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一个一个从知府的府邸里走出来,这长平公主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这青州的名医没有一个能够诊断出来,这把知府急得团团转,等到最后一个医生出来的时候,知府赶忙上前去问:“张医生,这位小姐到底是中的什么毒,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知府大人,老朽才疏学浅,实在瞧不出来是什么毒,还是另请高明把。”这位姓张的老医生说完以后就走了。
知府大人叹了口气,他心里确实在想为什么自己这样的倒霉啊,会摊上这种事,但是现在也的确不是谈起的时候,他连忙又叫人去请隔壁州的名医,让他的属下不管花什么代价,一定要将隔壁州的名医请过来,要是没救活长平公主,他一家老小都等着被杀头吧。
而就在这时,府里的管家却来禀告知府,说外面有人能救这女子。
知府也不管他是不是骗子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要是在平常,知府早就将这种江湖术士给轰出去了,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是相信他一回了。
管家将他老先生请了进来,只见那人从袖子里拿出一颗药丸来,想要给长平公主服下,就在他往他的最里面喂的时候,长平公主的侍卫拦住了他,并且看了一下知府,然后说到:“知府大人,若是小姐服了这药丸还是不醒的话,你担待的起吗,再说,你能确保这个药丸对小姐是没有伤害的吗。”
知府擦了擦头上的满头大汗,然后看了这老先生一眼,刚想要说话,这老先生就先开口说了:‘如果你们不让这位小姐服下这个药丸,那你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要是耽误了时间,你们两个都逃脱不了责任,你想看着你家小姐死在这里吗。“那老先生对着他们二人说到。
知府和那护卫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于是那老先生便将药丸喂进了公主的嘴里,过了一会公主竟真的有要醒的症状,她的手指动了一下,还咳嗽了两声,那侍卫直接对着那老先生行了一礼,说:“多谢先生救命之恩,还请先生留下姓名,他日我们必将厚报。“
“厚报就不用了,你们只需要护得这女子安全就好了,于是转身便要离去,知府连忙出去相送,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要不是刚才人多,知府差点就跟那老先生跪下了。
要不是这老先生知府大人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要交代掉了,他将那些老先生送出了房门,并且十分热情地邀请他在的府邸内住几天,还差人备下了一桌酒菜,打算宴请这位老先生。
知府大人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能来感谢这位老先生了,他现在的心情,他自己都不能形容,他从没有比此刻更轻松过了,要是长平公主死在了他的府邸内,皇帝就算不杀了他全家,他也难辞其咎。
所以当那老先生要离开的时候,知府大人全力的阻拦,硬是要他在府邸内住几天,并准备了一些金银给他,这老先生什么都没有接,然后便要离去,他说救这女子也是拜人所托,而且那药丸也不是他的。
只不过是给药丸的人,不方便出面,所以让他来送,他充其量就是一个跑腿的,所以这些礼物他不能接受,而且那人也没说要什么回报,只让他将这药丸送到知府府邸内就可以了,所以他也不知那人的身份。
他然后又对知府大人说是这女子命不该绝,所以知府没必要这么热情,也不需要送他什么礼物于是那老先生便离去了,但是知府却若有所思的样子,到底是谁要就救这女子呢?知府到现在都一头雾水的样子,从今天早上起来,他就发现不对劲,然后外面就跑进来一群护卫,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知府刚才还在想,这真是飞来横祸啊,天要亡我一觉醒来,怎么这么倒霉呢?
但现在长平公主被救活了,那么知府大人又不会这么想,是他让人就活了,长平公主这功劳,这功劳他应当也是有份的,所以支付大人现在是又轻松又开心,一早上他经历了太多,感觉自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忽然又觉得活着真好,天空真晴朗,身边的所有事物都感觉特别好。
长平公主的护卫依然守护在他的身旁,公主虽然没有醒,但是中毒的迹象已经变得越来越轻了,看来公主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所以这护卫也是极其的开心,这次要是他没有带公主回去,那么他也是难辞其咎,皇帝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的。
他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终于好了,他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看到知府在门口候着,连忙过去向知府行了一礼,说多谢知府大人救命之恩。
等到公主殿下回京以后一定会向皇帝陛下禀明的,这次公主被救醒,大人的功劳最大,我相信不久大人就可以升迁了。
就这样知府和护卫都开心的在门口守着,只等待着公主苏醒,他们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下了。
……
“药送到了吗?”
“当然.”
“那就好,要是去晚了,这次回去一定会受罚的,公主不能出事,幸好百晓堂的弟子及时的禀报,不然这次就出大事了,在公主的周围多加一些暗卫,一定要确保公主的安全,不然皇帝陛下追究下来,侯爷和我们都会受罚的,没想到这暗流的手已经伸得那么长了,谁不知道谁借他们的胆?现在连公主都敢动了,暗流一直是我们大周的一颗毒瘤,这次回京一定要禀明侯爷,将暗流这颗毒瘤给拔了,他们也跟我们较劲了这么些年,虽然每次都能抓到一些人,但是一个都没有用,每次抓到的人,要不是被刺杀掉了,要不就是被自己给毒死了,一点用都没有,还有就是这次我们派出去的人好像快要找到暗流的本部了,只要我们找到它的本部,就立刻回京秉报,让侯爷亲自带人来,留着他们始终是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