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骑大人既然回了洛阳,便应如鱼得水,怎又如此慌张急着离京?”
丁原死了群龙无首,可他怎么独自到了这里,难不成丁原是他杀的?无间道碟中谍?我慢慢从马上下来走到他面前作揖道:
“文远兄,关外一别,你憔悴了不少啊……”没错,张辽来洛阳了,扫视了四周没看到他带什么人,这丁原一死,不知道他把并州军安置到哪了。
他回礼冷冷地说道:“丁大人遇刺身亡,让将士们士气一蹶不振,你们阉党也该嚣张起来了。”
“天下大势又岂是你我二人能够左右的,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布就不与足下逞口舌之快了,告辞。”我又一拱手,转身而去。
“吕布!”
他叫住了我,我立在原地,手握着腰剑的剑柄,和狄宫午交换了眼神,若是他真想和我一战,我便不顾什么颜面,和狄宫午一起上,我慢慢扭头:“文远要把丁大人的账算到我头上吗?”
“丁大人有书信给你。”他从胸前口袋里拿出来苦笑着说:“我想他一定是疯了,呵。”
……
“所以,丁原在虎牢关的城门楼遇刺?哎呀,你们并州军千防万防就防成这样?”我终究是被好奇心所驱使,在旁边的酒楼和张辽坐下好好聊聊,“老狄你这菜点的不赖啊!”我丢个花生豆到嘴里说。
张辽没心情拿起筷子,只是一直端着酒杯正襟危坐着,说话间隙便一饮而尽:“不错,信也是我在丁大人手边发现的,应该是留下什么线索,目前信的事还在保密。”
“你还没有打开看?小二再来壶酒!觉得我是凶手也不应该把这么关键的证据给我吧?”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还没说完:“我没打开,因为……”
“吕布!”
我瞬间挺直了腰,咽了口口水,这声音怎么这么像貂蝉的声儿,不对不对,一定是听错了,古代大家闺秀出入府邸都是很困难的,不然怎么会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法,回头看一眼,我的脑袋刚刚向左旋转了也就15度,便和一双24K卡姿兰大眼睛对上了,突如其来的对视让我再一次成了红脸关公,空气瞬间凝固,似乎一切都安静了,此时,貂蝉微蹲向前欠着身子,头像是担在我的左肩上似的,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张辽见状拔剑相向直指貂蝉,撇头对我说:“此人可会泄密?”
我反应以来,用手摸着额头来挡住貂蝉的视线,咳嗽了几声说:“自己人自己人!放下吧,害,这是王允王司徒义女,王司徒汝当有所耳闻。”
张辽收剑,起身拱手道歉:“辽不知,望小姐恕罪!”
“诶,无妨无妨!”她也不客气,挥挥手就在我旁边跪坐下:“唉呀你那边点,席子就这么大我都要下去了!”
我无奈地看着她:“你知道就这么大还非要跟我挤在一起干嘛?”指了指我的右边:“去这张席子两步都用不了。”
“不用!”她一口回绝,“我就喜欢这样挤着。”
“蝉小姐,我们在谈正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