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呢?”负责监视的宫女朝着守在李不悟门口的宫女太监道。
宫女太监齐齐摇头着急的道:“不知道,早上还在呢...”
宫女一脚蹬在一个太监身上怒骂道:“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宫女似乎想到什么,朝着段与舟房间赶去,来到房间宫女想都没想便闯了进去,然而房中空空如也早就没了人影,宫女脸色大变狂奔出汉王府抢过一匹马朝着皇宫赶去,她必须把事情告知刘壁,要是让段与舟逃出了西蜀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就在同时,整个皇宫当中也乱作一团,因为刘敏敏的消失也终于是被发现了。
刘壁着急的赶往刘敏敏的宫中,整个宫中全都找遍了也不见刘敏敏的踪影。
刘壁阴沉着脸道:“有谁进过宫里?”
众宫女太监皆是摇头。
“对,有个老头进来清理过赃物!”一个太监突然抬起头道。
“赃物?”刘壁紧盯着太监,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刘壁转向门口道:“来人,去给我把老土找来!”
门外的侍卫匆匆赶出宫去。
从汉王府赶来的宫女此刻也来到了刘壁前,刘壁看着自己安插在汉王府的眼线慌慌忙忙的赶来,一股不安的情绪从心底升了上来。
“何事?”刘壁冷冷的问。
宫女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道:“陛下,汉王和段公子不见了。”
“轰~”
刘壁此刻的脑海当中一团糟,差点站不稳。
“我要你们有何用?一群废物!”刘壁暴露。
“陛下饶命!”宫女猛磕头道。
刘壁双手叉腰,闭上双眼冷漠的道:“杀了,全杀了!”
在几个宫女太监不敢相信的眼神当中门外进来几个禁卫军将他们全给拖了下去,所有涉及的人无一幸免,皆是被刘壁给砍了脑袋。
另一边准备逃出城去的三人混在人群当中到了城门口,看来三人逃跑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此刻城门口并没有严查,但是站在城门口的一人却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陈圣?他怎么会在这里?”段与舟轻声道。
只见辅佐刘壁上位,被封为护国大将军的陈圣此刻就站在门口,腰间跨着一把宝剑,瞪大了眼睛看着来往的行人。
“三哥,怎么办?”李不悟看向段与舟问道。
段与舟咬了咬牙:“走!”
段与舟率先走了出去,刘敏敏紧抱着李不悟的手臂跟在身后。
陈圣此刻正纳闷呢,公主大喜的日子,自己却是被刘壁给安排了守城门,本想讨几杯喜酒喝,但是此刻只能在这里守城门。
“你们三干嘛呢?”陈圣一回头便看见了三人。
段与舟硬着头皮道:“出城有点事,还请军爷通融一下。”
“段公子?”陈圣皱眉突然道。
段与舟无奈的摇头,这样都能认出来?
段与舟取下斗笠嬉笑道:“陈将军好眼力,光凭声音便认出了我。”
陈圣得意的道:“末将这些年全靠着这些能力了,不然也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不知段公子出城所谓何事?”
“私事,私事,不劳烦将军惦记。”段与舟笑道。
陈圣盯着段与舟道:“私事?今天可是汉王大喜的日子,段公子作为汉王的好兄弟不应该前去喝杯喜酒吗,此刻出城莫不是想逃?”
段与舟脸色尴尬道:“将军说笑了,怎么可能。既然如此那么我便不出城了。”
从陈圣这里出城是行不通了,段与舟便想离开走另外的城门出城,如果只有他与李不悟还有可能强行出门,此刻带着一个刘敏敏这个办法太过于冒险,段与舟赌不起。
陈圣道:“公子请便!”
段与舟转过身看向两人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一队骑兵突然从城中狂奔而来,三人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陈将军快关城门,段与舟要逃!”当先一人大喊道。
陈圣立马拔出腰中佩剑指向段与舟。
段与舟无奈摇头,喝道:“不悟,干!”
李不悟闻言拿开刘敏敏在自己手臂上的手,速度奇快,对着陈圣就是一脚。
陈圣听到段与舟叫了李不悟立马意识到不对就要退,不悟那可是汉王,汉王的名头不小压根不是他能够力战的,但明显已经晚了。
拿着佩剑的陈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李不悟一脚给踢飞了出去,砸在城墙上掉落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骑着马赶来的护卫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就被段与舟跃起来从马上撞飞了出去。
踢飞陈圣的李不悟也跟着照做,两人骑马狂奔而过,在路过刘敏敏时李不悟附身便将刘敏敏拎在了自己身前,三人骑着两匹马飞奔而出,一路上撞飞了数十个守城的士兵。
在门口的士兵见状便要关闭城门,但奈何三人速度太快,在城门快要关闭的时候策马出了城去。
被踢飞的陈圣这个时候终于爬起来大喊道:“快追,那人便是段与舟!”
其余骑着马的侍卫闻言同样大惊,跟着追了出去。
城中拿着段与舟的钱找了一个小酒馆点了一桌小菜一壶好酒的老头刚吃了一颗花生便被几个侍卫给拎了起来。
老头活了一把岁数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大哭求着饶命。
不多时老头便被带进了皇宫扔在刘壁面前。
老头见到刘壁的时候突然又不哭了好奇的打量着刘壁:“你是皇帝?”
刘壁脸色阴沉:“你便是进宫清理污物的老汉?”
老头并没有回答,歪着头道:“也没什么了不起啊,你怎么就能坐皇帝呢,看你这样子,这皇帝老汉我也做的。”
众人皆是大惊,此刻刘壁是真的起了杀心了。
“陛下,段与舟已出城,身边还有两人应该便是公主与汉王!陈将军已经追着出去!”从城门处赶来的侍卫道。
刘壁缓缓的闭上眼睛,一股杀意从身体里激发出来。
就这这个时候老头从地上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出城了吗?那该我表演了。”老头轻飘飘的道,像是在说着一件不足为道的小事。
“你...”刘壁瞪大了眼睛看向变得不一样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