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太后怒火中烧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自古以来有哪个母亲看儿子还有在外候着的!别以为你是皇帝的贴身侍卫,皇帝信任你,你就目无尊卑,再敢阻拦,哀家照样杀你。”
凌奡天一声冷哼,朝夕还未反应过来,凌奡天突然撑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拽进了内殿。他将她甩在床榻上,顺手扯下床边束帏的缨络,鹅黄色的帐幔垂下,将两人包围在狭小而暧昧的空间里。
朝夕本能的向后退缩,声音也有了一丝颤抖,“皇……皇上这是干什么?别忘了,我们有言在先……”
不等朝夕说完,凌奡天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朝夕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自己,鼻尖几乎快触碰上她,温热的气息柔软的落在她脸上,她有些慌了,心嗵嗵跳得厉害。
“叫!”凌奡天在她耳边低声命令。
朝夕惊魂未定,但见他的眼神中并没有欲望,冷淡甚至有些阴鸷的,她嗫嗫道:“叫……叫什么?”
凌奡天眉头一皱,左手在她腰间用力拧了一把,朝夕一痛,失声叫道:“啊……”
“就这样叫。”凌奡天低声道。
朝夕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一张脸瞬时涨得通红。
屋内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凌奡天等不得她扭捏,伸手猛的扯下她的腰带,朝夕大惊,凌奡天粗鲁的扒她的衣服,朝夕死命的拽着领口,心急的叫喊着,“皇上,不,不要……”
凌奡天哪里会依,一拉一扯间,突听嘶的一声,朝夕的衣服被撕下一块,红色的肚兜瞬时露了出来。
上官柔刚刚踏进内殿,就听到了帐帷里女人惊惶的叫喊声,她什么都明白了,不由得柳眉一颦,鼻里一哼,拂袖而去。
在殿门外遇上阿栋,上官柔颇为尴尬,“洛国人造反,形势迫在眉睫,他倒还有这个闲情意致!”她狠狠的瞪了阿栋一眼,“告诉皇帝,三日后的花朝节,哀家在祥瑞宫设了家宴,请他赏个脸。”
太后在众宫娥的簇拥下忿然离去。
看到太后走远,阿栋转身进屋,“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凌奡天知道太后走了,这才放开朝夕。朝夕发髻松落衣衫凌乱,雪白的胸脯在肚兜下若隐若现,她拾起破碎的衣衫试图遮住暴露在外的肌肤,却是顾上顾不了下,顾左顾不了右,狼狈之极。
凌奡天瞥了她一眼,语气少了往常的冷漠,“回去吧,今夜不用伺候了。”
朝夕紧咬着嘴唇,也不告退,撩开帐幔就往外跑,转角差点撞上门口的阿栋,那一瞬,四目相对,他分明看到她眼中的惊惶与委屈,他突然像被掏空了似的,整个人傻愣在那里。
凌奡天从内殿出来,“太后说了什么?”
阿栋这才回过神,将太后的话复述了一遍。
“家宴?”凌奡天冷哼,“还真是难得,不知道这次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朝夕走得很不快,隐隐听到凌奡天这句话,想起今晚发生的事,她恍然明白,原来他与太后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