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校门,发现没人来对我动手,我有些不明所以的走进教室。
早上,我们班的早自习不像别的班里那么安静,我们班虽然不是特别闹,但也是乱乱哄哄。
我一进教室,就看见江晓潇在那玩手机,要按往常我肯定跟她聊几句,现在我也不搭理她了,昨天的一夜,我也明白了,什么狗屁爱情?那都是游戏,还是可笑的游戏。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坐刚坐下,这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我回头向后看去,发现是我们班的梁宏国。
梁宏国,是我上初中第一个朋友,由于我俩见面特别的和,按现在的的话就是你们所说的好基友。
梁宏国他爸是刑警大队长,就这事班里没一个人知道,只有我知道,我俩触的时间长了,我们俩就托盘而出自己得家境了,当时,我知道他爸是刑警队长后,我还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你爸是刑警?他说,他爸不让他告诉,怕他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就这样,我彼此之间也没什么秘密了。
我转过头时,梁宏国看见我脸上的一丝痛苦表情。
梁宏国皱眉头说“谁给你打成这样的?”
我说“没事,自己摔的。”
梁宏国说“你滚犊子,你摔一下,就摔三天啊?脸上和身上摔三天也没好啊?”
我强笑着说“你怎么看出来我身上有伤的?”
梁宏国舔了下嘴角说“你当我眼睛瞎呗?是不?”
我心说:不是不告诉你,怕你把你搅和进去,把你拉下水。
我不想跟他扯这话题了,我说“好了好了!要上课了,下课再跟你唠。”
梁宏国说“行,下课的啊!你跟我说,我给你摆平。”
我说“行”说罢,我转回头看着黑板讲台,等着老师进来讲课。
诶?就这时,意外发生了!教室门推开,不仅仅是老师,还有两个二十多岁的警察也跟着进来了。
我这时突然有种不好预感,怎么觉得都有些不对劲。
班里的同学看见老师进门没觉得新鲜,但是,两个警察进来就不一样了,个个都像看警察,像看明星似的,那样特殊安静,怕给警察吓跑了似的。
老师走上讲台,严肃的说“同学们,有人通过举报,说我们班的有一人藏违禁物毒品,所以,警察过来向咱们中的那个人进行调查。”
说完,警察冷淡的说“你们谁是佰羽?”
班里的人听到这,目光全都集中到我这来,而且,我还看到江晓潇看向我的那种,带着讽刺笑意的眼神。
我听警察说出我的名字的一刻,我当时就蒙圈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跟上毒品沾上边?我特么能吗?这事搁谁身上谁不发蒙?那阵,我就感觉我自己做梦似的。
我有些愣瞅瞅的举下手说“我。”
在我刚举手时,警察就过来了,二话不说,把我的书桌里的书包拿出来,拉锁一拉开,就往书桌上一倒,‘哗啦!’一声,有的书都掉在了地上。
我只能傻呵呵的看着连个警察在哪翻腾,他俩在桌上扒拉几下书,发现没有,又在书包里摸索,可能是看看有没有夹层,结果发现又是没有。
然后,让我起身站好,又在我身上摸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当时,我也只能让他俩查,翻腾呗!随便,结果呢?只在我身上翻出一个手机和一链钥匙,噢!还有六块钱零钱。
这俩警察,翻腾了半天也没翻出啥,就在那愣住了,眉头皱着,好像在想什么事。
就这时!江晓潇说一句话,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就在警察愣住的时候,江晓潇说“他书桌里会不会还有东西?”
俩警察听到这,马上回神,在我书桌里摸了几下,结果真摸出来了,那时,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塑料袋,里面有层层叠叠的纸包裹着什么东西。
警察打开塑料袋,把纸撕开闻了一下,转眼看我,冷淡的说“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用手把我推了出去。
在出教室的时候,我脑子就嗡嗡响了,我还看了江晓潇一眼,看到她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有拿出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我当时也没在意。
就这种情形对当时的我该怎么说呢?有些悲凉的感觉吧,但大多都时死心的感觉。
这俩警察腿我出门后,我当时还在蒙圈,我一句话都没说,因为我知道,没有用。怎么解释都是带到局子里,那我解释干啥?所以我只能被他俩带着上了车。
上车以后,我闭着眼,安静一会,我那时心想:伤没好,还刚上学,就特么遇上这种事,他俩在我书桌里搜出什么毒品我都不知道,这特么一天到底怎么了?
有一点,是我没想到的,这俩警察的各种反应真名时不对劲的,由于当时的我受到人生当中头一次背叛,使我在那种情况下没办法注意,也没在意,谁能想到李岩才是最终的策划人。
我当时能想到李岩这个初中生有这个诡计?还有就是江晓潇,她就算在那时坑我,我也是当作跟李岩的事对我报复,无心造成的差错,可事实证明,以后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还真是李岩和江晓潇一起对我想出这等玩弄的馊主意。
我在警车里闭着眼坐了没有二十分钟,这期间,这俩警察也没跟我说过话,可是,车突然就停住了,我睁开眼一看,那俩警察正在回头瞅着我。
我愣着说“有什么事吗?”
那俩警察笑了笑,主驾驶的说“下车走吧!”
我问“什么意思?”
主驾驶的说“没啥意思,你现在走吧!这没有你是了。”
我说“不是进警察局吗?”
副驾驶的那个,有些不耐烦了,冷横的说“叫你走你就走,敢那么多干啥?滚蛋!”
我莫名其妙的被撵下了车,就原地站着看警车一溜烟的开走了,我这是想,尼玛手机还我啊!你俩到是莫名其妙的走了,到是把手机还我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看周围,发现是在市中心,我心想:特么不对劲,今天的事太反常了,警车给我送到市中心是怎么个情况?肯定有因。
我现在分文没有,走回学校那时不可能,今天的事这会已经让学校出奇了,这会回去怎么解释啊?我只能往家走。
也就是走了没有没一会,我手上的手表响了,我一看,卧槽!我把这茬给忘了,零七年,有个新式的手机上市,那就是像手表一样带着那种,大的挺老贵,小的还能便宜点,实则也不便宜。
这手机还是我和梁宏国买的,由于感情深,不怕你们笑话,买的还是情侣式的,两千大洋啊!就这样和他合钱买了。
这手机是我俩的秘密通信,一般时不会用,只有非常情况,可是一直都没有非常情况。
我万幸的是,我兜里还有个小耳机,没被那俩警察没有搜了去,那俩警察可能也没把这当回事。
我插上耳机,按了接听,说了声“喂?”对方没有回答,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好过了一会,梁宏国的声音才传出,好像是像怕被人发现似得,低声说“佰羽啊!你能特么告诉我,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了不?”
我听这话就不对劲,就问“怎么了?”
梁宏国咬着牙低声说“你特么出大事了!”
我听这话,马上知道,梁宏国他知道点什么,我愣了一秒,说“到底怎么了?”
耳机里传出焦急的喘息声,梁宏国叹了一声,低声说“你是不是得罪李岩了?”
我马上说“啊。”
梁宏国听到我答应,马上说“那就对了,”说着,梁宏国又急声说“兄弟,你别插话啊,听我说,你我都没时间了,仔细听我说完。”
我没有在说话,仔细听梁宏国说完。
大街上。
我急忙奔跑着,我身上就穿着一个朴素的本心,校服已经让我扔了,因为我也是没办法,逃命啊!索性城市中心,还有没射监控的小街道(那年,监控没那么多)。
电话里,梁宏国告诉我,我现在已经成逃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