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话也不愿意跟我说了么?”
“你我会有什么话可说?”梨画想起当初自己见他受伤,还曾经为他包扎,因此而失去了初吻的事情!那时她依然觉得他并不是个坏人,只是两人交战,他们各自的立场不同,因此她没有权力定论他就是个坏人!
可是经历过这段时间,他在她心中已经彻底是个人渣,一个卑鄙无耻之徒!
“还记得这支玉笛么?当时我听了你的曲子,就觉得这笛子非你莫属!”可是有一天,你竟然将它还给了我,还说再也不会吹笛子!
“若没有其它事情,梨画先回去休息了!”梨画正欲离开,却被他扯住了手臂!
回身,那支玉笛已经别在梨画的腰间!就像当初梨画珍惜着它的样子!
“好好收着这笛子,就像当初那样珍惜着!”司马亦对上梨画的眼神,是那样真挚诚恳!刹那间竟注入梨画心头,令她怆慌不已!有那么一刻,她分不清司马亦眼神里的真假!
不,那眼神好明明就知道是真的,只是一直以来不敢正视,不愿意接受而已!他给自己带来太多的耻辱和伤害,叫她如何再接受呢?
一手扯出那玉笛,递到他怀里,也不顾他是否有抓住,她便已经放了手,玉笛落地,发出青脆的丁当之声!
“我已经决定不再吹笛子了,留它在我身边只会浪费!”就像她绝决的恨一般,毫不给他机会!
“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接受我?”
“不可能!”她心中已经满满地住了辜陌白,不可能给他机会。再说他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已经成了仇敌!他们连做陌生人的机会也没有,何况是爱人!
“为何?”一个迅速向前,高大的身子已经罩住了她,将她从背后圈紧在怀中,不得前行半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一夜自己的过失?若真是这样,他当真后悔了!他只想着得到她,哪怕事后她再怎么恨自己,那也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可为何她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却更得到辜陌白的怜爱,甚至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
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力不众心!今天他可以不放她回容县,或是直接将她绑回胡夏国皇都,可是他突然觉得哪怕是得到了她,自己也是不开心的,因为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所以他才选择给她一个月的时候,可是他要如何能在这一个月将她心底里的男人去除,然后占领那颗心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想着别的男人……
越想越悲愤,司马亦那强如钢铁的手臂紧紧地勒着梨画的小身子,弄疼了她,却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声!
“因为你不配!”简单如茶水,仅是那几个字,便能将爱得痴狂的男人逼入死境!
“呵呵,我不配,原来我不配!那辜陌白就配了么?”
梨画不语,只是身后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靠近她的耳根,灼热得令她开始慌张。想起了那一夜,他在自己耳边用弟弟的命来交换的那一夜……
“我告诉你,说不定此刻,他人已在黄泉路上了呢!”语毕,轻轻含住了那小巧的耳坠!
只见梨画一颤,继而又恢复了冷静!
“你特意引我前来,莫非是对王爷下手?”梨画震惊的是他的手段,她刚到容县一天,第三天便出发来了州阳城。而此时辜陌白身受重伤……
若司马亦当真派出了杀手,那此时的辜陌白……
“害怕了?”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轻颤,司马亦没来由的一阵快感!
“不过画儿对容县的防守确实做得很好!不仅容县防卫做得好,就连五王爷住的别苑防卫更是没得挑!”
司马亦嘴上说着赞美的话语,只是心中的恨,可想而知的。若不是梨画出城前事先做好了部署,他的手下也不会死伤惨重地回来。而他第一时间便是来探她的反应!
不得不承认,梨画确实是个奇才!光是容县的防卫,就远远超越了他州阳城所设立的所有防卫。若是她能为自己所用,那赢辜陌白,又岂在话下?
“请三殿下夸赞!若没有其它的事情,梨画告退!”梨画对他所说的事情毫无兴趣,也不是没有兴趣,只是临行前她早预料到司马亦这个卑鄙之徒会做点什么。
而她震惊则以为是自己的防卫哪里出了差错!
一个挣扎,辜陌白也没有强行拥抱,就这样让她挣脱了!
在感情上,也许他先动了心,他输了。可是在战场上,也是他先动了手,她未必就是自己的对手。
梨画回了自己的房间,上了栓子。紧紧地背靠着门边,身体瘫软地滑了下来。
当司马亦强行从身后抱着自己的时候,她以为那一夜的事情又要发生了,吓得她几乎就要软在地上。幸好最后他放了手……
“陌白,我好想你!”低低地抽泣声在黑夜中传来,而房间另一个黑暗角落里自然将梨画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
“谁?”一个激警,梨画停止了抽泣。眼神紧紧注视着黑暗的角落!
跟在辜陌白身边习武已有一段时日,虽然称不上高手,但天生的敏感度却是比一般习武的人要强上许多的。
一般来说,像梨画这样的身手,是不会察觉得到房中有另一个高手的,但梨画就是做到了。所以辜陌白才说她是个习武奇才!
“是我,鬼一!”黑影从角落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