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但愿来世……”只见沈忆北的灵识慢慢地被吸食着殆尽了,木旯不惊眼中竟流出了血泪,沈忆北抚摸着木旯的脸,心痛万分。
突然,一个白发男子拿着魂钧之剑直入木旯父亲的心口。
“噗——”
“不,父亲!”那瞬间,木旯悲痛万分失去了至亲至爱之人,他奋不顾身地冲出顾父设的玄,想要将白发男子碎尸万段,“天地之气为吾所用……”白衣男子念着咒语。
“南之顾家木子辈无用之才,今吾便替列族清理门户。”
木旯痴笑着看着白衣男子,“也就凭汝?”木旯便不知不觉竟进入了心魔之中,眼中血红想要杀掉眼前的白衣男子,但顾父却努力凭着最后一丝控魂之力将木旯推出,“不,父亲!”
顾父慈爱地望着木旯,“暮儿,照顾好自己,为父再也不能护住汝了!”
白发男子将顾父的玄收为所用,用控魂之力重伤了木旯。
“噗——”木旯不甘心地摇了摇头,“以吾之力毁控魂之力!”他知道他无法救自己的至亲想着凭自己的绵薄之力毁掉控魂……
南无看着这一切不惊为木旯流出了眼泪,他的一生竟如此悲惨,不,他好像并不属于这儿,这是木旯的幻境,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尊,醒醒!”“是洞洞的声音,不,不,我要离开这里!”
南无醒了过来,看着木旯,“你想要我的重灵之生?”“小子,反抗也是没有用的!”木旯嗤笑地望着南无,便开始用琉璃珠吸食南无的重生之灵,“啊——”南无痛苦地挣扎着,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木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脸上的腐肉透着黑气,将南无的重灵之生注入到忆北的灵魂中,用琉璃珠为沈忆北护心,笑着看向那女子,渴望她能够醒过来,她受了那顾父控魂玄的创伤,用这重灵之生可以为她重造灵识,木旯相信他心爱的女子很快就会与他再次重逢!
女子的手似乎有了意识,木旯欣喜万分握起女子的手,“忆北,汝终于醒了!”
“阿暮……”女子看向木旯的脸,流出了泪水,“阿暮,你的脸?”木旯连忙用头发遮住,害怕女子见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那邪恶的浑浊之气,怕脏了他心爱之人的眼,可女子却一把抱住了木旯哭着,“阿暮,对不起!”女子将木旯的脸捧起,吻着木旯的眼、鼻梁,“忆北……”木旯有些不知所措,欣喜这失而复得的人儿。
“忆北,吾带汝离开这儿!”木旯抱起女子离开了顾云山巅处,只见南无的血肉之躯在了白玉寒床上似乎突然有了意识。
南之沈氏岵禺山庄
“沈族长,顾云山巅处白发族长被归来的顾暮竟杀害了!”一位年过五十的老人说着。
“什么?那可找寻到忆北?”南之沈氏族长——沈禺,一位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问道。
他沈氏这一族子辈育有三子一女,子名为沈忆东“剑痴”、沈忆西“医痴”、沈忆南“酒痴”三人齐称三痴、幺女名为沈忆北,因幺女年最小便极其宠爱,但却不知所踪,由沈氏三公子于幺妹乃是双生同胞,便也去寻找幺妹,这些年来沈禺极为痛心,但近几日得消息幺女身在顾云山巅处,便派天下隐士搜寻无果……
“沈族长,吾在顾云山巅深处找寻找一个孩子,吾看他身上竟透出沈氏之术灵魂之火,已将他带回山庄中,还望沈族长定夺!”
“什么?灵魂之火?他身在何处?”“二公子正在照看他。”
沈禺连忙和老人来到了沈忆东的房中,沈忆西正在为床上的人诊断,“父亲!”“他……”
“师傅……”床上的男孩喃喃自语道,“啊——”突然,他醒了过来,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们是谁?”
“我们是南之沈氏望族。”沈禺回答道,沈忆西点了点头,男孩抱着头,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但又想不起来了。“南之沈氏?”男孩欣喜地望着他们,“我的师傅说要我来南之沈氏找我的大伯、二伯的。”
“这个便是信物!还有小七!”男孩从玄空中拿出酒壶,小七从男孩的衣衫中遛了出来,“父亲,忆南!是忆南的玄!”沈忆西激动地看着酒壶,望向沈禺,沈禺不惊流下了眼泪,“你师傅他?”
“师傅灵识已被毁……”男孩呜呜地哭着,“你怎么拥有玄空?”沈禺疑惑地问道,玄空,沈氏子孙独有,它会根据所带玄者的玄而形成,并能贮存灵物为玄者所召唤。
“难道是沈氏子孙?”沈忆西惊喜地说道,沈禺点了点头,“孩子,往后,这南之沈氏岵禺山庄便是你的家!”
男孩下床跪拜了沈禺,“沈氏子孙下一辈是月字辈,那便赐名为沈肙。”“谢谢沈族长!”沈禺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忆西,好好照顾小肙!”
“好的,父亲!”
“我给你去厨房拿些饭菜,这昏睡了如此之久,想必也是饿了!”说着,沈忆西便出了房门。
“小七,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沈肙疑惑地望着小七,小七木木呆呆地看着沈肙。
过了几天,沈肙便熟悉了这岵禺山庄的一切,便想着出了岵禺山庄到外面走走。
“二伯,小肙想出去走走,可以吗?在这山庄中待了这些天,真的好生无趣啊!”沈肙拉着沈忆西的衣襟摇了摇道,“等过些天,你大伯回山庄,也就有伴了!那你出去走走吧,这里有些银两,拿去吧!”
“好的嘞,谢谢二伯!”沈肙欣喜万分,跳跳蹦蹦地出了山庄。
“嘿,是师傅爱吃的窝窝头!”沈肙看到了那边正在卖窝窝头,于是就跑了过去,“老板,给我来四个窝窝头!”“好嘞!”沈肙吃着窝窝头走着。
“臭丫头,还敢拖欠银两,不知天高地厚,给我往死里打……”一侧几个凶横恶煞的人对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小女孩儿拳打脚踢着,沈肙不忍连忙跑了过去,“住手!她欠了你多少,我替她给。”
那些人看沈肙衣上绣着“沈”字便放过了小女孩儿,“二十两。”沈肙从衣衫中拿出荷包掏出二十两银子后递给了小女孩儿,突然,小女孩儿便抢了沈肙的荷包跑掉了,“诶——”沈肙追着小女孩儿跑。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