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海国图志4
“各位!这是我的女婿——石坚!”秦汉之介绍。
“不不……”石坚木讷的辩解被一阵掌声淹没。
客人们起先对石坚十分不屑,只是碍于秦汉之的面子勉强应付,但他们的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就震惊不已。
这些人都是当今世界最顶级的商界巨贾,一眼就看出石坚浑厚的场能。几句攀谈后,石坚眼神中高贵、忧郁、坚毅、风霜混合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和大美,像射线一样穿透、灼痛着人心。他浑身散发出的雄狮般的气息深吸引住了他们,他们的优越感逐渐消失,整个宴会上的名流巨贾像漩涡一样逐渐聚集在石坚、乔大福、普桂芝周围。当他们知道目前碧河厂已经排列亚洲首位、世界前列并且从洋品牌侵略中夺回了市场份额时,更是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民族认同感和自豪感。
一个戴黑边玳瑁眼镜、形容清瘦、举止儒雅的中年人拍着石坚的肩膀说:“你就是把东京那个牌子干掉的年轻人啊?”接着更是激动地称石坚为“中国当代工商界的民族英雄”。
肖萍见石坚被这些超重量级的人物如此尊敬、如此盛誉,淡漠的表情中混入一丝淡淡的忧伤。当石坚关注地与她交流眼神的时候,她却又不着痕迹地悄然回避,微笑着与其他人攀谈。反复几次,有意无意,若即若离,忽冷忽热间,把石坚弄得十分伤感。
石坚一阵冲动,疾使七魄奔向肖萍“胎光”,正要读取她的想法,忽见肖萍蓦然回首,严正怒视,低沉断喝:“石坚!”石坚只得收回七魄,灰溜溜顾左右而言它。
幸亏宾朋满座,轮番敬酒,迎来送往间,频频举杯,每一次举杯都带上一句“具有浓厚封建迷信色彩”的吉利话,让石坚觉得既兴奋又奇怪。
一个气质雅致的高个女孩带有几分醉态凑近石坚,“石生,你有带名片没?要不我把我的电话给你,记得call我啦。”她顾盼生姿、语气暧昧,丝毫也不掩饰对石坚的崇拜。因为靠得太近,石坚甚至都看出她本来就低胸的晚装下面已再无内衣,曼妙的线条呈现出若隐若现的坚挺乳房,石坚炯得慌忙避开视线。
普桂芝吃吃笑着凑近石坚的耳朵低声说:“听说这个姓焦的小姐是本港最牛B的名模了,我看她这个意思么……怕是要以身相许,来表彰你这个民族英雄为中华民族长脸的杰出贡献呢!来!干杯!”
石坚哈哈大笑:“干杯!”
“来来来!多喝点儿!你咯认得这瓶酒要多少钱?”普桂芝拿起一个深色酒瓶,上面画有一匹长着人头的马。
“多少?”石坚顺嘴打哈哈。
“1800!”
“不会吧?”
“你说这种一瓶么够买几缸甘蔗渣酒了?来着!不喝白不喝。”普桂芝星眸迷离,略显醉态,顾盼生姿,风情万种。
石坚凝神透视,见普桂芝魂魄涣散,七魄倒有五六魄在自己身上乱窜,特别是那双盯住自己的眼睛,更是场能倾泄,电蛇钻心。
乔大福生性豪爽,天生海量,每次举杯都是一饮而尽,特别是那些只有在电影中才能见到的、敞胸露背、光艳照人的电影明星如此近距离贴身敬酒时,乔幅更是豪气冲天,频频狂饮,没过多会儿就满面油光,小眼儿贼亮,本来就通红透亮的酒糟鼻几成透明,隐约可见些黑头喷薄欲出……
一次超越了所有制、超越了地域、超越了党派偏见、超越了历史成见的英雄会仿如水银泄地,畅快淋漓,灵光频现。
夜已深,人散去,窗外一弯新月如钩。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石坚一行盛情难却,就住在秦汉之的豪宅里,三人分别被安排在西厢一排的客房内,肖萍陪父母住东厢。
三人有佣人专门伺候,各归客房。
普桂芝东歪西倒进得房来,见月挂西窗,树影婆娑,不觉芳心萌动,愁上眉头。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当下草草澡毕,泡一杯清茶,往下身涂抹清洗,往复再三。拿起听筒,叫石坚过来。
石坚在隔壁听得普桂芝言语迷糊,赶紧过来。
普桂芝只穿浴衣,****半露,醉眼惺忪,迎了上来。
“石坚!我忘不掉你,我天天想你……”普桂芝张臂上扑,泪眼涟涟。
“桂芝!你喝多了!”石坚一把挡住她,见她魂魄越发涣散,忧心忡忡。
“石坚!我从来就不有离开过你……我的心不有离开过。”普桂芝被推到床上,衣不遮体,索性就势一躺,侧卧于床,把衣领往外拉了拉,胸部已无遮挡。
“桂芝,别这样!你的心思我晓得,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莫这份儿幼稚,赶快睡了。明天酒醒了就好了。”石坚柔声劝,上前俯身为她拉被盖上。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普桂芝念念有词,就势搂住石坚就要接吻。
石坚无奈叹息一声,疾聚场能,使“摄魂八式”控住她“外关”、“足临泣”、“后溪”和“申脉”四穴,普桂芝四肢瘫软,放开了双手。
石坚转身出门。
望着石坚的背影走向房门,“啪嗒!”的锁门声像榴弹一样打中普桂芝胸膛,普桂芝“哇!”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这一天是7月14日,这个日子太普通了,普通得让任何人都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一切都尽在掌握。石坚怎么也预料不到会在今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石坚回到房间,草草洗漱既已躺下,习惯性地准备边修炼边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石坚惊觉耳边有轻微的“沙沙”声,猛然睁眼,眼前的一幕让石坚瞬间全身僵硬,只听见自己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世界就消失了。
肖萍像一尊玉雕一样****站在石坚的床前!
清风拂过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沙……”石坚听到那件丝质睡衣最后滑过肖萍的玉腿的声音,然后悄然落地,合拢、堆起、不动了。
她的皮肤被月光穿透,羊脂玉般细腻温润。她全身变得纯白,甚至肌肤上茸毛也呈透明,光晕笼罩。
石坚的双眼像两个望不穿的空洞,盯着无际的虚空,七魄涌向“爽灵”,强光聚集,狂舞,澎湃,渴望,冲顶向“人中”,顶开了双唇,双唇轻仰在月光里盛开成玫瑰的花瓣。
轻仰处,有另一片花瓣迎纳,那是肖萍的双唇吗?露水湿润、苦涩芬芳。
两对花瓣碰触的瞬间,释然融化,吸吮、吞咽,多汁、香甜、饥渴、贪婪……沐浴在春光里,浸泡在甜蜜里,消融在芳香里。
俩人浑身颤抖,颤抖出光芒四射。三魂和七魄完全被对方包裹,肉体消散了,心跳消散了,呼吸消散了,经络消散了,世界消散了,连对方也都消散了。
肖萍蜜桃一样多汁、水灵,打湿了一大片,打湿了石坚的手。
石坚海绵一样多孔、柔软,吸收着肖萍的汁液,消融了肖萍的奇经八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