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比较厉害!
她的眸光阴沉森冷,好像在万年的冰山了浸泡过一样,清冷得吓人。
太后,德妃,兰贵嫔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每个人的脸上都燃烧着熊熊的怒气,像饿狼一样的目光几乎要将云若撕碎。
云若微微一笑,冲着太后甜甜的请安道:“母后吉祥。”
微微弯腰行礼,不等太后叫她,自顾自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来,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面波光粼粼,美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母后,请上座。”
太后冷哼了一声,选择了最好的位子,咚的一声坐下,一双眼睛像陷入困境中的豹子,冷冷的瞪着云若,周身冒着怒火,看样子今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德妃和兰贵嫔的脸色也是一片阴沉,眼底的怒气和哀怨掩不去,心不甘情不愿的弯下腰去,给云若行礼。
即使心里再不甘心,可是云若的身份摆在那里,再加上这几天她们在暗地里观察得到的结果,她们知道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在这个时候被她抓住了把柄,她们是有苦也说不出的。
云若的脸上出现了似笑非笑的光芒,声音平静,听不出一点波澜,“平身,坐吧。”
她犯不着在这种细节的地方为难这两个女人,她的心情是不好,但是也从来不做那种没品的事情。
“谢娘娘。”
德妃和兰贵嫔看见云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咚咚的打着鼓,安静的在位子上坐下来。
“两位姐姐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你们俩给吹到本宫的凤鸾宫来了?”云若微微笑了笑,用一种轻快的声音说了出来。
她纤细的手轻轻的拨弄着茶杯,发出清越的声音,在这个寒气笼罩的宫殿中分外的清晰。
太后看见她若无其事的样子,胸腔里面堆起了一股怒气,阴沉着脸说道:“皇后,哀家收到消息,有人说你在凤鸾宫里面乱施蛊术,谋害大皇子,可有此事?”
她的身上罩着已成寒霜,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锐利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阴森森的朝着云若射了过来,几乎要在她的身上射出好几百个洞来。
德妃听到这句话,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难过而委屈的看着太后,哽咽着说道:“母后,大皇子直到现在还没好,臣妾真的很担心啊。”
兰贵嫔的脸上泛着怒气,看向太后,着急的说道:“母后,当然是真的,您看这就是那个人给臣妾的字条,说皇后在凤鸾宫里扎了一个小人,上面写着大皇子的生辰八字,妄图置大皇子于死地!皇后的心真的是太狠了,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您是大皇子的奶奶,可要为他做主啊。”
她说完,一副十分担忧大皇子的模样,“您看,德妃姐姐都急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大皇子还在床上病着呢,怎么都好不起来,都是皇后给害的。”
兰贵嫔说完,一双眸子充满了恨意,瞪着云若,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这个女人,她一定要将她绊倒,否则她绝不甘心。
她不会忘记,昨天在御花园里她所遭到的耻辱,此仇不报,她就不是她!
太后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胸口气得一起一伏的,瞪着云若,声音充满了怒气,冷声喝道:“皇后,可有此事?”
竟敢谋害她的孙子,她和这个女人的仇恨又多了一分,不整死这个女人,她绝不罢休!
云若脸上保持着镇定的笑容,温婉的说道:“当然没有这样的事情,本宫看,是有些人对本宫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诬陷本宫!”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像轻轻吹来的风,却分外的清晰。
“死到临头了你还不承认!来人,你们将凤鸾宫给哀家好好的搜查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太后的脸色更加的阴沉,泛着幽幽的光芒,死命的瞪着云若,几乎要将云若撕碎。
“是,太后!”身后一大群太监宫女飞快的散开,向着凤鸾宫的各个角落涌去。
“谁敢!”云若的脸色阴沉,腾的站起来厉声喝道,声音清冷,泛着森森的寒意,瞪着那些宫女和太监,身上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唇边也挂着阴狠的笑容,像来自地狱的修罗,将这些太监和宫女都震住了。
“本宫是后宫之主,谁准许你们在这里撒野了,不要命了是吗?”她的瞳孔泛着幽幽的光芒,寒彻彻的落在每个人的身上,像冰冷而锋利的刀,吓得那些宫女太监动弹不得。
“皇后!你是要公然违背哀家的指令吗?”太后气得面容扭曲,一双眼睛阴狠嗜血,瞪着云若,森冷吓人。
云若轻轻一笑,毫不退让的迎视着太后的视线,冷冷的说道:“母后不要忘记了,凤印在本宫的手中,本宫才是最有权力管理后宫事宜的,请问母后现在以怎样的名义在管?难道就是别人的一张字条,您就可以胡乱的定下本宫的罪了吗?”
她的眼神寒冷吓人,泛着幽幽的光芒,带着嗜血的杀气,毫不畏惧的迎视着太后,太后被她像狼一样的视线看得心里有些发堵,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是有关皇嗣的事情,哀家自然能管!现在是皇后涉嫌谋害大皇子,自然由哀家来查!”
即使心里害怕,太后同样不退让,这一次,她铁了心思,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给弄死为止。
否则,这个女人在宫里待的时间越长,势力越稳定,以后想要除掉她就越难了。
“进去搜!谁不进去哀家要了她的脑袋!”太后冲着愣在那里的太监宫女厉声喝道,吓得那些太监宫女再也不敢停留,一窝蜂的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