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城东华街,这里一整条街长近万米,挨家挨户都是两层小阁楼。
每隔近百米有一个垃圾桶,这里还是比较接近几百年前的时代。
大街上来往的人也不多,最多都是老头,老婆子骑着车子慢悠悠的散步。
李宁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时不时的扭头从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当他走到一处宽阔的地方时,地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苗子,不知道这地下种的什么,好奇的他蹲下身来看了一眼也没有在意,一旁有个老奶奶训斥了他几句,连忙起身跑掉了。
刚跑掉没几步,就听见后面那老奶奶骂闹道“那是谁家的小孩儿呀?这么没礼貌,看看,看看,俺要不给这,他都能给俺摘喽”
这老奶奶年龄不大,应该差不多有四五十岁,身体还挺健朗,一旁的路人也是听到这,都不由得看一下小跑的李宁。
小跑没多远,就看到了自己所熟悉的那所房子,连忙跑了过去。
房子不算很大,挨家挨户都差不多一样,就是院子比别人家的院子差不多多了20米。
院子里一位老奶奶手持一个篮子坐在大门那里,手里剥着花生,脸上仿佛刻印着无尽的沧桑。
一双手上无尽的蝉茧裂痕,一身衣服,仿佛很老旧一般。
院子里也没什么,有四五只鸡,还有一条狗在那里打着瞌睡。
刚剥好一个花生的奶奶,把花生皮放一边,把花生放到另外一个篮子里,抬起头看向门外,就看到李宁一路小跑过来,立马来到他跟前,蹲了下来叫了声‘奶奶’双手往篮子里抓了一把花生,挑几个又大又好的往自己嘴里填。
坐着的奶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咋’我听你爷爷说,你让他把你撵出家族,说什么外出试炼
现在给拿来落脚没,你也不小了,18了,有个对象没……”
听着奶奶的叨唠,李宁明显有些无奈,没办法,每次自己来,自己奶奶非要给自己说上个三四五六个小时。
问题是每一次都是重复的,比如走路腰弯一点就会被嘟囔几个小时,什么整天不学好,尽在家里混。
每当到这里也是最无奈的,每一次想把奶奶接走去享享福,但她总是说自己闲不下来。
不过在这里奶奶过得也挺好的,每天几乎都有人来找她唠嗑,自己的爷爷也是几乎每天,都用自己教他的传送方法来这里。
李宁来这里没别的事,就是吃点东西,走到屋里看着坐在门旁拨着花生奶奶,又扫了一眼客厅,桌子上满是水果,拿起就往嘴里填。
这些东西放这里已经不知道了多少天了,看到卧室有些吃的,上去就用手撕开,拿了瓶奶,上面写的什么哇哇酸奶,不过挺好喝的。
他来到这三清学院也有十来天了,虽说很少去教学的地方,但是吃饭什么的也得自己解决呀,最后现在自己习得的是‘乞丐之道’肯定要捡垃圾吃啊。
所以来奶奶这里,最主要的是看望看望奶奶,再主要的就是奶奶平常都不舍得吃这些东西,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我帮奶奶解决点。
来到这里也没多停留,吃了一碗奶奶下的面条,又陪奶奶唠了个把小时的天,随后便回学院了。
不过自从他以捡垃圾为食,让全学院知道了以后,别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待他,就算别人再怎么议论也只是暗自下,表面却没有多大表现,再怎么说别人也是前几天刚把整个学院给打击一波。
没办法,后台硬了。
李宁也没多在意,一路走来有不少人看到他基本上都远离,如果一旁垃圾桶有什么剩的吃的,毫不犹豫的捡起来尝上一口,如果觉得好吃那就吃下去,不好吃就随手扔了。
吃完那双手,随意的在衣服上摩擦,擦完以后双手插裤,哼着小曲儿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并不是以往常的教课为主,而是以实战特训。
整个教室内基本上都是以现在科技化为主题训练,比如什么第12代机器人堪比练气,就连功法也是个人在学校里所获得的积分兑换的。
教室也不算很大,接近20名学员,毕竟这可是精英班中的精英啊。
就当李宁刚走进教室,就有一股臭味散发出来,一旁训练的人都觉得一股恶心皱着眉头,但看到李宁,只好撇撇嘴也不好说什么。
就连授课的老师看到李宁也是一脸嫌弃,但表面功夫做得足,也没开口说什么,毕竟不好好做。
不过也有人感谢大声喧哗,毕竟在他们调查来,李宁只不过是一个失了权的人,就算再怎么强,李俯还能为他撑腰吗?
走进教室,第一眼就是往刘静雯那个方向瞟,先不说别的,看上两三眼。
然后走到最后蹲在角落里墙就睡着了。
在众人眼里,现在的李宁只不过是一个小丑,肮脏令人唾骂,不过在刘静雯看来并不简单,不过他也只是暗地里调查。
就这样在学校里最不起眼的李宁还是被大家忽略了,几乎半年没有见整座学院都找不到他,不过也并没有人在意,最为在意的那个人还是刘静雯。
现在在李宁看来过了半年,似乎已经差不多了,随后转行做起了书生,专跑那些老奶奶老爷爷家里,上什么说道会。
大街上有不少人吆喝着卖东西,而最不显眼的一个角落里,有个人摆着一张桌子,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破了几个洞的扇子。
李宁坐在那里,左腿蹬着板凳,右手扇着风,心里暗想书生嘛,名声已经打好了,现在几乎20多家人联合警察都要找他,虽说是扰乱了民众法律。
暗地里嘴角一喜,但名声已经打好了,坏一些就坏一些吧。
他面前的那张四角桌子好像高低也不同,脚底下甚至还有些东西垫着,桌子上也没什么一瓶墨水儿,一只羽毛几张破纸儿。
来往的人不会注意到,也有好奇的看一眼。
桌子上除了一副对联儿,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个名声挂在那里,什么论道书法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