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如何才能保护好你
“你怎么来了?”我好奇的问道。
“他呀来将功折罪了。”白雪笑道。
我不解的望着眼前一个尴尬一个取笑的两个人:“将功折罪?”
“对呀,他亲自为王妃熬药,别说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我都自叹不如了。”白雪有些激动,还有点幸灾乐祸。
我白了她一眼,转向赫连:“赫连谢谢你!”
“这些都是王爷吩咐我做的。”赫连见我无异色,说道。
东方济民?怎么可能!赫连你这谎说得也太假了,他若真关心我,我烫到时,他也不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了。
“赫连,你答应过要教我轻功的,现在还算不算数?”
赫连没想到我在这时提起那事,他表情颇为为难:“王妃不是我说话不算数,只是练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怕您吃不了那个苦。”
我走下床,将药从温炉里取出来,轻轻喝了一口,这个胡太医说药不苦,全是骗人的鬼话。白雪见我喝得痛苦,忙取出一棵糖莲子给我,我拒绝的推开。
白雪见我不肯吃糖莲子,急得朝赫连发脾气。
“我说你这人平时比泥鳅还滑溜,今天怎么变成死木头了。王妃想学你就教嘛,她若觉得辛苦自然会偃旗息鼓的,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赫连不赞成的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妥。”
“那你当初干嘛答应?”白雪指责道。
赫连谨觉得委屈,他哪答应过,当日王妃提及此事时,自己还没说好与不好就被王爷插了一杠,弄得他现在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说到底全是王爷的错,没事就知道欺负自己。
“好了,别为难他了。”我制止白雪欲骂不休的架势。
“谢王妃体谅!”郝连松口气的笑道。
我看着他,摆摆手,心里却打着另一副算盘。朝阳神子你那么厉害,不传授我一点防身本领你也说不过去不是。
守望仙都正在研究人间气象的朝阳神子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主人有人在算计你!”球球啃着新摘来的果子,眼皮也不抬的说道。
“哦,那你说会是谁要算计我呢?”朝阳神子停下手中的工作回头看着这个圆滚滚的吃货道。
“那还用想,肯定是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的家伙。”球球很不客气的揭发说。
朝阳神子摇头轻笑,虽然他们两个一见面就水火不容,但看得出来他们彼此很喜欢对方。若让球球知道他说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就是一个女子,不知他会不会崩溃。
赫连知道我向来不喝苦药,也不逼我,只是说让我好好照顾身体,好好休息,当然最后还会加上一句,这是我们王爷交代我说的。
我但笑不语,他也是为了宽我心才说的谎。东方济民能认识赫连这么好的朋友是他的幸运,希望他能好好珍惜吧。
赫连谨回到书房,王爷哪在看公文,连公文拿到了都没发觉。他忍着笑意,莫不做声的立在房间的一角落里。
“她怎么样了。”东方济民果如他想,按耐不住了。
“太医说这一个月只能吃些流食了。”赫连谨故意苦闷脸道。
“有吃药吗?”
“您也知道我们这位王妃最讨厌的就是吃药了,喝一口还没吞进去,连带着将吃的食物也吐了出来。”赫连惟恐天下不乱的夸张道。
东方济民扔下手中的公文,脸色由绿转黑:“她就不能让人安心一刻?”
“王妃确实是不识抬举,王爷要不您就别管她死活了。反正当初她救您也是她笨,王爷您不必觉得歉疚。”
东方济民冷眼瞄向赫连谨,赫连谨很识相的闭了嘴。这样就够了,他相信他家王爷一定会忍不住跑去看王妃的,就像她上几次受伤时一样。
“废话少说,帮我把这些处理好!”说着东方济民将一叠公文抛向他。
他漂亮地接住漫天飞的玄色公文,朝东方济民投去一个得意的笑。
东方济民摇摇头,懒得理他,继续埋头看他的公文。
“爷,我能说句话吗?”赫连刻意离他远一点道。
“不是屁话就快说。”
“您的公文拿倒了。”
c话落,公文如他预想的一样冲他飞了过来。我用一个手指接住公文,看了看。
“爷,这回没倒。”
东方济民忙到深夜才将停歇,他举头看窗外,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雨还在淅沥淅沥地下。心情复杂的他,第一次感到了疲惫,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心灵。
这些天,宇文娴静的一举一动他都非常清楚的掌握着,包括她见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每天她都过得开心很充实,除了和自己在一起。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自己一出现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她就会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王爷,公文全处理好了,您现在要到临仙楼吗?”赫连谨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废话那么多,处理完了就回去睡觉。”
“哦!”赫连答应着,睡眼朦胧的回窝了。
临仙楼漆黑一片,东方济民来到宇文娴静的床前,她依旧蒙在被子里,依旧抱着枕头入睡。轻轻的将被子拉来一点点,让她的头露出来。可能是感觉到了冷,她往被子里钻了钻。
“怎么会养成这样的坏习惯,你就那么冷吗?”说完自己都笑了,或许自己可以帮她改掉这个毛病。
褪掉身上一层寒凉的衣服,他如每个晚上一样,将她拥入怀中。
宇文娴静像个听话的乖孩子,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仿佛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用手抚摩着她滑腻白皙的绝美脸庞,如果此刻她醒来该有多好。可惜她是一个睡美人,即使是王子的吻也无济于事。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那么芳香那么柔软,让人欲罢不能,他的舌头翘开她的贝齿,攫取她的香舌时,猛的惊醒,暗暗责怪自己忘记了她的伤。黑暗中他清晰的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她怎么会有表情,此刻就算是自己真的要了她,她也一无所觉。
认真地凝视着下方的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感觉的,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为什么心不受自己控制了,为什么每天的每天都想守在她的身边?为什么知道她和别的男人见面时,他会恨不得将那人杀死?
是因为她救了自己吗,是因为自己残忍的对待她后,她还是义无返顾的救了自己两次吗?
即使是那么清楚的知道她的心从来不在这,不在自己身上,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念她爱她,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她像是一只迷失路途的羔羊,被自己这头狼幸运的给撞见了。狼爱上羊,是狼的悲哀还是羊的悲哀?
人心险恶,这个和羊一样柔弱的人,要怎样在一群如狼似虎的人群中生存?
轻轻地在她的额上吻下一吻,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我该怎样做才能不让你受到伤害呢?皇兄知道你偷偷掉包后,很是气恼,文静更是不能释怀。上次在皇宫他们显然是想要你的命,还好你命大,被刺了那么多剑都没刺中要害。但是你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命大,到底如何才能护你周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