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仔细回想刚刚周镕的话,竟敢讽刺自己。
把酒杯当做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说道:“岂有此理,竟敢…”。酒杯里装满了酒,刚刚一拍酒全撒出来了,县令顾不得说话,忙头低下趴在桌子上舔撒出来的酒。
再抬头时已没了怒气,双眼迷糊,头顶的帽子也斜了,继续倒酒喝。师爷看不下去了,上前把县令帽子扶正,提醒到:“老爷别喝了,先审案吧。审完案再喝。”
好说歹说才让县令继续审案。县令抬头细看堂下三人:一个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赌馆领头的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苦大仇深的看着周平。至于这个周平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很是狂妄呀。
不过这张脸真是俊俏好看,长的比自己的小妾还好看,可惜是个男的。忘了,小妾还在屋里等着我呢,赶快结案。于是吩咐道:“师爷,你去看看他小舅子怎么样?死了以杀人罪论,没死以伤人罪论,最好私下解决。”
师爷领命上前查看,脸上外伤有些重,但尚有鼻息,应该是死不了。正准备回报,却被赌馆执事抢先了,哭诉道:“县令老爷,贱内就这么一个弟弟,家里的独苗呀。现在伤的这么重,如果不在了让我丈人一家怎么办呀?青天大老爷求您做主呀。”
说罢还像师爷使了个眼色。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们这些人经常去百里香酒楼玩,吃饭不付钱。平时得了人家的恩惠,这时自然要报答了,对县令欺瞒道:“伤的太重,真有可能过不去了。”
赌馆执事接着说道:“杀人抵命天经地义,但若能有万两白银供养我丈人一家,相信小舅子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此话一出县令就知晓这赌馆领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一年到头没少往我这送银子,我就成人之美吧,附和道:“言之有理。周平,你是失手打死人,若能给予死者家属补偿,相信他们也会谅解你的无意的。”
周镕心中暗骂:一万两白银还真敢想,关键他的小舅子还没死呢。非要逼我出招,向县令拱手开口道:“县令大人,我告此二人诈死讹财。不信请看。”说罢直接朝庄家心口拍去。
赌馆执事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周镕突然来个大反转,不给自己阻止的机会,直接打向自己小舅子。
周镕运转纳雷决,将体内灵力转化为少部分雷电,尽数传递至手掌,然后落至庄家心口。躺在地上的庄家也没想到周镕竟敢在公堂之上动手,只觉得心口一疼,四肢一僵,然后疼痛发麻,起身活蹦乱跳来缓解四肢疼痛。
县令见此大怒,指着三人骂道:“你们竟敢戏弄本官?本官的好事都被你们耽搁了。你二人诈死讹财你知情不报都一样可恶,来人,各打三十大板,然后驱逐出去。”
周镕听到自己这个受害者竟和这两个主犯挨相同的板子,很不爽呀。得让他俩吃吃苦头。疾步上前施展灵目术直视县令,再以神念配合欲控制县令元神,同时对县令说:“我和他俩积下仇怨,出门就又要打,免不了要麻烦您。不如您多打些板子,我们就没精力再打,这样也让您多歇歇。”
周镕初次施展此术,效果不佳,但还是让县令潜意识相信了。县令感觉一阵恍惚,而后听到周镕话语很是差异,自己找打,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开口回道:“打板子哪有讨价还价的,你不觉着疼啊。”
“三十太少,必须打五百板子。”
“这可是你自己找打的,但五百板子怕你们受不住,八十板就行了。”
“不行,四百板子,不然不尽兴。”
“打太多了人受不了,一百板子就行。”
“三百板子,不能再少了。”
“还是太多了,二百怎样?”
“好,成交了。”二百板子也能让那俩人得到教训了,周镕直接答应了。
县令开口道:“这三人扰乱公堂,欺瞒本官,严惩不怠,没人各打二百板子,以儆效尤。”说罢,让师爷扶着回房了。
执事本以为是周镕自己讨打,谁知三人都打,二百板子想想都疼。庄家脸肿得说不出话,但心沉到了谷底。反观周镕是最轻松的,自己铜皮铁骨,哪怕棍子打坏了自己屁股也不会有事。
衙役得令,将三人带出去打板子。虽对赌馆二人多加关照,落棍很轻,但二百板子下来,那俩人也只剩半条命了,最后被人抬了回去。周镕这边直接打坏了五根水火棍,二百板子打完后,在众人异样眼光注视下,周镕双臂一撑站起身,像没事人一样拍拍身上尘土,大步走出衙门扬长而去。
出了大门准备继续逛街,但刚刚发生的事让周镕没有一点好心情,提不起精神,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就乏味了。想和便宜师父说说话,但今天呼叫了他一天,也没听听到他回应,先找家客栈住下吧,好好歇歇。
躺在床上看着屋外将要落下的夕阳,周镕心中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满足感。自己现在有两千多两白银,实打实的小富翁了,可不知是感觉这钱太好挣了还是不知道怎么花,内心感觉有一些空虚。
想了半天,这种空虚之感不仅没有消失反倒更加扩大,更空虚寂寞了。无聊的很,重温功法吧,看看能不能忘掉心中的不快。
说来也怪,便宜师父给的这篇纳雷决只教吸纳灵气,却没有运用法力的方法,将灵力化为雷电的方法还是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这便宜师父也太小气了,自己慢慢摸索吧,先试着把灵力转为化为更多雷电,多加练习让自己更熟练一点。
练了半个时辰却没有多大长进,心还是静不下来呀,没法专心练,总是关键时刻失败。现在肚子又饿了,更不可能练好了,先出去找点饭吃吧。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行人也少了许多,但毕竟是城镇,何园街近半店铺还是灯火通明。周镕为了不引人注意住的是一个很普通的客栈,在何园街最东边,离中心的繁华区还有些距离。客栈准备的饭不怎么样,吃不下去,出来找找看有什么美食。
走了百余几步,见路边有一小巷,有股异样香气从其中传来,却不是食物的香味。原本不愿理睬,但巷口有一年约五十上下的矮胖妇人,手拿一把瓜子吃着,见到周镕立马迎了上来,邀请周镕去巷子里。
这妇人将手中瓜子放入口袋,右手挥舞一大红手绢,兴高采烈的说道:“公子进来玩玩呀,有很多上好姑娘,保证让公子您满意。”
周镕虽开口拒绝,但这妇人直接保住周镕手臂不让他离开,热情的让周镕有些招架不住。伸手不打笑脸人,妇人一脸讨好笑容,周镕真是没法生气,更多的是无奈了。
妇人见周镕一脸错愕以为他是未经人事不明白自己是干什么的,满面笑容的说:“公子是想来尝鲜吗?王妈妈今晚一定好好教教你。”
这王妈妈还真是猜对了,周镕对这一切一点都不懂,但他只是想吃饭,不想尝鲜。周镕开口辩解道:“我只是想吃……”但话未说完就王妈妈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吃,来吧,我这很多的,各种各样的都有。吃我也行,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白净俊俏的公子呢,比我这里的红倌人长的还俊。今晚一定让你舒服。”
对周镕又拉又劝,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硬是把周镕拉进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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