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云峰与夏侯飞商量联盟一事时,夏侯飞提出要借两万将士,高义凡老将军不顾众人反对,还是借给夏侯飞两万将士,当时平原城剩余兵马不足六万,高义凡老将军知道夏侯飞所想的,绝非常人能够理解,于是就赌了一把,甚至已经将平原城所有将士的命交到夏侯飞手中,不过,夏侯飞并没有让他失望,夏侯飞凭借着两万将士,还有他的散装队伍,加起来也不足三万人,但是,就凭这区区三万不到的人马,竟然吓退了中东国二十万大军。
因为,夏侯飞在队伍中混入一些稻草人充当人数,还给稻草人穿上衣服,就是想给敌军制造一些假象,而且夏侯飞还叮嘱将士们,每走一步都得动作大些,好让沙尘来掩饰稻草人的存在,而且还让敌人看到后,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这是一支三十万人的军队,有了沙尘的掩饰,隔着大老远更不会轻易被发现,中东国一方看到漫天沙尘,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三十万大军到底从何而来,只能立即收兵撤退,毕竟城中将士加上城外的三十万援军,中东国的二十万大军又怎敢硬碰。
夏侯飞这般计谋和胆识征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吓退了中东国的军队后,高义凡老将军就托夏侯飞前去支援天都城,当他赶到天都城时看到双方已经停战了,他就已经猜想到国王要开城门,城门一但打开,那他来的目的就完全没有意义了,为了阻止开城,只能立马带着人在敌军侧面骚扰,也成功打消了国王开城的念头。
夏侯飞带着人马迅速撤离现场,也发现了扶桑国的五万追兵紧随身后,夏侯飞并没有与这五万追兵交手,反而将追兵带往他驻扎的营地,当扶桑国追兵看到夏侯飞的营地时立马停住了前进的步伐,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去,因为他们看到了许多营帐,还有集合在一起的士兵,黑压压一片,只能迅速回去禀报。
在夏侯飞赶到天都城之前,已经派几千人去扎起营地,并且将吓退中东国的稻草人一同带上,换上了中东国的国旗,并且将稻草人布阵在营地外,就是想让追兵知道,远处还有大军在候着,
在某个村庄里,一间很旧的小屋里,一个身高七尺,铜色肤色的少年正在烧饭,就单拿几块石头垫着锅,仔细一看,房子客厅里面就简陋的桌子和椅子,茶具,连个像样点的碗具也没有,可见得这户人家生活不易。“天儿,天儿”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妇女的声音,少年听到喊他,立马起身,加快了走路步伐,三步当两步走,进入房中,见妇人靠在床上,少年坐在床边拉着妇人的手说:“娘,天儿在这呢,药马上就煎好了。”妇人点点头,虽然生病了,样子看上去很虚弱,但也没能遮挡住妇人的容颜,妇人姓高,名雨旋,高雨旋看着懂事的儿子,满脸露出欣喜的微笑,便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儿子的脸,摸着摸着便慢慢由微笑转变为悲伤,眼泪在不经意间慢慢往下滴,在回忆着当年的那些场景,回忆着那个傻男人的所作所为,这些回忆,只能温存起来了,因为,那个他,已经不在了……
少年不知道母亲怎么突然落泪了,因为母亲也从没跟少年提起过,少年知道母亲身子不好,猜想以为母亲身子难受,懂事的他安抚着母亲,然后把煎好的药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母亲喝了。
少年每天都会去城里干点苦活,家境贫寒,又没上过学,很小已经在城里干活,由于人很勤快又老实,倒也许多差事做,村里人和同僚都很喜欢他,当然,天儿只是他乳名,他叫夏天。夏天最近接了个大活,就是帮大户人家耕地,一天活五个铜币,在天之国统一了六国后,市场货币都统一了,分别是:铜币、银币、金币,比例:一金币=十银币=一百铜币。
在平时接的活也就一两个铜币一天,所以,这次已经算大活了,五个铜币的工钱,对他来说已经够多了,不比与天之国的工钱相比真的太少了,是少得可怜,可是对于没有上过学院的夏天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每当夏天拿起锄头时,就开始完全沉浸在干活中,完全进入了免打扰模式,可见是多么敬业。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清晰的轮廓消失了,寂静像雾霭一般袅袅上升、弥漫扩散,风停树静,整个世界松弛地摇晃着躺下来安睡了..
夏天正和母亲坐在大厅吃稀饭,桌上就一个简单的青菜,菜里并不见一丁点肉,可见生活多不容易,但是并不影响母子俩人吃饭的雅兴,不亦乐乎……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比夏天年纪小点的少年冒冒失失地跑了进来,立马就拿起碗盛着稀饭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夏天伸手就敲了下那少年的脑壳,说:“小雨,你一进门也不招呼母亲吗?总是这么冒失。”夏天说完,母亲在一旁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雨就拿出了毕生绝学,阴声阴气说:“娘,哥,我这不是肚子饿吗?饿的没去想那些礼数了。”大家都知道,小雨十三岁,比哥哥小两岁,平时里怪里怪气的小雨也见多勿怪了,由于夏天年长些,就是年幼时母亲教识字,懂道理,家里条件不允许,母亲就把上学院的资格给小雨,夏天也未曾怨恨过母亲,母亲在夏天心中都很神秘,从小到大,都被别人嘲笑没有父亲,可不解的是母亲总很坚决说父亲是个了不起的父亲,也不多说什么,总感觉母亲有事隐藏着,每当夜里,母亲总会躺在床上发呆,但是夏天知道,母亲愿意说自然会说出来,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怕问的事情多,会引起病情加重,便也没敢问,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慢慢习惯了。
在路过这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竹林里,夏天就只会念着母亲和弟弟,保持美好的心情,去迎接新的一天到来,才能更加努力赚钱,夏天脚步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闭上双眼双手向外张开,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时,突然,一群人骑着马匹向他这边奔来,夏天被马蹄声惊住,睁开双眼,看到两个小姑娘各自骑着两匹白马奔腾着,后面跟着十名男护卫,这架势得躲呀,马匹不是没见识过,可是马匹的价格还是懂的,普通马匹最少也要二十个金币才能买到,对于工钱只有三个铜币的夏天来讲,惹不起呀,这十二匹马就得要二百二十个金币了,不是大户人家或皇亲国戚,怎么这么大手笔呢,夏天心里越想越害怕,光是金币的数量已经吓的夏天腿软,为首的两个小姑娘眼见着马上撞到这个在道上发呆的夏天,大喊着:“让开,让开。”
当夏天回过魂来已经赶不及了,为首一个跑在最前的小姑娘以为这傻小子会让开,谁知站着一动不动,便立马勒紧马绳,由于靠的太近,马匹就在夏天面前一米处停下了,还摆了个起扬姿势,马匹上的小姑娘失了重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小姑娘也知道,这样的情况必然会摔伤,在紧急情况下,小姑娘还是双手护着脸蛋,毕竟姑娘还是以容貌为主,要是毁容的话就嫁不出去了,小姑娘慌得双手捧着脸蛋,尖叫着“啊啊啊啊”,小姑娘整个身体向后一甩,脱离了马匹后背向地面摔去,跟着小姑娘后面的护卫也赶上了,护卫们见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已经做好打算了,心里暗想:“要是小姐有啥三长两短的,不用想,咱们可都要身首异处了。”当护卫们还在发呆时,夏天早已发现失了重心的小姑娘了,立马一个箭步过去,双手一接,把小姑娘接住了,虽然小姑娘也就十三四岁的年龄,但腾空接物的重量是不能与实际重量相比,还好夏天从小就干粗活,身板子结实的很,才免强接住,但是双手还是传来阵阵疼痛,护卫们见自己家主子被接住,倒吸了一口气,便放下心来,护卫们立刻下了马,便通通拿出武器,围着还在抱着小姑娘的夏天。
夏天此时的心跳加速,扑通扑通地跳着,这感觉对他自己来说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毕竟也是第一次与小姑娘如此亲密接触,看着小姑娘的容貌,夏天仿佛看到了多年后的媳妇是长什么样似的,小姑娘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扎着马尾辫,脸蛋上显示出羞涩的表情,正当夏天想还没细看清这小姑娘时,陪同的另一个小姑娘发彪了,大喊着:“臭流氓,还看,快快松手。”夏天这才回过魂,这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懂的,立马松开双手,小姑娘便摔在地上,嘴上还“啊”了一声,便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还羞涩着揉了揉臀部,这时护卫早已忘记了这个少年刚刚出手救的小姐,心里就想着,占小姐便宜了还摔我家小姐?不弄死你才怪?纷纷拿刀向着夏天的脖子,夏天也一脸懵懂,叫放手是她们自己,刚还救了这小姑娘,万一……夏天越想越害怕,何时见过如此场面,要谈农具什么的都了如指掌,可这是刀呀,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可以知道,这刀一下过去,他的脑袋就搬家了,这能不害怕吗?害怕是有些害怕,但是,气势这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夏天笔直地站着,稳如泰山一动不动,非常镇定,光是这气势也能让在场的人自叹不如。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其实夏天连跪地求饶的台词都已经想好了,但是,条件不允许,试问,几把大刀紧贴着脖子,谁敢动个试试?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他可不敢拿自己的人头去开玩笑,心里暗道:完了,这对方人又多,打肯定打不过了,赤手空拳不说,可别忘了还有几把大刀架在脖子上,跑?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的吗?此时的心已经感到凉凉了。
只能乖乖地候着等候发落,看着另一位小姑娘比夏天刚才救下的小姑娘稍微年长一些,长的亭亭玉立,已经显示出姑娘家该有的身材,该凸的地方都凸,也称得上完美身材,夏天猜测这位应该是姐姐,姐姐双手叉腰,两眼瞪着夏天,夏天看她那眼神就知道不好对付了,而妹妹却躲在姐姐的背后,神色古古怪怪的,当时以为摔下去受伤肯定避免不了的,但是现在就稍微有点疼,更多的是没被异性抱过,今天这情况下被一个异性抱着,那不羞呢?另一位姑娘年龄大些,长的美,但是夏天的眼光也是一扫而过,并没在她身上多停留一刻,反正目光对躲在背后的小姑娘感兴趣,莫名其妙的感觉再次出现,年长点的小姑娘右手指着夏天,左右插着腰,指着夏天说:“你个流氓,敢挡我家的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夏天也无奈,你说动刀动枪未必会怕,但是斗嘴不擅长,更何况是个小姑娘,而且这情况说话反而会激怒对方,那可不是扛板子的事咯,夏天也在想着有没有办法处理这种情况的,“能把刀先放下吗?好好说。”夏天说完接着说:“我刚这不是救人吗?”话音刚落,只见躲在背后那位小姑娘扯了扯另一位小姑娘的衣裳,也没说什么,夏天也琢磨不透她想说啥,年龄大点的姑娘听夏天这样说就不愿意了,明显不让道才导致这样的事,不然怎么会这样子,出现后面的事情,说到底夏天也是有错在先,这姑娘也不说别的,就吩咐护卫直接把夏天绑了,在面对对方有刀又有金,人又多,能怎么办呢?只能乖乖被牵着跟着走了
在穿越了一片又一片的竹林,翻了一座又一座大山,这夏天一脸色苍白,嘴唇干燥,十成是缺水,但是已经被绑了,没见过世面的他怎么敢要求,连现在小命都不知能不能温存着,心里暗想:找到机会赶紧逃。想着想着便晕了过去。
“娘,我还是没找到哥哥。”小雨低下头坐在母亲床边上,得知夏天失踪后,这母子二人便日夜寻找,寻了两日,也不见踪影,一点音迅也没有,母亲本来身子虚弱,哪经得住这样折腾呢,都晕倒几回了。夏天母亲心早已飞出去寻找天儿了,一想着便立马起床,便要出去寻找,小雨拦下母亲,安抚着母亲,哥哥失踪两天了,小雨也没去学院上学了,只能一边照顾母亲一边寻找哥哥,小雨心里明白,哥哥肯定出事了……
不知不觉中,夏天迷迷糊糊的醒来,这时已经是架在马背上的,也不知究竟走了多少路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座城池,在脑海中思索了会,突然无力地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家还有带病在身的母亲,求你们了,放开我吧。”任凭夏天怎么叫,护卫们都不搭理他。夏天此刻心已凉了,这是平州城,离天都城足足有五百多里路的平原国,是平原国排名第二富裕的城池,当然,作为平原国的平都城肯定比这座城池好上许多,平原国在六国中条件最差的,但是平原国人数并不是少,只能说比别的国家穷些,落后一些罢了,平原国很多时候都是买卖人口为主,甚至以低价去别的国家换囚犯,把囚犯充奴隶,再转手给需要的人,从中赚钱,别的国家也不愿意养着些死囚什么的,有钱拿不要?自然不必多说。
夏天从来未曾埋怨过谁,直到此刻,想起了几百里外的母亲和弟弟,原本想着努力赚钱,让母亲和弟弟过上好日子,却给把这事遇上了,母亲现在在家应该也担心我了吧,想着想着,眼角处流出了眼泪,当然,此时夏天落泪那一刻,还是有人看在眼里。
此时此刻的夏天直接被绑着进城,随从的护卫拿令牌一亮,守卫竟不闻不问,也不需要盘查就放入城了,想到这凉了,这令牌绝对不简单的,想归想,再加上城防如此森严,想逃是不可能的了,想着想着也不敢想下去了,打了个哆嗦。
平州城是平原国国主奖赏于上宫候元帅的,上宫元帅代代忠将,负责镇守边疆,拥兵三十万,当然,这三十万都是号称上宫军,与朝庭无关的独立军队,当然,这个上宫元帅也是三朝元老了,在镇守边疆还是抵住敌军一次又一次的入侵,不过还是有缺陷,就是上宫家族中都没人擅长进攻,固守还是稳稳的。
上宫候能拥有私立军是因为前朝皇帝特批的,前朝皇帝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上宫候本并非名门,那时的皇帝才七岁,而上宫候才不到二十岁,刚刚登上皇位,权力未固,唯一能倚仗的只有自己母后,而太后更是没有能依靠的人,处处遭遇各种为难,前有先皇宠爱才能登上太后之位,如今先皇又走了,唯一的依靠也没了,皇上年幼,又有奸人串通,要逼退位,那时的上宫候也只是一个殿前侍卫副将,奸人竟然串通好了侍卫主将,只留下亲兵,就是为了放人进宫逼皇上退位的,当然,太后在不得已之下,把军符给了上宫候,只能放手一搏了,便让上宫候去找救兵了……
当然,最后太后赌对了,上宫候拿着兵符找上了前任镇守边疆元帅的亲兵,城防军,才化解了这场宫变,那之后才有了上宫候元帅,和这特批的私立军……
夏天被绑进城后便带到了一个小平屋里,“咕噜咕噜”肚子传来一阵阵叫声,此刻才想起来多久没进食了,可是也只能任由肚子传来的抗议声,夏天完全不受理。门锁被打开,门稍微露了一条缝,一会又伸了一只腿进来,夏天看得也是莫名其妙,心想,这万一是贼,这可怎么办,心里害怕着,因为这一路过来的种种事对他来说,已经不可理喻了,夏天只能缩在边上,很害怕,也不敢吱声,也不敢看过去,门外的人进来了,脚步声越走越近,夏天更加害怕,恐惧,这已经打破了这年龄的极限了,极奇恐惧地搂着自己双腿,坐在地上,大喊:“你别过来,别过来……”可是那人并未停下,走到夏天面前,蹲了下去,手里还端着碗饭,而且此人从头到尾未曾说过一句话,夏天连看的勇气也没有,只缩在地上,进来的人把碗放下,伸手轻轻拍了下夏天,但是夏天更加害怕,又连续被拍了几下,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如果进来的人有恶意,那么也不会轻轻拍他了,他害怕也少了几分,稍抬起头偷偷喵了下进来的人,见到此人心里的害怕又少了几分,这位正是在马匹上摔下来被接住那位小姑娘,只见小姑娘一直做手势,指着端进来的米饭,夏天端着米饭就往肚子里倒,许久没进食,刚吃得急,又呛到了,那小姑娘又在地上端起拿来的水递给他,已经管不着那么多了,就算死也做个饱死鬼,接过水大口大口喝着,由于许久没进过食物,一下吃太急太饱会对身体不好,前车之鉴,虽然很饿,可是也没敢太急,小姑娘也蹲着等他吃完,夏天吃饱放下碗,虽然还是害怕,但是也大胆了几分,从嘴里飘出了两个字“谢谢。”又见小姑娘伸出双手在划来划去,知道小姑娘不会说话,小姑娘只是一直在比划着双手,而他哪里能懂这哑语,小姑娘离开了,就一会工夫,便拿来了笔墨和纸,这才得知,小姑娘叫上宫诗雅,芳龄十三,不能说话也是生了场大病之后才这样,另外的小姑娘叫上宫雨琴,比上宫诗雅大两岁,是亲生姐姐,而她们的父亲便是这平州城城主,也是镇守平州城的将军,上宫念将军,此人深情专一,一生只爱她母亲一人,只育有二女,但是上宫将军并不在乎这接班的事,对二女也特是疼爱,还有一个就是她们爷爷上宫候,有了纸和笔墨,这两人谈得也倒是有点了解,得知上宫诗雅曾多次想给夏天粮食时,上宫雨琴一路监控着,诗雅始终没有机会。可是夏天却郁闷了,把人救了还被上宫雨琴给绑来,又不让喂食?这?难道要把我卖了当奴隶?什么原理?这狠毒的上宫雨琴,夏天早已在心里默默诅咒了上万遍上宫雨琴了。
小雨和母亲已经十里内外都寻了个遍,还是一点音迅也没有,打算去更远的地方寻找,于是收拾好行李,便踏上了寻人的路上了。
第二天,房门开了,进来两个护卫,把夏天唤醒,他知道,好日子到头了,事已至此不曾多想,已经把害怕抛在脑后了,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多活一秒算一秒,怕也得死,只是死的冤枉而已,双手双腿架着铁链,就这样在大街上走着,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样了,就低着头走着走着,在这个带个手链脚链是再正常不过了,准确地说是整个平原国,这是奴隶的象征,肉眼望去,马路上,客栈里,都有很多这样跟夏天带着铁链子的人,见多勿怪了。很快就被带到了一个拍卖场,关进铁笼子里,等待竞拍,当然,拍卖场不止是卖奴隶,各种奇珍异宝也是有的,还有一个最吸引观众的便是格斗场,格斗场主利用奴隶格斗赚入场费,当然,场主还定了条公认合法的规定,就是是参加格斗的奴隶,能活到最后的,就可以解从获自由,并且奖予十金币作为奖励,诱惑人吗?当然,规则还是有的,每天只限开一场,每一场只限二十人参加,不许利用武器,只能赤手空拳打,至于过程,场主并未曾限制过,一但入场,不能退出,进场时会统一检查,并且把铁链全打开,别试图逃跑噢,拍卖场能有这么大的权力可想而知,有什么比自由好?更何况自由后能获得十金币奖励,这么诱人,谁不心动,十个金币像夏天这样回到村里也是一方土豪了。
这时观众都把目光投向场内的奴隶们,进场的二十名奴隶已经站在场中间,每两排面对面站着,上衣脱掉,怎么形容那身材呢?身材魁梧、身躯高大、体格强健、身强力壮、膀大腰圆、虎背熊腰、手脚粗大,应有都有,当然,格斗也有职业选手的存在,观众需要的是刺激,如果没看头,谁愿意花一金币看一场?所谓的职业选手就是场主私下进行特殊训练,吃香喝辣的,对于普通奴隶来说,想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奴隶本身就是吃不饱,睡不好,去和专业训练的比?找死?当然,场主也不是蠢货,只要能带动气氛的格斗才能赚钱,一场最多也就安排一个职业手,规定只能活一个,也不能这样浪费资源,但这场格斗,场主并未曾派选手入场,这太,,太,,,影响力都要爆炸了,甚至格斗场边的贵夫人们见了这伟岸的胸肌也在蠢蠢欲动,羞羞地拿手帕当遮挡物,但眼角还是偷偷在那胸肌上巡逻,在场的人都在议论,场主疯了?一下安排二十名职业的下来?职业格斗士这存在都众所周知,场主见到这般景象也是惊讶,不用猜想,肯定是有些有钱的主买来养着玩耍的,场主怎会错过这样的赚钱机会,立刻喊了暂停,在场所有人不解,喧哗地询问,场主立即回话:“各位稍安勿躁,先安静,首先,今天这场格斗绝对与往常绝不一样,临时变动下这场格斗规则,你们先看,从将是由始至今最受欢迎的一场,那么,每人增加两金币,不想看可以去入场处领回一金币,获得自由的奴隶,奖励三十金币。”话音刚落,整个格斗场都沸腾了起来,虽然突然增加入场费对很多人观众来说多少都心有不满,但是,如果不看,肯定会后悔,便纷纷跑向入场处,场主心里已经暗自偷笑了,喜欢看血腥的人怎么会临时退出呢?况且,这比起看奴隶互相杀害那种快感使观众毫不犹豫增加金币,更不可思议的是比往常观众多上许多,竟无一人退场,这收入比往常高了五倍不止,场主哈哈大笑起来。只能两个字形容奸商。
当然,金币也收了,光认奴隶站着观众可不愿意,观众是来看格斗,不是来看胸肌的,场内观众早已按耐不住了,场主亲自宣布开始,场内格斗的奴隶听到开始后,各自扑向面前的对手,反应慢的肯定不用想了,挨打呗,二十名奴隶分两排,首先开场都是这样两排面对面站着,格斗场并不大,不管你倒下多少回,只要还能打,或者还有气在,你也可能是活着那一个,场内左一招重拳,右一式重腿,打的相当火热,经场内搏斗已经过小半柱香时辰了,可是二十名奴隶却无一人倒下,这观众更加沸腾,严重点的已经把嗓门喊沙哑了,但是还是抵挡不住观众的呐喊声,尖叫声,格斗场内也进入了紧张时刻,一记记重拳,各式各样的打在对手身上,脸上,没有暂停。
渐渐地,场内的奴隶们已经开始脱力了,在一拳又一脚地打在对手身体上,二十名格斗手已经满脸鲜血,脸上紫一块青一块,打着打着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踢飞,这场面相当火热,二十个奴隶混乱战,真不是盖的,半柱香时间,已经有十二人倒下了,剩下八名还在激烈地战斗中,虽然有点脱力,但这是玩命啊,能投降吗?怎么也是死,打到最后可能还有机会活着,所以,场内的奴隶不敢倒下,一倒下就没命了,“打他,打他,打,使劲打,打左边,右边那个”观众的呼喊声甚是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