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狼狈逃回邺城,本想封禅以更好的统治晋民(五胡各族习惯称汉民为晋民),结果损兵折将狼狈而归,石虎更加痛恨那个劝他封禅的道人。还是国师说的对,想起即位前国师天竺僧人佛图澄对自己所有的预言都一一应验,而自己封禅之前问过国师,国师一笑道:“镜花水月镜花水月,难道我王封了禅就是晋人了?晋人是杀不绝的吗?”自己真的应该多听听,这些晋人一个一个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赶忙传人招国师觐见。且说那佛图澄乃是佛界文殊菩萨的愤怒身大威德金刚座下骷髅侍者,乃是佛界恶信众中怨念化身,佛界广布佛法各界众生信徒众多,更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偈语。信众的恶念在念了声阿弥陀佛就会没有了?那佛法还需要宣扬吗?早就人人居士户户沙弥了。恶念被佛界大能以无上法力吸收自身,而后作为自己修行的资粮日日锤炼自己,消解不了的变成了一个一个愤怒化身,阿弥陀佛的不动明王身,文殊菩萨的大威德金刚就是如此。这些七届互相攻伐,这些愤怒化身以及座下侍者就是佛界的先锋军。骷髅侍者乃是个中翘楚。此次得大威德金刚法旨乃是为阻碍汉族江山一统,同时在佛法荒芜之地弘扬佛法,乃是甜枣加大棒中的大棒。佛图澄转世到人间界后,三岁就被天竺珈蓝寺僧人带到寺庙,在寺庙里被立为预选活佛,只是在活佛之争中败下阵来,成为普通僧人,为得正果立下宏愿,愿去东方的佛法忙蛮之地弘扬佛法,历经磨难来到中原,见到了年少的石虎,石虎一身杀气戾气又有成王之象,佛图乗就一直辅佐石虎。
晋人信奉儒家道家,排斥佛法,石虎掌权后佛图澄就建议石虎大开杀戒,难以训化的晋人儒生直接杀死,结果晋人越杀越信儒家,他又出一计让石虎广修寺院,给寺院大量土地,让农夫为寺庙种地,凡是出家为僧者可不事生产,只念佛修佛,一时间佛教在后赵大肆兴起。这是后话不说。
佛图澄见石虎封禅失败心中甚是得意。来到石虎议事堂。石虎见国师到来,忙道:“国师,孤真该听你的,不去做那封禅之举。”佛图澄哈哈一笑道:“君上欲得民心我自是知道,无妨无妨,贫僧有一计可让天下归心。”石虎道:“国师请讲。”佛图澄道:“君上,晋人皆信奉儒家,儒家讲究家国天下,晋人一心以上国自居,称他族子民为蛮夷,正是儒家教义作怪,而我佛教乃是西域舶来,我教有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说五蕴皆苦,劝人向善一心修佛,待国内人人安心念佛,君上疆域自是稳固。”石虎道:“国师此计甚妙,只是我应如何让人信佛呢?”佛图澄道:“贫僧有三计可行,一计君上可传令在国内广修寺庙,趋势晋人成年男子五人中选三为民工,只需一年国内可建起百座寺庙。第二计寺庙建好后命八位军士骑马从寺庙往八个方向奔跑一个时辰,行程之内的土地为寺庙所有,然后让晋人种植田地,农获归寺庙所有。第三计乃是重中之重,若出家为僧可不事劳作,专修佛法。如此我赵国境内可一片清平,再无反对之声。”石虎大悦遂颁布此法。
石虎在位期间大兴土木,建筑寺庙宫殿城墙,汉族子民被大肆屠杀,到后来江北胡人和汉民比例竟然已接近一比一的比例,几近灭族。死伤的汉人比任何一次外族入侵都多。
很多汉人为了求生依附寺院庇护,佛教在神州开始兴盛,儒家道家文化的统治地位受到影响。这是后话不表。
且说燕西来、宋天罡和观海大师三人。燕西来看到石虎封禅未遂狼狈逃回邺城,不由得心情好起来。观海大师却闷闷不乐,燕西来看观海大师神色不对劲,便对观海大师道:“大师,看你神色忧郁,不知可有心事。”观海大师道:“燕兄弟,虽然我已皈依佛门,可是自己毕竟是汉民,石虎残暴好杀昏庸无道,这次铩羽而归其治内汉民恐怕要遭殃了,我却不能再置身事外。后赵国师佛图澄乃是邪佛转世,难免会趁此机会兴风作浪,我作为佛门弟子当为我佛除此败类,以正佛法。”燕西来道:“大师,如果有需要我燕西来定会祝你一臂之力。”观海大师道:“燕兄弟,如果有一天需要你了,我定会开口,只是现在我要回海岛金山寺了,你我和宋兄弟就此分别,日后江湖路远各自珍重。”燕西来道:“大师,珍重,我们兄弟三人估计就要各奔东西。江湖路远,各自珍重。”宋天罡道:“大师,珍重。”观海大师辞别二人大袖飘飘,乘风而去。
燕西来对宋天罡道:“宋大哥,不知你有何打算?”宋天罡道:“这次和谢公子燕兄弟等人一番交接,才知道自己以前盘踞大野泽真是井底之蛙,才知道大好男儿功业应在何处,只是哀叹虚度这许多光阴,只愿我还来得及为我族能多出一份力。燕兄弟,我仰慕瘸道人和谢公子的宏图伟业,想为他们多做一些事情,所以我准备去白云观,跟瘸道人修行,就算他不收我,我也要赖在他那里,哪怕给他洗衣拖地端茶倒水,也要跟他修行,这样我才能心安。”燕西来拱手道:“宋大哥,只要开始想做就不会晚,这一路行来,我也是感触良多,以前自己盗墓掘坟干了不少缺德事,后来才知道何为男子汉大丈夫,你有此想,兄弟由衷地为你高兴,既然如此,我也不再矫情,预祝大哥马到功成。”宋天罡道:“不知道兄弟你作何打算?”燕西来道:“我准备再次行走江湖,有机会去其他几界见识见识,能够得到对我族多一些有用的情报,也算是了却心事。”宋天罡道:“燕兄弟胸襟天高志远,为兄佩服,既然如此,我们便早日上路,以图日后早日重逢,兄弟后会有期。”燕西来道:“大哥后会有期。”宋天罡也转身离去。
只剩下燕西来一人在玉皇顶看着云聚云散,想着天下大事想着人族未来,不由得忧心忡忡。正在这时见有一身影子十八盘拾级而上,仔细一看不是美杜莎还有谁。待美杜莎上到近前,燕西来走上前去道:“嫂嫂,你孤身而来所为何事。”一声嫂嫂让美杜莎心里美滋滋的,丹唇轻吐道:“燕兄弟,不为别的,想让弟弟陪我去一趟魔界,如何?”燕西来精神大振道:“嫂嫂有差遣,弟弟不敢不从,何时动身?”美杜莎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