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大宅院中,一名中年男子狠狠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旁边正跪着一人,大骂“废物,一群狗东西,连个弱女子都奈何不了,要你们何用。”跪在地上的人回答说:“禀候爷,原本这次能够着手,可是谁知又闯出一批人马,让人给走脱了。”候爷听后更加生气,一脚踢向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候爷气愤地大叫着,说“我给你三日时间,如果抓不到人来你便提头来见我,滚。”跪地的人应声后立马离开了候爷的视线,而站在候爷旁一直不出声的少年,此时走到候爷面前,双手抱拳,行了礼后说:“候爷,要不此事交给慕云去吧,据下手说,萧仙儿懂刀法,此事怕没那么简单。”候爷当然也了解,可是,这个他虽然很渴望得到萧仙儿,可是比起自己心中的谋略来说,得到萧仙儿,只是其一而已,候爷知道慕云出手毕然成功,可是,候爷有更重要的事安排慕云,招手叫慕云到身边来,在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慕云听闻应答了一声“领命”后就离开了。
平州城,城主府内,一身便衣的城主上宫念将军,正在议事与一名身穿全套盔甲的将领交谈着,上宫诗雅突然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上宫诗雅匆匆忙忙跑来,比划着手势,上宫念和一旁的将领自然能看懂,两人大吃一惊,按平日里给的零钱足够她花销的,此时上宫诗雅竟然要找她爹爹借二十个金币,可以想像,一个金币足够普通老百姓,一家五口三个月的粮食钱了,可是不解的是为什么要这么多金币,可是想归想,上宫念也爽快的拿出了一张钱庄票据,递给了上宫诗雅,诗雅拿着票据,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待诗雅离开了后,上宫念示意将领秘密跟随着,探个究竟。
从那夏天被买走后,上宫诗雅内心无比愧疚,怎么说夏天也是救了她,以为姐姐是要感谢一番,可谁知后面的事情让她意想不到,不但没有感谢,还把人给抓来,卖到奴隶场,她也曾多次想放走夏天,因为在姐姐的陪同下,一直没办法接近夏天,更没机会放走夏天,想想只要回到家里,相信爹爹也会处理好的,可年小的她,哪知道会发生接下来的这些事情,夏天被姐姐卖去了奴隶场,等诗雅赶到奴隶场时,夏天已经被买走了,最终还是去慢了一步。上宫诗雅为了此事,也常常半夜之中醒来,也曾花钱托人寻找了很久,最终也被骗子骗了许多钱财,首饰全部拿去的换钱了,耗尽了自己所有钱财之后,并没有得到一丝关于夏天的消息,一心想着寻找夏天,寻思了很久,无奈之下只能找爹爹帮忙,这正是上宫诗雅借钱的原因。
在天之国统一六国后,货币,钱庄早已相互通用,票据每个国家都有不一样的印章,只要有票据,不管哪个国家的票据,都可以自由存取钱财,当然,把钱存入钱庄,钱庄会每年给予一定的利息,比如说,五枚金币存入钱庄后,满一年就增加一个金币,十枚金币就加二个金币,以此类推,所以大户人家正当钱财都选择存入钱庄,坐等收获利息。反正任何一个国家都能取钱,大伙也不怕被骗,闲钱放钱庄里还会生钱。
不一会,上宫诗雅拿着票据来到了钱庄,钱庄也是零零散散几个人在,把票据递给掌柜,掌柜接过票据看了一眼,面色微微一变,便仔仔细细检查票据,其实每个钱庄都是一样,靠张票据就能领钱,虽然有印章,可是造假也多,自然得仔细检查真伪,待仔细检查无误后,把金币装入钱带递给了上宫诗雅,诗雅离开钱庄后,掌柜的连忙拿着票据走入了钱庄后厅,交给了一名中年男子,然后跟中年男子说了刚才的过程,中年男子看了眼票据,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此时这名男子手上脸上,血管膨胀,愤怒至极,男子在掌柜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掌柜离开了。
上宫诗雅拿着金币就往奴隶场走去,关于夏天的信息太少太少了,对于一名十三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是一件很难的事,尽管难,诗雅还是没有放弃寻找,奴隶场中每天都在忙碌中,时间长了卖不出去的奴隶将会被淘汰掉,淘汰了自然也是直接处死了,上宫诗雅只能在奴隶场中,想从管事人嘴里打探消息,只能拿钱财铺路。夏天虽然救了诗雅,不至于为他那么卖力,可是,因为姐姐上宫雨琴,不该把人抓来,现在诗雅内心满是愧疚,不管如何,必须得把人抓回来,对于内心善良的她来说,姐姐所做的事,始终令她不安。
诗雅来到了奴隶场,找到了一名男子,这名男子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可是诗雅考虑再三,还是把装上金币的钱袋递给了男子,男子打开钱袋,数了数金币,猥琐地笑着说:“姑娘托小的打听的事,现在要增加十个金币。”诗雅一听慌了,连忙打手语与男子交谈,男子看不懂,一脸不耐烦地说:“我跟你说,反正加十个金币,不然你也找不到。”诗雅连忙手语解释:她说没那么多金币了,求那男子帮她忙,说了半天,男子始终不懂她的手语,男子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增加十金币,说明天同样时间到这等着,然后转身离开,诗雅这时急了,明明说好二十金币,现在又加十金币,怎么办,刚找爹爹借了二十金币,现在又得上哪再拿十金币呢?这令诗雅很困扰,诗雅不敢最找爹爹借,带着心灰意冷的心情回到家中,低着头不说话,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上,低头思索着,说好的二十金币,现在又加十个金币,这可怎么办,值钱的都已经拿去卖掉了,忽然,诗雅脑海一亮,终于想到了一个人,立马去找那人帮忙了。
平州城,一位少年正在认真的读书,诗雅走到少年旁边也没发现,这少年嘴里叼着毛笔,闭着眼睛在思考着问题,诗雅不知男子为何这么入神,面对面地盯着这男子,静静地等着,也没打扰少年。片刻,少年终于张开双眼,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自然反应地向后一蹭,这下悲剧了,坐凳子上摔下,诗雅见着,抚着小嘴,笑了起来。少年哎呀一声,揉着摔疼的屁股,立起来说:“好你个上宫诗雅,你盯着我看干嘛,大白天想吓死人吗?”诗雅抚着小嘴笑个不停,少年知道,诗雅肯定遇到问题了,每次来找他都是有事才来的,所以少年直接地问诗雅:“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快说,跟你讲阿,上回那样的事,我打死不愿意干了。”少年我说完,内心尽是委屈一样。原来,那一次,诗雅和雨琴贪玩,非要拉上他,玩就玩了,非得出城去玩,结果回来被逮个正着,她俩倒好,她们爹爹可是不舍得怪罪她俩,但是,少年可没那么简单了,就因那事,被他爹爹禁足一个月,还挨了一顿揍,你说委不委屈。
少年姓白,名叫子离,比诗雅大了四岁,正年十七岁了,白子离的父亲白远杰,平州城副将军,只在上宫念之下,就是与上宫念在议事的那位将军,白子离从小到大都是挨鞭子过来的,自然有所顾忌,上宫诗雅突然出现,白子离就知道又有事情要发生了,每次都是白子离背黑锅,受罚就免不了的了。
“什么,你要那么多金币干嘛?”白子离吃惊地问。上宫诗雅就在一旁给白子离打手语,诗雅说:“子离哥哥,我想找你借十个金币……”白子离虽然不知诗雅为何要拿那么多金币,但还是很大方地回到房间日,依依不舍地拿出来三个金币,白子离说:“我就三个金币了,这可是我省吃省用存的,你悠着点花。”说完伸出来的手又猥琐地想往回收,平日里一个月也就一个银币零用钱,十个银币才等于一个金币,可想而知,白子离可是省吃省用存下来的,对于大户人家的儿女,省吃俭用的着实不多了。
诗雅有些失落,单是三个金币也还远远不够,与白子离打完招呼就离开了。白子离看着离去的上宫诗雅,又看了看手中的三个金币,也是一脸茫然,细细心想到刚才诗雅走时失落的样子,白子离思索了一会,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又到了约定的时间里,诗雅再次来到了奴隶场,找到了昨天那名男子,男子见诗雅到来,连忙招呼上前,诗雅早已写好了话词,将纸条递给了那名男子,纸条上写着原因,诗雅只能在一旁可怜楚楚地看着男子,男子看完纸上内容,不肖地说:“不行,今天你不凑齐十个金币过了今日,明天加十个,你自己看着办。”说完纸条往地上一扔,诗雅听闻更是不知所措了,诗雅只能在一旁打着手语,男子见诗雅如此着急,脑海中就有了邪念,仔细看着一旁着急的诗雅,叫诗雅跟随他进房间里去,诗雅一心想知道夏天的消息,连考虑也没考虑就跟随男子进了房间,男子看了看房外,关紧房门,突然靠近诗雅,悄悄地在诗雅耳边说:“要不今晚你来伺候爷,伺候的爷开心,爷就不收你剩下的金币,怎么样?划算吧。”上宫诗雅一听慌了,男子说的伺候,诗雅怎会不懂,连忙后退了两步,此时男子大胆起来,直接上前搂住诗雅,便把他丑陋的脸贴向上宫诗雅耳边,身材娇小的她,哪能躲开男子脸上来的脸,诗雅拼命反抗,就是怎么也推不开男子,此时诗雅非常害怕,很想叫救命,可是让一个哑巴怎么叫?猥琐男子胆敢如此,也是因为知道这姑娘不会说话,大不了完事就打死也不认,就没办法奈何他了。正在猥琐男子想进一步的时候,门被踢开,冲进来十几名将士,个个手拿着兵器,猥琐男子立马松开,很吃惊地询问:“不知官爷突然闯入小的房内有何事,小的正在……”话没说完,被人直接一脚,猥琐男子直接撞在墙上,摔落在地,猥琐男子吐出一口鲜血,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为首之人正是白子离,在诗雅离开后白子离觉的这事不简单,并带着十余名将士,远远地跟着上宫诗雅,白子离一直没有出现就是想了解清楚事情,一见猥琐男子带着诗雅进房间内就知道出问题了,立马赶了过来,还好及时赶到,不然真是罪过了。白子离立马走到诗雅身旁,看了看诗雅,关心地问:“诗雅,没事了,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诗雅点点头,白子离的出现早已令刚才害怕至极的她稳下心来,白子离命将士护送诗雅回去,待上宫诗雅离开后,白子离冲向猥琐男子,上去又是一拳,猥琐男子再次倒在地上,再次吐出一口血,白子离用脚踩住猥琐男子的一只手,白子离说:“你胆子够大的,上宫氏家族的人你胆敢碰。”说出上宫氏家族后,猥琐男子此时心间传来一股寒意,心中还是想为自己博得一丝机会,如实交待了所有事情,并且把骗来的钱也都如实交出,白子离了解了所有事情后,转身离开了,猥琐男子拼命地磕头,可是,抬头的一刻,他的头早已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了,白子离离开时,招手让将士当场处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