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麻衣一行人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回到宿舍的,最后依稀记得是小南这个小可爱由于是在是太困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她们一行人才草草的散场。当然,小南也是被小心翼翼抱回宿舍的。
……
不知是不是过于繁重的工作让人生不出任何留念的想法,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年底。
乃木坂的出道单曲《窗帘围绕》已经写完了,当然,夏目漱肯定是没有参与的,6首曲子,一首也没参与。加贺修二的任务也即将结束了,现在他已经从原来整天闲的没事就往夏目漱的办公室跑变成了,现在整天在录音室学习怎么做录音。整个世界的感觉都忙碌了起来,反倒是夏目漱临近期末,变得闲来无事起来。
“所以,你每天就是这样过?”白石由依的办公室内,白石由依一脸无奈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他。
“不然呢?”办公桌对面,夏目漱倒是显得很淡定,“我现在就是在等着‘文艺赏’的颁奖大会。”
“‘文艺赏?’你参加了‘文艺赏’的评选?”陡然间听到消息的白石由依一愣,“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能进‘文艺赏’?”
“又不是‘直木奖’和‘芥川赏’你惊讶啥呀。”夏目漱的神情倒是很放松,“听冈山老师说,今年竞争虽然不算很激烈,但是还是有很多的。”
“你想什么呢?”白石由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咋不想想你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嘞?”
“村上春树老师都陪跑了这么多年,你说让我一下子获得了,让他老人家多没面子呀。”
“欧呦,啧啧”白石由依砸砸嘴,“大白天的做梦你是第一个!”
“谢谢夸奖,我妈说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诚实。”脸皮厚到一定境界的夏目漱收下了这份“夸奖”。
“行了,不跟你贫嘴了。”说着,白石由依从抽屉里拿出叠已经整理好的稿件,递给夏目漱,“看看吧‘朝日新人剧本奖’的参赛要求。”
“嗯?怎么三月份就评奖?”夏目漱的语气带着带着一些疑惑,“这种奖项不应该是年末的时候评奖的嘛?”
“因为他们要压榨新人。”白石由依将手肘撑在桌子上,“朝日,tbs,富士,日本放送和国营的NHK。这些是日本电视剧可以说播放率占到百分之九十七以上的电视剧播送。”
“哇,这么看的话你们东京台看着并不高啊。”
“是”白石由依并不反驳,“主要是我们主打深夜剧,再就是美食剧,所以说这播放量就不大。”
“哦”夏目漱点点头,表示清楚了。
“每年电视台上面都会有各种剧本创作的比赛,不断在挖掘新人。”
“东京台有没有啊。”
“你别打岔。”白石由依给他丢了一记卫生球,“古泽良太,你认识不?”
“不认识。”夏目漱很诚恳的摇摇头。
“哇,你连《相棒》都没看过吗?”白石由依皱了皱眉头,“你晚上怎么过的啊,不会是天天泡吧?”
“我泡个锤子的吧!”听见有人冤枉他,夏目漱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我每天晚上都是在实验室度过的,呜呜呜,天天帮导师做实验,你竟然还污蔑我!”
“行了,行了,不说这事。”白石由依摆摆手,将这件事情翻过,“古泽良太就是从‘朝日新人剧本奖’出道的。”
“哇,这么说挺厉害的嘛?”
“不是挺厉害,是非常厉害。”白石由依脸上有些憧憬之色,“写的剧本收视率还是很高的。”
“嗷,这样啊。”
“况且,东京台这个舞台太小了。”说这话的时候白石由依脸上带着一点可惜的表情,“我不希望你能在笼子里面飞翔,我希望你能成为整个天空的主宰。”
“有点高看我了,白石姐。”夏目漱说话的语气莫名的有些严肃,“我觉得我可能是条咸鱼,成不了什么大的气候。”
“呵,成不成的了是社会来评价的,你,我,根本无权去定义。”
“那这么说?”
“去参加吧,拿到个好名次。”白石由依将自己靠在椅子上,“如果你能拿到‘朝日新人剧本奖’的话,我可以像电视台提议,让你参见《乃木坂在哪里》的台本编写,你上次没进去就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服众,而且,台内反对你的声音也很多。”说着,白石由依盯着夏目漱,“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青年。”
“我答应了!”
夏目漱一把拿过放在桌子上的参赛报名表,往门口走去,“说话算数。”
“拿到奖项再说。”
“等我捷报吧。”门口,夏目漱倒是显得很自信满满,“一月初的时候你就会收到我的剧本了。”
“距离现在只有一个月,可以?”
“信我。”门口,夏目漱冲着坐在办公室后面的白石由依像陈冠希一样,嘴角上扬,带着满满的自信。
从电视台出来,踩着已经干枯的枯叶,G1飞行夹克的厚实程度帮他抵挡了大部分的寒冷。静静在街道上走着,猛然抬头,看见自己面前是座公园,不知为何,里面竟然有家可以钓鱼的池塘。
交上一点硬币,夏目漱领到一份带着鱼饵的鱼杆。
走到池塘边,原本强烈的钓鱼的欲望突然消失,将鱼饵拿出,一团不知道用什么组成的面团,带着一股腥气。
从上面揪下来一点,扔进脚下的池塘,没一会,一堆锦鲤便跑到他的面前,聚集在一起的锦鲤像是翻腾火焰,倒是显得很有画意。
“怎么?年轻人,现在就来钓鱼了?”
离着大概一个座位,一位老人开口问道,“可是你这不钓鱼,往里面撒鱼饵,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显得无聊。”夏目漱语气带着一点无奈,“原本是像钓鱼的,但是欲望突然没有了,但是又不想浪费,所以,最后送给它们吧。”说着,将最后一块鱼饵扔进池塘拍拍手,“走了。”
“年轻人,愿意听完我的一件故事吗?”老人的语气没有一点麻烦别人的觉悟,“怎么样?”
“故事名字是什么呢?”
“《最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