他,嘴角扬起肆虐的笑大胆又满足的吻着她。
秦双溪在一旁看着真切,妇人家也羞红了脸。
许久艾千奕才放开了红着脸的莲生。
“还望夫人回去转告令君,我念在他与霏霏是旧相识所以昨日看他纠缠不予追究,可若再有下次,我定不客气。”
艾千奕不同于凤羽霏,凤羽霏刚才的恶脸那是故意摆出来的,这点秦双溪看得出来所以不会被吓到。可如今这个夜王爷却大有不同,他揽着凤羽霏看向秦双溪的眼神中透漏着对凤羽霏的宣示主权。
那种威严感是让人有些不敢直视的,吓的她这会慌忙的赶紧行了个礼,似乎生怕这位王爷听到她刚才问凤羽霏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