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是专程来看梨画美与不美的么?怎么样,孟大人,梨画这是红颜还是祸水呢?”不会理这些色迷迷的眼神,梨画走到牢前,与他们对峙。
其大胆行为完全不似是一个被人言语调戏的女子,若是一般女子,被人这样评论早就躲到墙角了,但是梨画不一样,她仿佛没有听到他们所说一般。
“咳……好一张刁钻的嘴,本官是来提你去受审的,牢头,还不快把门打开?”孟时怒道。
他没了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放肆的对待,还在自己的手下面前。真是丢脸丢尽了。
士兵进来给梨画套上手链,一把将她瘦弱的身体推出了牢房。
“慢着!”就在众人要走出天牢时,迎面走来两人,正是四王爷辜陌列和他的随从。
“下官见过四王爷!”
“都起来吧,你们先出去,本王有些话想跟梨将军谈!”
“是!”
几位大人离去,只剩下手被拷着的梨画和一脸高深漠测的辜陌列。
“梨将军请坐!”
“四王爷不必客气,有话请直说吧,梨画还要上堂受审呢!”对于辜陌列,梨画本是没什么好脸色的,知道他与辜陌白暗里斗得极烈,更知道他一些龌龊的手段。包换上次与司马亦在茶馆会面,怕也是见不得人的吧。
有些事情,不必辜陌白告诉她,只要在他身边做事,她也能察觉得出来。
好几次,辜陌列让人请她到四王爷府上作客,都被她用其它理由推掉了,那样不给一个王爷面子。也因此,辜陌列对他怕是早已怀恨在心了。
“呵呵,没想到梨将,哦不,现在应该称梨小姐才是!没想到梨小姐如此快人快语,那本王也开天窗,说亮话了。”辜陌列同样是惊艳于梨画的天人之姿,未施烟粉竟已经令男人离不开视线,若是换上一身华丽的女儿装,再稍加点缀,怕是萧雅这个第一美人也及不上的吧。
忍不住的,辜陌列像其它男人一样多看了几眼。美人他见得多了,但像梨画这般冷艳而有智慧才情,能上得了战场的,怕仅此一个了吧。这样的美人若香消玉殒,他亦是舍不得的。
可惜她不是为他所用,若不然,他定是如虎添翼。
“梨小姐是个明白人,本王与五弟的关系想必你也略知一二,那么,还请梨小姐在堂上将此信亲手交给主审官大人。”说着,辜陌列将两封信交放在陈旧的木桌上。
“这是什么?”梨画狐疑的看向辜陌列,他怎么就这么断定自己会按他说的做?
“辜陌白亲手写给你的信!”
辜陌白亲手写给自己的信?不可能,五王爷从没给自己写过任何信件,因为他们几乎是天天见面,用不着写信。
迅速打开其中一封,里面的内容大致是辜陌白交待她去给兰桑太子送秘信及谈判内容。这等同于是辜陌白叛国的证据,若从梨画手中流出去,那它的真实性就相当于百分百,所以辜陌列才会要梨画在堂上交出这两封信。
像触电一般,梨画几乎是当即丢掉了手中的信件。
“四王爷,我想你找错人了,五王爷不仅对我有知遇之恩,更是我的师父。试问我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的恩师呢?”
梨画表上无异,但心里是颤抖着,这就是所谓的皇权斗争,她已经不知不觉进入了这个俗套的世界里了,也许像所有的电视剧那样,直到死,才能摆脱这俗套的剧情。
“你先不要急着答复我,也许你看了这个,会改变主意!”辜陌列从怀中抽出一块手帕,手帕中包着一支硬硬的东西。下意识的,梨画伸手接过。
是啊,辜陌列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没有把握劝动她,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呢?
迅速打开手帕,那里面竟是一支发毡,是梨画进城那天特意买给母亲的发毡。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愤愤的,梨画狠狠捏住手中的毡子。
“目前他们都很安全,但是,我不敢保证他们能安然无恙地渡过今天,这得看你的了,梨小姐!”
“卑鄙小人!”
“随你怎么说,想成大事者,没有手段,那注定是个失败者。你好好想清楚啦,你只有一个时辰的考虑时间。我可不像辜陌白那般仁慈!”
辜陌列说完转身便离开,留下手足无措的梨画。
拆开第二封信,里面是大概是要梨画将被司马亦关在容县司马府牢里的兰桑太子救出等等。
关在司马府里的兰桑太子?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上次她听到鬼二与五王爷谈话里面就有兰桑太子,那时候鬼二说“早知道当初就不救他”这类的话,这代表着上次五王爷潜入司马府时,同时放走了那么一号人物,而这号人物来头还不小。
那辜陌列的意思,是要她交这两封信交出去,五王爷不就莫名其妙的被扣上叛国罪了吗?他这一招真够狠的,不但除了她,连五王爷也会……
五王爷虽然有皇上撑腰,可是如果证据确凿,皇上在理与渡之间亦是不能包庇的。到时谁也救不了五王爷……
另一边是自己的亲人,母亲和弟弟,这世界上再亲也不会有人比他们更亲,梨庚才十岁,他还那么小……母亲是与自己相依为命的人,自己所作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能让她老人家过得舒服一点么?
若忤逆了辜陌列,依他的说法必定会处置她的家人,若是护住五王爷,五王爷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