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灵教授带着敌龙和关虎离开了基地,其他人也离开了大厅,留下魔王一个人坐在大厅的中间,他坐在宝座上一个人若有所思,显得很忧郁,许久之后,他站起身,走出了大厅,来到了羞娜的房间,他轻轻的敲了几下门,门打开了,羞娜好像刚才哭过,他没有去问女儿为什么哭。“羞娜,为什么回来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愿意出去呢,你不是很喜欢学校吗,为什么不回学校去呢”。
羞娜摇摇头,没有说话,她坐在桌前一直发着呆。魔王这时像一个慈父一样小心的坐在了床边。过了好久羞娜扭头看着父亲“爸爸,你是怎么回来的。”魔王看着羞娜的表情知道她问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装着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羞娜的眼睛又红了,“那天和你打斗的人我想起来是谁了,是他放了你是不是”。
魔王听完神情沉重的站了起来“是的,是你一直想念的伯伯,没想到十几年不见,你还记的这么清楚”。羞娜也站了起来“爸爸,伯伯一直念在你们之间的兄弟之情才放了你,我还记的当年他冒着生命危险救我和妈妈吗,我在伯伯身边生活了三年,可是这三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魔王低下了头“是啊,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的伯伯和我作对,那天我才明白一切,他一直都记着我们小时候我对他的好,而我一直却记着他的不是,我和他比,我真的不如他,事实上小的时候他一直在帮着我,我们俩从小都是孤儿,可以说是相依为命,在合作社劳动他总是干多,我干少,我贪吃偷了东西,他帮我顶着,结果有一次被打的半死,一个多星期都走不了路,还有一次我被毒蛇咬伤,是他一口一口吸出来的,结果他自己中了毒。”
羞娜看的出父亲今天心情很差,也第一次听他谈起伯伯,甚至说一些怀念的话,“爸爸,伯伯以前和我说过很多你们小时候的故事,虽然他是在讲故事,但我长大以后才明白,他在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记自己的父亲。”羞娜看了一眼父亲,他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沉重。“爸爸,我知道伯伯肯定也和你说了很多,我相信伯伯的话都是对的。就像他以前和我说的一样,我的爸爸也是一个大英雄,只是他的路走错了罢了。”乱心魔王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爸爸,我们收手吧,去过一些平凡一点的生活吧,那样我们会活的很快乐”。听到这魔王睁开了眼睛,“羞娜,我知道你不支持爸爸的所作所为,也不喜欢现在的生活,非典期间我也想了很多,如果你那时候没有找到我,一直呆在你伯伯的身边。也许一直都很快乐;爸爸也曾想过很多事情,但是我做不到归于平凡,我这一生为了我心中的大业失去了很多,甚至搭上了你母亲的性命,我后悔过。放弃过,但一段时间以后,我会觉得我活的没有一点意义,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羞娜看的出这是发自父亲内心的话,如果自己再劝父亲放弃,那等于在逼他;这时魔王站了起来“孩子,我昨天又想了一夜,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你长大了,去寻找你喜欢的方式去生活吧,我不能把我的意愿强加到你的头上。”说完这句话时,羞娜突然感觉父亲老了许多,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爸爸!”她流下了眼泪,使劲的摇着头“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要离开我们一起离开,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难道你还让我失去父亲吗”。听到羞娜的哭声,魔王终于也忍不住了,他将羞娜揽入怀中,大颗泪水夺框而出,这不是一般的泪水,这是一种亲情和父爱。
伴随着非典的一学期结束了,期末考试也结束了,始终也没有见到少东的身影,王健和虹茜二磊还有王从飞四个人决定,第二天就去八公山一个挨一个山头的找,王从飞也很激动,“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就算死也要找到他的尸体”。王健和二磊一听他这么说“我呸,你放什么乌鸦的狗屁,我们兄弟怎么可能会有事,你平时的机灵劲都哪去了。”被他俩骂了一顿他也没生气,反而觉得对不起兄弟,不应该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就出发了,陆队长本来想让几个突击队的成员跟着,虹茜没让,因为有他们三个人在,以防太显眼了,这样对他们有危险。
夏天正式进入了中国大地,到处都是炎热一片,毒辣的太阳烤在身上,如同火烧一样,一座山找下来就是几个小时。王健明白,这样找下去根本没有多大希望,但他又没有好的方向,哪怕一点希望也要去争取一把,也许因为少东解不开心结,躲在哪个山谷或是山洞里,也极有可能。想到这他大喊一声,“兄弟们,我们到山谷里去找,少东可能因为怕热,在哪个山谷里乘凉呢”。他给他们打起气来。
八公山的基地里,关虎快步来到了基地的大厅内,这本来是给乱心魔王准备的地方,但魔王不在,他坐在了老大的位置上,闭目养着神;“教授!”关虎的声音虽然小的很,却很有力度,灵教授睁开了眼睛,“什么事,这个时间来叫醒我”。
“教授,外面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几个人在山上寻找着什么”。关虎显得很着急。
“呵呵,”他笑了起来“关虎,该小心的时候要小心,我们设计的这么隐闭,让他秘密组织的人来找,也找不到我们,几个人算的了什么。”他站起身,走到了大厅的显示屏前,只见王健他们往山谷里走去,“哈!只是几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学生,放假到山上来溜达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
关虎心一横,眼一瞪“教授,不如让我去把他们干掉得了”。一听这话,灵教授脸顿时沉了下来“关虎,说你不长脑子,你还不服气,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吗,假如说是秘密组织的人怎么办,这不等于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吗,就算不是秘密组织的人,在这里杀了人,还不引人关注。”说的关虎一愣一愣的。他脑子转的慢,一时还返不过劲来。灵教授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如果你今天的话要是被魔王听到了,你肯定会被他骂的狗血淋头,我们走的时候他怎么交代的,只要我们看好微波器就行了,别没事找事”。关虎一听这话,明白了灵教授的意思,他也呵呵的笑了起来。“谢谢教授的提醒。”灵教授也笑了起来他扭过头去突然笑脸变的阴冷起来。
山谷的闷热并没有阻断几人寻找的脚步,为了怕走失,四个人没有单独寻找,所以效率也相对比较低,直到太阳快进入西山时,他们才走进少东曾经跳下山崖的山谷里,这个山谷很狭小,所以几乎没有人来过,他处在两座大山之间,看似两座,仔细再看悬崖峭壁,又好像是两座山本来是一座,硬生生像用刀切开的一样。王健走在前面。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根松条,在前面打着半人多高的杂草,开辟着脚下的道路,越往里走,感觉好像越宽敞一样。
“哥,你没劲了吧,我来帮你打一会”。王从飞接过王健手里的松条,继续开着路。王健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仰头看了一眼远方,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我们就从这里直接下山吧,明天再往西边那些山谷里找”。虹茜和二磊也赞同他的意见。
前面努力工作的王从飞突然停止了工作,他向前连跑了几步,突然大叫起来“少东出事了,你们快来看啊”。王健猛的爬起来和虹茜二磊冲向前去一看,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自从那天以后,羞娜也没有回到学校考试,这可急坏了刘同梅,直到考试结束了,也没有见到羞娜的身影,她一直打电话给少东,但那边的回答一直是少东不在,他想起了王健曾经来找过他,问羞娜的事,难道羞娜的失踪和少东有关。她一个人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不得劲。
学期结束了,大家都放假了,互相告别,张磊也跑来向刘同梅告别,刘同梅却一脸的烦闷,“怎么了刘同梅,是不是回家没钱买车票了啊,你看我这还有五毛,捐你得了”。他开起了玩笑,她白了他一眼“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羞娜和少东两个人都失踪了”。
张磊瞪大了眼睛“我靠,不会吧,他们俩这么快就坠入爱河私奔了”。刘同梅不耐烦起来“去去去,瞎说什么啊,正经一点。”张磊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也正经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啊,你一个人在这抓破头皮又有什么用。刘同梅心想也是;
“那天双休日,羞娜说回家有点事,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就回去了,星期一那天少东的一个朋友来问我,羞娜有没有来上课,我跟他说没有,他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刘同梅后悔当时没有问清楚。
张磊想了一下,“刘同梅,我敢肯定,羞娜的失踪一定与少东有关,不然他的朋友也不会到你这来问羞娜有没有进学校。”他转念又一想有些紧张起来“他们俩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刘同梅一听张磊这么一说,还真有些担心起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她不停的问张磊,张磊又分析了一下,“你看,如果他们俩想私奔,等试考完了再走也不迟,只有在没有预见性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这种事。”刘同梅认为张磊说的有道理,张磊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刘同梅“你有没有打电话到羞娜家里去问问”。她摇摇头“以前学校里叫我们留家里的电话号码,羞娜留了一个手机号,但一直打不通。张磊又问那少东家呢“少东家的电话停机了,我都打过好几遍了。”
两个人傻坐在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张磊含糊的说了一句,刘同梅没听见,“你说什么啊”。张磊搞的很为难的样子,不过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说,不行,我们报警吧”。
“报警!”刘同梅一愣。心想,长这么大还没有报过警呢,“那样好吗,我们怎么和警察说啊”。张磊也很为难,因为他也没有报过警,“我们就把你刚才说的和我分析的和警察说一下,也许他们能帮的上我们,总比我们在这干着急强吧,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早报警早解决。”刘同梅看了看电话“那好,我们报警吧”。她突然感觉紧张起来。
就在张磊正准备去拿电话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刘同梅吓了一跳,张磊让刘同梅快些接电话,她一时还没反过神来,总感觉是警察打来的一样,她怯生生的接起了电话,喂了一声。忽然笑容布满了脸颊,她捂着电话小声的跟张磊说是羞娜。“羞娜,你去哪里了,你试为什么没考……”她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好像羞娜在一个个的回答,只听她一直哦哦哦的点头。“羞娜,少东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啊,他也和你一样,试没有考,人也不见了。”
刘同梅见张磊一直伸着头在听,索性按了免提,羞娜一听少东也不见了,许久没有说话,后来她轻声的问了一句,“那他会去哪里呢”这时电话那头就中断了,发出嘟嘟的声音,刘同梅慌忙的喂了两声,也只好挂了电话。
这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