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爸爸和陈玉娇带着苏韫请和蓝桉在游乐场玩了一整天,陈玉娇给苏韫请的糖果大部分居然都被蓝桉吃了。
最后陈玉娇说自己还有活要干,苏爸爸才和她依依不舍的分离了。
“那些事情赚不了两块钱的,以后还是少做一些吧,免得把身体搞坏了。”
陈玉娇为了贴补家用经常会接
一些洗衣服补东西的活,有时候一干就是大半夜。
“我知道,我会保重身体的,我还有蓝桉要照顾啊。钱在少也是钱啊,多少赚一点。”
这就是陈玉娇的习惯,不管多少钱,都会去赚会珍惜。
上辈子高考结束后苏韫请考上了一个本科,本来以为自己的大学生活会很拮据但是没想到陈玉娇居然很支持她读大学。
生活费一大半都是陈玉娇给的。
四个人分开后苏爸爸扶着单车慢悠悠的走着。
“清清,你觉得玉娇阿姨怎么样?”女儿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
想不到三十多岁的爸爸还有一颗二十岁的少男心,恋起爱来和一个毛头小子一样。
“我觉得玉娇阿姨很好啊,我很喜欢玉娇阿姨。”
“那以后爸爸多请几次玉娇阿姨来我们家玩怎么样?还有蓝桉,清清今天和蓝桉玩的很开心。”
苏爸爸一点点的引导着苏韫请,希望通过接触女儿能接受陈玉娇母子。
要是苏韫请真的是一个小孩子,可能会兴高采烈的答应根本不能体会苏爸爸的用意。
上辈子陈玉娇是一位好妻子好母亲,因为自己的关系她和苏爸爸拖了两年才修成正果的。
“爸爸,爸爸,我很喜欢玉娇阿姨。我想要经常可以和玉娇阿姨一起玩。”这辈子就让我来推一把吧。
苏爸爸高兴极了,看到路边有卖麻果的,给苏韫请买了两个。
只从游乐场那天过后陈玉娇就经常出入苏家。
苏爸爸说蓝桉年纪不小了,国家也有政策该读一些书了。就给蓝桉找了一些启蒙的书,要蓝桉慢慢看着。
顺便还给苏韫请找了一些书,从那之后两个人就经常会在一起看书。
蓝桉很喜欢看书,看起书来就不理人了。苏爸爸刚刚叫蓝桉认识了一些拼音,蓝桉就照着书一个字一个字的拼过去。
蓝桉学知识学的很快,但是抓笔的姿势始终抓不好。
“不是这样的,笔要靠在这里,大拇指在这里。”苏韫请都不知道给他纠正了多少次了。
蓝桉有一些不好意思,僵硬的改变自己抓笔的姿势。
“清清,清清,我们去玩吧。”喊声大极了,还有一阵阵的敲门声。
就两个小孩子在家里苏爸爸不放心所以把门锁上了,苏韫请站在凳子上把门打开了。
“我不去,我不想出去玩。”来喊人的是王彪虎还有一群小孩子,王彪虎算是所有小孩子里的孩子王。
力气大,嗓门也大,被奶奶宠的无法无天。
五岁的苏韫请还不到他的腰,但是毕竟已经不是正真的小孩子了,在玩那些游戏也找不到当初的快乐了。
王彪虎只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苏韫请突然不和他们玩了,苏韫请是所有小孩子里面长的最好看的。所以不管什么时候,王彪虎总是喜欢叫上她。
王彪虎有一些高,苏韫请不喜欢仰视这人说话所以就站上了凳子。
“你下来,你已经好久没有和我们一起玩了,你今天必须和我们一起去玩。”
王彪虎想从凳子上把苏韫请拖下来,小孩子掌握不好力道苏韫请被他一扯脚下重心不稳。
突然一双瘦弱的手从背后抱住了苏韫请,把她从凳子上抱了下来。
王彪虎的嗓门大吵的蓝桉书都看不下去了,他刚刚描了两个字笔芯就断了。
一抬头居然发现小丫头自己爬到了那么高的凳子上,还好他接的及时不然她非摔的四脚朝天。
这下子蓝桉就彻底出现在了门口。
“王彪虎你欺负我,我要和你妈妈说,说你差点害我摔跤。”王彪虎唯一怕的人也只有她妈妈了。
“你告状,我才不和告状鬼玩。”
小孩子们看到自己的头头发话了都跟这说:“清清是告状鬼,我不和告状鬼玩。”
其中一个小孩子突然说:“我认识你,你是捡破烂的。你更这你妈妈到我家收过破烂。”
说话的孩子叫何开祥,家境不错家里是经商的什么洋气的东西都有。
“清清和捡破烂的一起玩,我们不要和她玩。”穿着小洋裙子的小女孩捏着鼻子说。
几个小孩子觉得她的动作好玩,纷纷也学了起来。
苏韫请有一些生气,但是也没办法他们还是小孩子根本不能分别是非,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和动作有多伤人。
“你们走,你们走我不要和你们一起玩。你们一点都不懂礼貌,你们都不是好孩子。”
谁比谁小啊?你们是小孩子难道我不是?
苏韫请把蓝桉推进房子,直接把门关上了。锁的位置有一些高,苏韫请够不着。
啪的一声,蓝桉把门锁上了。
不知道是哪个小孩子起的头在外面喊:“捡破烂,破烂王。”
“收破烂,买破烂。”
所有小孩子都喊起来了,此起彼伏声音充满了整个院子。
“你不生气吗?”苏韫请刚才都明显的生气了,可是蓝桉始终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曾经也有一个人在蓝桉面前嘲笑他捡破烂的事情。
蓝桉直接把那个人的舌头拔了,至于后续怎么处理的苏韫请也不是很清楚。那以后蓝桉手底下的小弟更多了,所有人都称他一声桉哥。
蓝桉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生气。就算生气又有什么用,不能叫他们闭嘴也不能改变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他们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蓝桉转身回到了桌子面前,又拿起了笔准备描红。他拿笔的姿势终于对了,但是僵硬的很。
“你捡过破烂是吗?”
蓝桉抓着笔怎么也写不下去了,他扭头看着苏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