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在一旁看到眼前的一幕,真的有些心动了,江湖上也不乏有英俊潇洒,武功高强之人,平日里掌门给她安排一次又一次的婚事,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
原因要么是看着不顺眼,要么就是以自己年轻作为推脱的理由,反正掌门对她无线宠溺,由她任性妄为。
但是她考虑到现状,以及官府和江湖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只能把这分心动装在心里,却不能在柳萧然面前显露。
“想什么呢?”柳萧然一拍她的肩膀,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
“没...没事。”她撩了撩自己耳边的头发,故作镇定。
柳萧然一脸坏笑“有没有被我刚刚帅到,特别是给钱的时候,小可爱?”。
“滚。”枭没等他说完,来了这么一句。顿时将柳萧然打回冷宫。
“切真没意思。”他瘪了瘪嘴。
“案件差不多水落石出了,我们再去西山山谷周围看看,有没有那个护卫说的其他线索。”叶十一从尸体边走过来,对着二人说。
“行,那就去看看吧!”柳萧然觉得自己没有撩动大美女,缓解了一番尴尬。
枭一句话没说便出了门,弹指间消失在二人视野里。
这时感到奇怪的十一忍不住了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啊?不会.....”他变了个声调,阴阳怪气道。
柳萧然听了这话急了“滚,老子能不能把她那啥?你心里没点数?”。
说完后一掌拍到他胸前,头也不回地走了。把叶十一打了个趔趄。
他连忙追上去“我就是问问,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
二人来到西山山谷,枭早已经在周围展开了搜索。按照幸存士兵的话,三人首先来到马中毒针的位置进行搜查。
不久后,叶十一首先在一边树丛中,发现了两具被捆绑在一起的尸体,尸体上的伤痕经过对比,他确定就是杀害马车护卫的同一拨人干的,于是他赶紧准备将这个发现告诉另外二人。
此时,枭和柳萧然也在另一边树林发现了两具尸体,经过枭的指认,这些尸体都是江湖人士,并且不巧就是阎罗门前些日子失踪的探子。
“这些人武功高强,还敢对阎罗门的人下手,除了千机阁,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干此事儿。”枭抱着刀,疑惑不解道。
而且她心想,阎罗门和千机阁并不处于绝对的敌对关系,利益面前二者还是同意战线的,况且若是自己人干的,掌门不会不告诉自己,这事儿真奇怪。
“你是千机阁的人,你难道不知道此事?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啊?”叶十一对枭起了疑心。
“我知道,就一定会说,不信拉倒。”枭懒得解释,起身要走。
柳萧然肯定不会放她走呀,于是上前拦着她,并且赶紧对叶十一说“算了吧,差不多行了,哪有怀疑自己人的啊?”
说到这儿他特意提高了语调。“你”叶十一顿时被气得说不上话,指着柳萧然的鼻子。“赶紧跟人家道歉”柳萧然朝他眨眨眼睛。
叶十一心领神会,好像看出了什么猫腻。他随即拱着手道歉说“姑娘,在下刚刚唐突了,还请莫往心里去。”
柳萧然斜着眼,看看枭的表情,便放下心来。顺着这个台阶,枭也就下来了。
“哼,我不跟你计较了。”她翻了个白眼,生气地抬头看着柳萧然。柳萧然摊了摊手,对着她笑了一下。她随即甩开柳萧然的手,气冲冲地回头了。
柳萧然走上前去劝了枭老大半天,“不是千机阁,那会是谁呢?”叶十一不解地摸着下巴。柳萧然还在一旁劝着枭。突然,叶柳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了。
他们同时想到,还有一支神秘的武装力量,被自己忽略了。
如果不是江湖的人干的,那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们”。
柳萧然率先开口“十一,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而来到南昌府衙吗?”“当然记得。”叶十一便答。“
宁王!?”两人异口同声。
当年他们两个是朝廷听到风声,怕宁王在南昌起兵,而派来监察宁王府的。
实际上这一切并不是空口来风,宁王府两年间看似平静,其实背地里搞了许多小动作,但二人一直拿不到实际的证据,可能这五十万两黄金已经被宁王独吞了,当做反叛的军饷,如果真是这样,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而且,大明各路王爷都有一定数量的近卫军,而宁王的近卫军在创建之初,收纳了不少江湖人士作为教官,把士兵练得个个英勇无比,手法狠毒。如今,最有可能的就是宁王派遣近卫军干的。
“小可爱,你回千机阁去打听打听阎罗门的消息。”“我们去宁王府探查一下情况。”想到这一切后,柳萧然开始提出分头行动的建议。
“嗯”听完这番话,枭答应回去打探消息。不过好像听到了奇怪的称呼,“小可爱这名字太恶心了,换一个。”临走之前她对他说。
“诶”柳萧然笑得很开心。“看够了吧,她已经走了。”叶十一拿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缓过神来。
“我刚刚就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啊,不然我早就拔刀了。”叶十一没好气地说,“戏我帮你演了,人也留了,回去该怎么报答我呀?”
“请你去城东春满楼,吃一顿。”柳萧然连忙打马虎眼。
“不,我要两顿。”叶十一伸出两根手指。
“行行行,两顿就两顿,不过以后遇到情况,你还要帮我演啊”他又不放心。
“好,一言为定!”叶十一一脸坏笑着说。
两人趁着还未天亮,悄无声息地来到宁王府院子后门,轻轻一跃,二人便来到了大院之中。
“你说这王爷住的地方还真是不一样啊,前面看着没什么,内有乾坤啊!”柳萧然感慨道。
“闭嘴。”叶十一提醒他不要出声。二人避开下人们和守卫,弯腰摸到了宁王的寝屋,看月光的晦暗,差不多已经丑时了,但此时宁王的寝屋还是灯火通明,里面还传来阵阵说话的声音。
看到异常情况的两人,顿时变得敏感起来。二人竖起耳朵贴在门口偷听。
“交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黄金已经藏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了。”
听到黄金二字,柳萧然和叶十一瞪大了双眼,接着赶紧再听。
“呵呵,办得好,你再去搞点火药来,我到底要和他朱厚照要拼一拼。”“放心,待我举事成功,少不了你的封赏。”
“那就多谢皇上了。”
听到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柳萧然在门口准备扣个洞,瞧一瞧。但是,此人已经准备出门了,二人见势闪到黑影之中隐藏起来。
待那人走远后,便凑上洞前向里观望。只见这时,宁王穿着龙袍在屋间欣然自得。
“私穿龙袍,按律当诛啊!”此时柳萧然小声说道。
看完他便扭过头来,发现叶十一已经在无常簿上记到“正德十四年,宁王府,宁王私穿龙袍且欲举兵造反。”并已经将完整的画像赋予上去了。
“乖乖,你画的可真好啊。”柳萧然夸赞了一句。
“职责所在。”叶十一谦虚道。
待叶十一画完这场景后,二人便有序地从黑暗中撤退了。
“呵呵,办得好,你再去搞点火药来,我到底要和他朱厚照要拼一拼。”“放心,待我举事成功,少不了你的封赏。”
“那就多谢皇上了。”
听到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柳萧然在门口准备扣个洞,瞧一瞧。但是,此人已经准备出门了,二人见势闪到黑影之中隐藏起来。待那人走远后,便凑上洞前向里观望。只见这时,宁王穿着龙袍在屋间欣然自得。
“私穿龙袍,按律当诛啊!”此时柳萧然小声说道。看完他便扭过头来,发现叶十一已经在无常簿上记到“正德十四年,宁王府,宁王私穿龙袍且欲举兵造反。”并已经将完整的画像赋予上去了。“乖乖,你画的可真好啊。”柳萧然夸赞了一句,“职责所在。”叶十一谦虚道。
待叶十一画完这场景后,二人便有序地从黑暗中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