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在高铁内左右寻找着,手里捏着高铁票,上面写着第067座,随后在左侧找到了座位,看到一旁有一位老奶奶在那里坐着。
望着那老奶奶,李宁坐到了对面,靠在窗户边,看着高铁慢慢移动。
对面的老奶奶从包里拿出来,小型收音机,放到了挂板上,拧开开关键,播放着古老的戏剧。
老奶奶笑了一下,看下李宁说“没有吵到你吧,孩子。”
李宁也是相对于的,笑了一下摇摇头。
老奶奶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到了最小,仅限于这边的座位能听到。
李宁靠在窗边望着外的风景,听着戏,有些回想起自己一两岁的时候。
奶奶家那一台老年式的电视,每天中午两三点奶奶都会准时打开。
唱戏,老祖宗留下来的,民间有一段传闻,不管你台下是否有客人,戏一开唱绝不能停。
人不听,不代表鬼不听,一方为人,二方为鬼,三方为兽,四方众神。
民间流传的故事还有许多,但又有多少人相信,魑魅魍魉,妖魔鬼怪,是仙是佛是魔,早已与世俗断绝关系。
见过很多不服天命,世老至此鬼谷子用尽一生,也只是研究出来了机械术,摘仙神医华佗,至死也没有研究出长生不老药。
高铁行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窗前的风景在眼前一眨眼,便优如几百米。
一位身穿蓝色紧身牛仔裤,头顶带了个鸭嘴帽,嘴上蒙着黑色口罩,戴着眼镜,站到此节车厢内。
他拿着手中的坐票看了看,随后望向李宁那个座位,高跟鞋的声音也让李宁的眼睛从窗外,回来对视着他。
两人只是对视了几十秒,那位女神便低了一分头,拿着手中的高铁票说“先生,这个座位是我的,先生”
这位美女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谁,他再次开口叫了两次。
李宁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后,哦了一声,起身坐到旁边的座位上。
虽说这位女生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口罩,戴着墨镜,但李宁依旧从眼中看出了是谁,上衣是自己的徒弟苏明月。
见到李宁坐到了一旁,苏明月也是走了过去跨过李宁,顿时一股芬芳瞬间迷绕着李宁,坐下后将自己的,帽子又压低了一分。
这时一位慌乱的人,从其他车厢内跑来,不由得将这一节车厢正在熟睡的人吵醒了大半。
只见那人扶着车厢的门槛儿,一双眼睛冷酷无情,在这车厢里寻找着。
直到他看向李宁这边,愣了一下,并不是在意李宁,而是在意那听戏的老奶奶,皱了一下眉头,但也是走了过去。
那人先是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盯着听戏的老奶奶几秒,眼光又转向在角落里的苏明月。
那人一身西装整理了一番,在老奶奶的旁边坐了下来,直接坐下来后,老奶奶对她微笑了一番。
他并没有回应,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焦虑,随后也萧然无踪。
李宁坐在这里笑了一声,慢慢合上了双眼。
一场闹剧,四个座位,两个杀手,这节车厢里,李宁隔间后面的一位,左边的两位,看来都是想取她的命。
左手边的两位中年男子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位望向李宁那桌小声说道“你说蜜蜂组织的人都来了,我们还有机会吗?”
另一位中年男子,也是在思考着蜜蜂杀人组织,当今世上最强的杀人组织。
除了当今世上黄埔长天,被刺杀失败后,就再也没有失败的案例,可黄埔长天也早在几天前死掉了。
随后那名男子看向,看像坐在李宁后面的那位女生,有人在下面比划着手语。
听着唱戏的老奶奶,把收音机关掉了,随后从袖子里出来两枚银针,直接飞出,扎在左手边的两位男子大手脉。
坐在旁边的黑衣男子也是一阵哆嗦,好可怕的针法,毒性好强,应该没问题。
只听见嗖的一声,两根如同头发般细小的银针,直接射入两人手脉。
两位中年人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只是感觉一时麻痹,并没有太在意,但下一秒便让李宁后卫的那名女生惊讶到了。
两人手腕处流出一滴绿血,那位女生直接跑出了这节车厢,两位中年人还有点迷糊,下一秒直接栽到了桌子上。
一声巨响,让对面的一对情侣,猛然叫了一声。
对面的女生醒来后,慌忙错乱的大叫,旁边的男生赶紧把女生搂入怀抱道“没事宝宝,没事。”
那位男生抬起头看向,对面栽在桌子上的两人大骂“靠,你们睡觉这么大动静吗?”
男子直接上去踢了一脚,竟然他们没反应,就此作罢。
坐在老奶奶旁边的黑衣人,一直盯着两位死者的手看,随后眼瞳猛缩,魔眼帮的人。
黑衣人脸色从容,不断有冷汗从脸颊落下,故意故作的伸出右手,看了一下手上的表。
直接黑衣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左脚刚刚迈出一小步,皮鞋还未落地。
只见老奶奶动作缓慢,从收音机里再次拿出,一枚细长的银针。
一根长针直接穿过男子的手掌,钉在李宁脸颊的旁边。
苏明月也是神情紧张,小手在这是握紧了,脚上穿的高跟鞋也脱了下来,准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