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向,我们还有多久到啊?”我望了望走在前面的即向。
“车没停好,估计还有会儿。”即向边看着手机,边敷衍着我。
“你在看什么呀?”我探头去看他指尖在玩弄什么。
“咻”,一个消息发来,是什么?
即向看我在偷看,就偏斜了身子。
“你躲什么呀?”
“你看什么呀?”
我俩一个想看,一个想躲。于是我俩就和手机作对,可是我怎么抢毕竟也没即向高啊,怎么抢得到。
“即向,你太过分了!”累得我一身的汗。
“谁叫你长得比我短呢?我也想给你呀,你又拿不到,我能怎么办?”即向继续划着手机。
这时我们快到民政局了,“原原,我接个电话,你到里面等我一会儿。”
“接什么电话?要多久?反正,你快一点。”我回头看了即向一眼,便进去了。
好长好长的队伍,今天这些人都是预定好了一起的吗?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就想起了我和即向走过这一年多的漫长,我俩最初就像两个最落后的人,排到如今也终于要到了最靠前的位置,感觉好兴奋!
我怀着许久未见着太阳的光的好心情期许着快一点排到我们,可是已经排到中间了,即向还没来。
于是我便拨通了即向的电话,“老公,你在干嘛呢?我都排到中间了。”
他没说话,一会儿电话也挂断了。
于是此刻浮想联翩,即向会不会有什么事走了?
我就一直等着时而回头张望,可是还是等不到他回来。
已经快到我们了,等前面的人走了就是我们了,但就快要绝望准备离开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插队在我前面。
“喂,你做人能不能讲点礼貌呀?”我正抬起头来,拍那个男人背部时,他突然转过头来,凑到了我耳边说,“老婆,是我。”
声音低缓深沉而温柔,又把我的手握住了,握得很紧。
“你刚刚跑哪儿去了?”我有些生气也有些急不可耐地像是在质问着。
“怎么了?我刚刚没离开,就在门外接电话,不过后来看人多就没走过来。”即向理了理我额角乱了的刘海,吻了我的额头。
“噢,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我轻声悄悄说了一句。
我俩等了一会儿,证就发给我俩了。
“可是什么事接个电话接了那么久?”我突然又纠结了起来。
“现在不告诉你,待会儿回家我就告诉你。还有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你现在在培训班上课是因为有人想让你参加一个比赛。所以……你必须比别人优秀……”说着说着即向好像喉咙都哽咽了,好像瞥见到了他在抽搐。
什么事情?怎么了?他怎么了?什么比赛?弄得我云里雾里。还有有什么事回家告诉我?
这一切都让我感觉恍惚,不知他说的什么。
回到了家中,明确的说是即向的住处,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安静了,安静得只听得见我们的一呼一吸还有走路的脚步声。
我在一片漆黑之中摸了摸房间的灯光开关,许是他这房间又把灯安置在了坐卧方便的位置,但我愣是没按着,没找着。
“即向,你开下灯。”我找了找即向,即向不见了?人呢?
“即向!”
“干嘛,我在换鞋子,我屋里的灯你都不知道我喜欢安在方便按的地方吗?在门口,傻憨憨。”即向说着1秒就开亮了灯。
“向向,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还有你的手机给我一下,我要看个东西。”
这憨子越来越会教训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手机壳好像太旧了,我看下给你换个新的。”我禁不住撒了个谎,不过只有这样了。
“噢,给你,待会儿给我。”
我向他比了一个OK,就拿着手机开始细细探案一番。
打开了他的短信箱,没什么辣眼消息,很干净,只是这……这是什么?在民政局门口看见他收到的消息。
——“即向,你好,你找你母亲的事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