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港口合作装卸队哪有那么好进,如果好进的话,那随便一个装卸工随便拉个队伍来,都直接跟港口合作了。再小的港口也是国企,大单位,不是一个小小的装卸队就能够使之折腰的。
今天的港口格外忙碌,一船古巴原糖和一船澳大利亚大麦,同时抵达港口。王头现在已经跟林成和徐良等人势同水火,虽然是一个装卸队,但是王头分配活的时候从来不会把熊哥和林成等人分在一个组,大家都互相怕对方消极怠工。分在一个组,那他感觉自己干得多,你感觉自己干的也不少,最终的结果就是两组都不干了。
王头把林成等人安排卸澳麦,把熊哥安排卸原糖,这样双方互不冲突,干多干少一目了然。
熊哥这部分人或许以前是干活的料,但是现在绝对不是个干活的料了,他们在装卸队称王称霸,挑肥拣瘦,好活都自己干了,脏活累活都分给了徐良等人干。但是现在徐亮等人依附到了新来的姓吴的小子那里,双方势同水火,熊哥等人只能有什么活干什么活,而王头照顾他们的地方也只能在干活的选择上,让熊哥等人先挑。
虽然王头和熊哥早就想另起炉灶,但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现在出大力的装卸工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找一个两个或许容易,但是要一下找十几二十个,那太难了。
反观林成和徐良这面,林成亲自带头,以身作则,干的比任何人都多,赢得了所有在熊哥手下吃瘪人的拥戴,大家也干的分外起劲。再加上他们以前就干些脏活累活习惯了,所以也没有任何的不习惯,大家干的非常快,也卖力。
邓建威走在黄埔港口货运码头,一旁的港口副总经理袁志在一旁陪同。“邓总,你以后把澳麦的运输交给我们港口,我保证不会出一点问题!”
袁志大声做着保证。
“袁总,你是知道的,现在国内建筑业萎缩的厉害,我的路桥集团都有些撑不下去了,在内陆投资酒厂,是集团准备破釜沉舟的一搏,断断容不得出任何差错!而我们酒厂走的就是精品路线,原麦一定要最好的澳麦,所以澳麦进口的每一站我都会亲自考察,打通环节,这个考察是必不可少的,希望袁总理解。”
袁志连连点头,“理解,理解,邓总,我们都一样,国内经济不好之前,国际经济早就开始不景气了,所以,哎,邓总,您也了解。”
邓建威一点头,“是,我理解。”
邓建威的路桥集团虽然前几年生意好的不得了,但是这三四年来,每况愈下,不论是各地的塌桥事件,还是建筑业本身,在这双重的打击下,福桥集团这个建筑业的巨无霸,也呈现疲疲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