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冉冉想了一会儿说:“我听我爸爸说这个学期咱们学校新来了一个老师,是加拿大约克大学商科的博士,在国外学得很有名气,一回来就被好多大学高薪聘请,结果他主动来咱们学校教学,不过要求是教文学院的课,就是这个老师。”
“啊?苏老师这么看得起咱们学校文学院?”
“我爸爸说让他来教文学院的课也是学校的暂时之计,有机会还是要劝他去教经济学院的。”
“太可惜了,文院大部分老师要么是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要么是更年期提前的女老师,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个赏心悦目的大帅哥,还马上就要走了。唉,便宜了经济学院的妹子了。”
本来这种聚餐是男女两拨,仅有的两个男生聊游戏,女生则三两个一起聊衣服护肤减肥以及现在追的剧,话题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统一过。
苏品桓并不知道自己就出现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又这么大的影响力,他一言不发地领着同样不说话的郗缈往外走。
气氛太过凝重,郗缈主动开口问:“苏老师,你也是为了尤冉冉的事情在我们隔壁跟尤院长吃饭吗?”
“尤冉冉的什么事情?”
郗缈捂嘴,一出口就说错了话。
苏品桓是普通任教的老师,学生会换届根本没有投票权,尤院长会请他吃饭才怪。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苏品桓停下来问她:“你不觉得要为今天的事情给我坐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郗缈没办法,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都说给他听。
“所以,在你事先已经觉察可能被骗的情况下还是被骗了?”
郗缈辩解,“我怎么知道他们能……”
苏品桓挑眉,“能怎么样?郗缈我千叮咛万嘱咐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我,我……”
郗缈也觉得很懊恼,每次都这样,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算了,不说了,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郗缈赶紧追上他的脚步,讪讪地不敢说一句话,像是做错事情被父母批评的小孩子一样。
一开后座的车门,郗缈就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香气,然后听到一个娇软的声音抱怨道,“不是说了一会儿就好了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郗缈一愣。
“不过我只说有事让你等一下,没说一下是一会儿。”苏品桓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