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话,是宋清忱打来的,声音有些疲惫,“啊渔,给哥带个饭过来,等会带你去看房。”
宋清渔看手机时间快一点半了,“都几点了,还没吃饭。什么时候这么废寝忘食了?”
废寝忘食?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
“别贫了,你哥我都快饿死了。两人份,地址我等会微信发你。”
“嘟~嘟~嘟~”电话被宋清忱挂段了。
还没问,为什么是两人份?难道饿的快不行了。
宋清渔又进金玉堂点了五个菜,两人份,打包好饭,打开手机,在手机上叫了车。
到达目的地,是市中心。行人来来往往。繁华的街区人总是最多的。
一栋高楼大厦矗立在面前,旋转玻璃门口站着两个保安,从宋清渔站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大堂里身穿西装皮革的精英们疾步,几乎手里面都拿着公文包或文件。
宋清渔在心里疑惑,宋清忱不去他的小破(律师)所,啥时候在这么好气的大厦里上班了。
直到无意间抬头看见上方高高悬挂的‘融政’??就明白了,果然是好兄弟。
陆燃的地方,不想上去。
给宋清忱打电话,“我不上去,自己下来拿,要不然找人帮你下来拿。”
宋清忱看来电,是啊渔,对着旁边的人笑,陆燃不知道抽什么疯,从刚才回来就一直阴沉着脸抽烟,那脸色都能拧出水来了,吓跑了好几个美女秘书。都没人敢上来,只有他的特助,陈述进来了两次。都是签文件。
“好妹妹,我都累了一天了。你就帮哥哥拿上来。”
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这种时候,无非就是想让她和陆燃碰面。可是,想不通为什么。
语气坚定,陈述句,“宋清忱,我不进去。”
听见自家妹妹叫自己宋清忱眉心一跳,怕是生气了,“啊渔你等会,我叫人下来帮我拿。”
宋清忱把手里处理完的文件给陆燃,“啊渔她不上来哦~”尾音拉得老长。
陆燃没接文件,一脸阴郁,起身往外走。
宋清忱问,“你干嘛去?”
陆燃猛吸一口烟,把烟掐灭,“去帮你拿饭。”
陆大总裁帮自己拿饭!妈妈我出息了。
宋清渔在楼下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腿都要麻了。突然看见有人从大楼里面走出来。那人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再配上黑西装裤,举步之间也透露着矜贵。
看清来人时,宋清渔本能的微微转身。心中乞求,可千万别看见自己。
陆燃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宋清渔,见她微微转身的小动作,嘴角有微微的弧度。
陆燃离自己越来越近,清渔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走!”马上转身。
陆燃比她快一步,在她还没走到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快步向前,捉住她的手臂,清冷的嗓音缓缓而起,“啊渔。”
宋清渔回头就看见那双讳莫如深的黑眸,“有事?”
陆燃放开她的手臂,“我下来给宋清忱拿饭。”
宋清渔不说话,陆燃轻笑一声,又道,“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这句话有深意。
宋清渔懂,大概意思就是,你不上去我就下来。
把装好饭的纸袋子递给陆燃,交换之间,不知道事陆燃是有意无意,他那双修长的大手,指尖勾了勾自己的手心。痒痒的。
昨晚也是这双手,放在自己脑后,也牵着自己的手去……
想起昨晚,不敢看他,把目光放向别处。
接过纸袋后,陆燃开口,“上去?”
“我等会有事。”,宋清渔果断拒绝。
陆燃固执,“你哥让你上去等他。”
楼上的宋清忱: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让啊渔上来等我?
宋清渔:“不用了,我还有事。”
“不想上去,我们就去对面的咖啡厅坐坐。”陆燃摆明了是跟定她了。
宋清渔抬头一脸不可思议,谁说要跟你一起了?
陆燃被宋清渔的表情逗笑,表面还是一本正经。“上去坐坐还是我们两个人去咖啡厅?”
宋清渔不说话,踏出几步,打算直接走了,
男人嗓音深沉而慵懒,“去咖啡厅?嗯?”
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他这是跟定自己了。还不如开始就不来。
咖啡厅就算了,上去找她哥总会好一点。
陆燃勾唇,送上门的,那有随随便便就放回去的道理?“走。”
就这样宋清渔被陆燃拐进了他的公司。
一进旋转门,刚才还疾步的精英们都放慢了步子,一致的往这边看。陆燃走在前面左手提着一个纸袋子,后面跟着一个表情极不情愿的小女生。
但是走在前面的陆总心情好像很好,脸上也没写生人勿进了。
领着宋清渔一路到22楼,经过秘书室,走到自己办公室旁边的一间,轻轻的推开门,宋清忱在里面好像忙得不可开交,一会看电脑,一会又拿笔在记什么。看起来确实挺忙的。
而宋清渔却忘了一点,他哥就是个律师,不是什么有牛逼劲的销售总监。他不配!
这个位置里面的宋清忱看不见,外面的秘书室也看不见。
宋清渔没看陆燃,向他伸手,“你把饭给我吧,我给他拿进去。”
陆燃没给:“两人份。”
宋清渔:“嗯!”
陆燃哑笑,提醒她了都还不知道。还是这么蠢,“自己拿。”
宋清渔咬唇,“你能不能给我?”
“不能,想要自己拿。”
大不了不拿了。就自个给我哥吧!
宋清渔要转身,陆燃捉住她的手,“以前不是挺喜欢从别人手里抢东西的嘛?现在不会了?不会了,我教你。”
陆燃右手抓住她的手,左手原封不动的放在身侧提着纸袋子,宋清渔想要甩开,那双手实在太大,他稍微一用力,自己就动不了了。
陆燃牵着她的手,往下。
“先这样。”把她手拉到自己右手边。
“再这样。”让她食指勾住自己手心里那一截麻绳做的纸袋条。
“最后这样。”最后拉起她的小手往外一提,纸袋子落到了宋清渔手里的。
“就是这样,懂了吗?”陆燃放开她的手问。
宋清渔不敢说话,她保证不管现在自己说什么陆燃绝对会说自己不懂,要再来一边。
陆燃俯身到她耳边问,“娇娇,懂了嘛?”
这个时候打死也不要说一个字,转身就走。陆燃也不为难她,盯着她的鲜血欲滴的耳垂看。
耳垂红了,她在害羞,她一害羞耳垂就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