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把那不安分的人弄到床上后,白琼简单的给他盖了个被子就回了房间。
今天走了太多的路,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南门墨倾弄回房去,白琼虚脱的回到了房间。
荷香还等在那里盼望着她的马蹄糕。
白琼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原本答应好荷香的,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荷香姐姐,对不起!马蹄糕没能保住,我回来路上遇到国师大人一个人喝闷酒,马蹄糕就被大人抢走了。”白琼红着脸解释,没敢好意思说是自己主动换酒了。
反正南门墨倾也吃了!荷香也不至于为了个马蹄糕去质问国师大人吧!
“下次我一定给你安全的带回来!还带双份!”白琼语气坚定的保证。
荷香小小的失落了下,随即扬起了嘴角,“没关系的,下次再买不就好了。你不要自责,我不打扰你了,你走了一天路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嗯嗯!”白琼点头,她确实是累了。
翌日。南门墨倾转醒时,大脑一阵紧绷着的疼痛。他手掌撑着床面坐起身子,回忆了下昨天的事情大概经过。因为明日要远去“天恩寺”为禹国祈福,所以他给施向炽的提亲日子往后推了推,选的是在他祈福回来后的吉日。
后来回付便心情欠佳,一个人喝闷酒,后来白琼就来了,再后来他似乎是喝醉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贴身丫鬟面前,南门墨倾不自然的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衣物。
呼......衣物依旧是昨天的那些,只不过因为他穿着睡过,所以很是皱巴巴的。南门墨倾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想着还算她识趣,没有趁人之危,像其他人那样用这招爬上他的床。但随后他又皱了皱眉,他这脑子里都是在想些什么呢!
他烦躁的掀开被子下床,荷香早已侯在外面,见他醒了,立刻为他洗漱更衣。用过早膳后南门墨倾吩咐荷香将白琼叫来。
白琼以为他是现在酒醒了要兴师问罪的。其实她昨天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而且到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她好吧。
白琼进屋,行了礼便闭口不言,默默低着头。
南门墨倾不禁疑惑的将他打量了一番,可是这种打量在白琼看来他就是在深思等下该怎么责罚她。
“大人...”白琼弱弱的开口,“昨天晚上是你答应了我才敢喝酒的,所以...”所以错不在我。
南门墨倾错愕了一瞬,他只是觉得今天的她有些不对劲,也没想为昨天晚上的事怎么着。可没想到她却先开口为自己辩解,而且还把过错都归到了他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错在我?”南门墨倾挑着眉问。
白琼低下头不敢回答。
“可是昨天晚上是你主动到我面前说要拿点心和我换酒的。”他淡淡的陈述。
我那不是看你一个人孤单寂寞冷吗,白琼在心里小小的翻了个白眼。
“大人,你不会要为了这么个小事就责罚我吧?”白琼睁着眼无辜的问,“再说了,那点心你还不是吃了。”她小小声的嘀咕。
习武之人耳力都极好,所以白琼的嘀咕南门墨倾一字不差都收进耳中。
他用那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瞥她一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白琼看他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心也慢慢放松下来。
“那大人你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奴婢就先告退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南门墨倾才想起来把她叫过来的目的,意识到自己差点因为和她斗气忘了正事,不免又幽怨的看了白琼一眼。
白琼心里又开始打起了小鼓,这又是哪根筋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