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的临江市骄阳似火,机场里人满为患,少女穿着薄薄的长袖,下半身穿着牛仔裤,带了顶遮阳帽,手边还提着行李箱,背着小包,在人满为患的机场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少女走出了机场,到了机场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她打开了车的后备箱,把行李箱放了进去,关上了后备箱,走到车的前面,打开了车门上车。
出租车的司机看上四五十岁,和蔼可亲,“小姑娘,要去哪里?”
舒云想了想,“就去临江三中吧。”
“好,小姑娘不是本地的吧?”出租车的司机就开动了车子。
车子开动了,舒云点了点头,“嗯,不是本地的。”
看见舒云不想多说的样子,出租车司机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专心开车,过了一会,就到了临江三中了。
“小姑娘,临江三中到了。”司机把车停在了旁边。
“好的,谢谢。”舒云问了价钱,付完了钱,便下车了,之前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
舒云提着她的行李箱上了电梯,到了楼上,这层楼有两扇门,左右手边各一个,左手那边的门上写着206,右手那边的门写着207。
她之前租的房子是那间来着?舒云站在中间思考了一会。
嗯,应该是206吧?
算了,先打个电话给房东,看看房东怎么说,电话拨了过去,过了一会,没人接。
就在这个时候,舒云才想起来了,她不是有钥匙吗?两个同时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舒云把背在背上的包拿了下来,放在了行李箱上面,打开来找钥匙,一下就找到了。
她先去试了下206的门,背后忽然有一个男生站在她的后面,语气冷淡,“这间是我住的房子。”
舒云感受到背后有人,转了头,听到了男生说的话,“不好意思,我找错了。”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男生给她让了位置,舒云才一路小跑地回到了207。
用刚刚到钥匙打开了207的门,打开门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了,行李箱忘拿了,又淡定地走回了206的门边,“抱歉,我是来拿我的行李箱,刚刚忘记拿了。”
她拿走了行李箱之后,立马就走了回去,走到了房子里,关门。
舒云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到江回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进了门。
他有那么可怕吗?
舒云前几天就叫人来把房子打扫干净了,所以房子现在不会全是灰,人只要一搬进来就可以入住了。
这间房子是两室一厅,一间主卧,一间次卧,主卧的地理位置好,阳光充足,地方也大。
次卧和主卧就差的多了,舒云对这个表示并不在意,反正她睡的是主卧。
舒云看着房子里的东西,她现在有种不想整理了,看着就烦。
等明天再整理,舒云的东西之前也叫人搬了过来,所以现在的行李箱里也就是舒云平常穿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舒云去主卧先补个觉,她现在太困了,其它的东西等过几天也会有人送过来,她躺在床上补觉。
等舒云醒过来已经到了晚上了,舒云靠在床边,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着房间,她需要一点缓冲的时间。
她下了床,穿上了脱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
在房间里冷冷清清的,窗外的却格外的热闹,临江三中的小摊子和小店很多,小摊子没有小店多。
舒云走到了冰箱旁边,把冰箱打开拿了一杯牛奶,坐在了沙发上,捧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感觉就是很爽快。
肚子还是有点饿,舒云想去楼下买烧烤了,想吃热的东西,她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少女的皮肤很白又嫩,几乎是肤如凝脂,上身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九分裤,很薄。
一下楼走到了学校边,就看到了人来人往的人,舒云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烧烤店,烧烤店只有一桌是空着,她做了上去,点了几串烧烤。
舒云百般无聊地把玩着手机,就见她刚刚走错门的邻居也来了,他还是戴着帽子,舒云看着他向自己这里走过。
少年似乎很嫌弃这里,用纸巾擦了好几遍才肯坐下,桌子他也擦了。
但不包括舒云所占的桌子地方。
没过一会,舒云点的烧烤就烤好了,端在了桌子的中间。
舒云把东西移到了自己的地方,拿起了一串肉咬了一口,看着面前的少年,舒云现在有点不好意思吃下口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吃东西吃得细嚼慢咽,就好像是故意在等江回点的烧烤来。
等到江回点的烧烤来的时候,舒云就已经吃了两串烧烤了。
这会,之前舒云因为帽子没看到江回的脸,现在才勉强看清少年的长相。
少年五官精致,唇红齿白,高挑的鼻梁,他有一双细细长长的丹凤眼,睫毛又多,眼尾上翘,翘度适中,身高大概有188的样子。
真好看。
这是舒云脑子里对江回的第一印象,她开始又有点嫌弃自己的身高的。
这样子的确是应该戴帽子,以免被人要微信。
舒云打量完面前的少年,紧接着又开始了自己的“大工程”了。
有点撑了,她现在该怎么把她点的烧烤吃完了?
还剩下这么多,舒云慢吞吞的像个蜗牛一样在那个挣扎,实际上她内心想的却是江回什么时候走?
在别人面前这样不好,况且这还可能是以后的邻居。
截然不同的是江回依旧在原地有条理细嚼慢咽,在舒云以为自己“不明显”的注视下,少年终于走了。
舒云叹了口气,随后把钱付了。
她想在这里走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也该让她自己适应适应新环境了,也不能因为过去的事而对自己后来的人生彻底失望和放弃吧?
现在无论舒云怎么努力想忘记那件事,但好像都忘记不了,她总感觉有人就在她的耳边不停的提这件事,那个人不停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这件事就是你的错”“你不该放下这件事”。
人在街上热闹的声音,吆喝声,炒菜声,说话声,笑声,孩子哭的声音混成一团在舒云的耳边萦绕。
她的头好像更疼了。
舒云做了一个深呼吸,走出了烧烤店,却发现就算她再怎么想努力融入这个集体好像都融入不了,无论这个世界再怎么热闹,都与她无关。
算了,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