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氏企业换人,陆知达觉得小贾是陆奕臣的人,便把小贾换掉了,但是小贾心里一直觉得陆奕臣还会再回到陆氏,所以一直在家待工等陆奕臣。
“老板,你要回来了吗?”他和其他人一样有些害怕陆奕臣,但和陆奕臣的相处中,除了害怕之外,多了一份对他的崇拜。
所以他顶着巨大的压力,问陆奕臣。
“不了。”陆奕臣语气依然很淡,但他说话从来不是透着杀气的那种冷,除非是惹怒的他,不然他低沉的声音里还会夹杂着一丝的温柔:“我忘记你已经不是我的助理了,不好意思。”
“哎!等等,老板。”在陆奕臣要挂断电话的那个瞬间,小贾赶紧说道:“新陆总不让我当他的助理,我已经被解雇了。”
解雇?陆奕臣皱起眉头,这确实是陆奕臣没有想到的,看来陆知达在公司三十年,对陆氏集团总裁这个位置不是没有觊觎过,甚至害怕陆奕臣知道公司内部消息,把自己以前的助理给解雇了。
“那你现在有工作吗?”
“没有,老板,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小贾抓住一切机会表忠心。
从上一次在酒店的时候,陆奕臣就看的出来小贾确实是一个非常忠心的人,而且在新公司重新找一个助理也需要磨合,选之前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陆奕臣就对他说:“我创办了一个新公司,你还愿意做我的助理吗?”
“愿意!愿意!”小贾彻底臣服在陆奕臣的人格魅力之下,一听陆奕臣说要让自己继续跟着他,当场都能变成花绽放。
“帮我去找韩思宇,问问她愿不愿意进入娱乐圈。”陆奕臣的声音再一次回归冰冷,和刚才那种询问他要不要继续给他当助理的语气很不一样,但是瞬间就让小贾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好。”
小贾挂断电话,随便收拾一下,马不停蹄地就往出去跑,他打听到韩思宇的住处,到她家后,敲了敲门。
和陆奕臣绯闻的余波尚存,韩思宇最近几天依然不敢出门,害怕出去后被骂,她在门洞里认出陆奕臣的助理之后,赶紧打开门让他进来了。
“你好,韩小姐,我这次是代替我的老板来见你的。”
韩思宇面上写着疑惑,内心却有些激动,虽然不知道陆奕臣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让助理来找她,她都觉得很开心。
和陆奕臣比起来,她实在是太弱小了,如果不是因为之前的老板看中了她的颜值,以她的身份不会有机会和陆奕臣接触。
但是自从上一次被陆奕臣在陆家维护之后,她发现自己对陆奕臣的喜欢之情与日俱增,甚至都嫉妒沐念离了。
她每天都如同走火入魔了一样,想着陆奕臣的脸,想着陆奕臣冰冷的语气,想着陆奕臣的一切……
韩思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如果再见不到陆奕臣的话,她可能真要疯。
好在,她记得陆奕臣说过,他会负责自己的工作,所以她留在家里一直等,这才终于等来了他的助理。
“来,喝杯茶。”韩妈妈非常慈祥好客,一见家里来客了,还是陆奕臣的助理,赶紧又招呼他吃又招呼他喝,对他非常好。
韩思宇笑了笑,问小贾:“陆总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们陆总准备创办一个经纪公司,他觉得你有成为明星的潜质,所以就让我来问问,你愿不愿意当演员。”
“演员?”韩思宇纵使足够冷静,这个时候也不自觉地眼睛一闪,她从来不妄自菲薄,一直都很清楚自己长的很好看,但是在其他人眼里,她的好看可能只是为了给公司多拉来两个赞助,从来没有说让她去演戏。
不过,如果真的红了,真的到一线的水平,是不是就可以和陆奕臣站在一起了?
韩妈妈在陆家待的时间长了,思想比较开放,又听到这是陆奕臣建议韩思宇去的,便对韩思宇说:“既然奕臣想签你,不如就去吧,奕臣人很好的,他不会害你。”
韩思宇还是有些担心。
“贾先生,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签到公司能干什么呢?”
“这你担心什么?相信陆总的能力,只要他觉得你能红,你就一定能红,就算你什么都不会,公司也会给你找老师,专门培训你。”不管是演员还是歌手,大多都是在经纪公司培养起来的。
“你才二十二岁,有的是时间。”小贾站起来:“我们老板说了,让你考虑考虑,不着急回答,如果想好了的话,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小贾把名片递给韩思宇,韩思宇赶紧两只手接过来放进衣兜里。
她其实不想犹豫,只不过是为了不让陆奕臣觉得自己是上赶着去,因为她现在对陆奕臣有特殊感情,心里有些怪异,会想很多,也怕陆奕臣看出她的企图,从而远离她,所以她还是保持了自己一直以来的高冷人设。
“那你想通了联系我。”
“好。”韩思宇弯了弯腰,非常有礼貌地和他告别,看着他离开后,韩思宇拿出衣兜里的名片仔细地看着,虽然这个名片是陆奕臣助理的,但是通过这张名片,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和陆奕臣的希望。
韩妈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以为韩思宇是在犹豫要不要和陆奕臣签约,就走上前,拍了拍韩思宇的肩膀,劝她说:“思宇啊,奕臣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如果你真的有这方面的意愿,不如就和他签约吧,你跟着他干,我也能放心些。”
韩思宇点点头,回答说:“妈,好的,你放心,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陆奕臣直接在商业区买了一栋楼当做自己的公司,又聘请了专门的星探在各大艺术类的高校里寻找十五个艺人,他打算自己培养艺人,不用娱乐圈现在已有的那些艺人。
沐念离中午趁着休息时间找到了时落的公司,公司老板一听说她来了,就把她请过去了,连时落的面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