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铭以180的车速一个小时到达了宗神说的地方——宁海的中下流方向的一座废旧的工厂。司徒铭车子停好后,迅速的跑了进去,屋里面一阵腐朽的恶臭味,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人打理的房子,到处锈迹斑斑,杂草重生。
还没等司徒铭开口,他的后背被重重的棍子打了一棍,他一个踉跄,转身发现,后面两个穿着黑衣衣服蒙着脸的黑衣人。
“什么……人!”人字未落,只听到一声啼哭声,司徒铭随身望去,心中想的是小逸的哭声。此时,工厂的三楼的楼梯扶手上挂着一根绳子,绳子上绑s的正是才1岁左右的司徒逸。
哭声不断,还时不时的伴随着“妈妈,妈妈,妈妈的声音”
“小逸!”司徒铭的心痛到了彻底,这么小的孩子被这么邦着挂在空中,一定是很疼,很害怕的。
“小逸,别怕,我是爸爸,我来救你了!小逸,别怕!”
司徒铭说完一个纵身就要爬上楼梯,却忽然一阵枪声打到他正要攀爬的扶梯上,司徒铭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司徒逸的声音像针一样,声声的刺痛着司徒铭的每根神经。
“小逸,不要怕,爸爸一定会带你去见妈妈的!”司徒铭眼见着宗神站到了绳子旁边,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一把小匕首放在绳子上狰狞的笑道:“司徒铭,你命不是很大吗?今天我要不看着你断气,我是不会罢手的,你说是你先死呢?还是让你儿子先死,这个你可以选择,但是不要考虑太久了,不然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这绳子割断了,你说这么小的小孩子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会怎么样呢?哈哈……”
“宗神,你有种放了我儿子,我可以任凭你处置,我绝不还手!”司徒铭试图爬上去,却被后面两个人拉住了。司徒铭正要反抗;宗神忙叫道:“司徒铭,你若敢反抗一丝一毫,我便一刀一刀的割在这绳子上面,你有诚意的话就跪下跟我说话。”
“宗神,别太过分了,你可以杀我,但我绝不给你下跪,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宗神听完,直接把匕首在绳子上割了一刀,这一刀的力度,绳子已经断了一半,只剩下另一半还在支撑着,要不是小逸是个孩子,恐怕这正在早已断了;小逸的哭声越来越大了,嘴里的妈妈一直没有断过。
“宗神,别……别……”司徒铭有点怂了,他知道宗神的手段,要是小逸有什么事,这辈子自己都难易原谅自己,更别说林楚言会怎么看他了。
“好,……我……我跪!”司徒铭无奈的,沉重的单脚跪在地下,后面两个人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阵乱棍厮打,司徒铭也不敢再反抗了。直到,司徒铭一口鲜血喷在地下,把原本眼前的绿色的草瞬间变成了红色的。宗神才示意他们助手;
“司徒铭,你也有今天,看来你的洒脱和命硬也要丧在你的女人和孩子身上了,可惜呀可惜,年纪轻轻的就要命丧于此,你可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
“放……放了……放了我儿子!”司徒铭拼命的将又要突出了的喉咙里的脓血硬生生的咽了进去。
“哈哈,放了你儿子,哈哈……放了你儿子以后等着他来给你报仇吗?司徒铭……你觉得我会放了他吗?”宗神说完对着后面叫道:“姚少爷,出来吧,临死之前也不对你的情敌送上几句话。”
说着间,姚鹤峰从宗神的后面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一脸的慌张。宗神把匕首递给他说:“去吧,去解解你的心头之恨,我允许你杀了他!”
姚鹤峰的手颤抖的接过匕首,在宗神威逼的眼神下缓缓的走到楼下,来到了司徒铭的身边。
“姚鹤峰,你杀了我,你以为宗神会绕得了你,你不过只是他利用的狗而已,而且是条不值钱的狗,你觉得他会留你吗?”司徒铭瞪了一眼姚鹤峰。
姚鹤峰条件反射的竟然被吓退了一大步;宗神却大叫道:“姚鹤峰,他骂你是狗,你都能忍,难不成你喜欢别人叫你狗吗?”
姚鹤峰的内心极度的挣扎和恐慌着,他知道自己内心里有多恨司徒铭,可是他已经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亲手杀他……他僵持着,听着来自宗神的言语相激和司徒铭的眼神里投来的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