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却是想念在秦家村的秦叔,秦婶了,三人心思各异。说道此处也没什么事了,王语便先告辞离开了。
陈晨说道:“你我顺路,我送你回家吧。”安平求之不得。虽然离得近,但是有人送的话,比自己走路舒服得多。
已到了最热闹的街市了,恰逢快到中午时分,街上人流涌动。前面就到安平的铺子了,安平正要下马车。
就见到马车前面冲过来了一女子,手上面拿着一块玉佩。这女子娃娃脸,身着一身红衫,身材丰腴,小腹微凸,似有身孕。
安平将马车帘子撩了一点,看到了她手中的玉佩,是陈晨经常佩戴在身边的一块玉佩。心中生疑,不知这女子是陈晨的什么人。
那女子双眼通红,手拿着这块玉佩说道:“这玉佩是不是你的,敢做不敢承认吗?我如今有了你的孩子。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如果秦雨在这里必然能够认出这女子不是其他人,正是宋志府里的那个小妾。
人都是爱看热闹的,尤其是喜欢听风流事,这女子这样一说,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安平皱了皱眉头,人这么多,陈晨出去解释的话,无论是与不是,于他都是不利的。
陈晨心中也是如此想法。皱着眉头说道:“姑娘,我确实没有见过你,你手中的玉佩确实是我的,想来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去府上说清楚。”那女子一看周围人指指点点便同意了。
小厮轰散了周围起哄的人。陈晨撩开了马车帘子示意她进来。安平隐隐觉得这件事透着怪异。他跟陈晨认识这么久了,自认为比较了解他,他绝不会这样自身不洁。
三妻四妾于对于古代男子本就正常,陈晨不至于不负责到这个地步。女子手中又确有陈晨的玉佩,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安平也不愿多想,交给他自己处理就好。
第二日,安平闲来无聊,难得在铺子里对账。
虽然只卖这个,但温饱足够了,除掉给朝廷还有秦叔他们的。一个月也有四百两。离我想象的千万富豪~~~是有那么一点那么距离,不过也急不来的。
两位妇人正在挑选干蘑菇,低低的交谈着:“哎!他婶子听说了吗?今天早上府尹大人被带走了…………”
一夫妇人凑过头来插嘴说道:“可不是吗?听说是杀了一个孕妇,那女子昨天拦了马车,想来昨天马车里面坐的就是府尹大人了”。
中间的那个妇人惊叹道:“还有孩子造孽啊这是…………我昨日也在场,确实是有一妇人,拦住了一马车,指责那公子忘恩负义,没想到是府尹大人…………”
这些话安平听的一字不漏,怎么我睡一觉起来,陈晨就牢里蹲了。只怕这事没那么简单,打定主意要去牢里见见他。
晚上,安平拿了一个食盒,独自一人女扮男装去了大理寺监狱。
监狱门口,站着两个狱吏。天还未黑,外面带着点阳光,里面黑不见底,不见一丝阳光,和外面完全两个世界。只影影绰绰见到油灯亮着的光。
“站住,里面牢房重地,不准入内。”左边的狱吏双眼像狼一样盯着我,手握在了刀柄上面。好像我说的不对,立马就要将我斩杀一样。
我拍了拍胸口,故作害怕的说道:“官爷我有很重要的人在里面,我想去见一面。”手从胸口处,摸了一锭金子扔了过去。
“劳烦官爷行行好吧,给官爷买点酒喝,”我看了看他的脸色,心里骂道好是贪心。有求于人便又给了一锭金子。
“小公子你也知道,这牢房重地出了问题,我这负责不起这个…………这个”那狱吏双手摸着金子。
还没待他说完,我又摸了两锭金子放到了他手里说道:“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刚刚是孝敬给两位官爷的,这个是孝敬给你们喝酒买菜的”。想要进牢房银钱开路,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
狱吏把手伸了回来,神色缓和了很多,语气还是严厉的说道:“小公子进去看看便好,不要让我们难做。”说罢,便放我进去了。
我只知陈晨被关在这里,不知关在哪一间牢房,只好一间一间找过去。见前方一男子一身黑衫打扮,斗篷遮面,正在和陈晨说些什么。
陈晨面色憔悴,嘴唇苍白。一晚上以前那个风流的少年,变得这么落魄,叫人心酸。我把食盒放下低低的说道:“陈晨,你还好吗?先吃点东西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好冷,怎么有点冷?又是这熟悉的冷气。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果不其然,我抬头一看。这不是丞相大人吗?
安平一来朴飞就注意到了,心想真是会来事,这才意识到,陈晨和安平走得挺近的。
陈晨手上脚上,带着镣铐。哐当哐当地向着安平走来。“谢谢安平姑娘,这是丞相朴飞我与他向来交好。”安平也没想到,陈晨和朴飞走的这么近。
我故作恼怒的说道:“生疏了啊,你这就生疏了…………”陈晨是我的朋友,我不需要同情他,我会帮助他查明真相。
朴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毫无形象的坐在牢里,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你们够了啊,说正事了。陈晨,你说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心中也十分好奇,怎么一天不到,他就身处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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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陈晨回到府里,处理完衙门里的事物,已近傍晚,才想起今天的那个女子。揉了揉额头,真是头疼的厉害,他敢确定绝对没有这笔风流债。也不知这女子是何居心,只好仔细询问一下。
叫管家将那女子带过来,倒了一杯茶水,正准备饮用,就听到外面哭哭啼啼的声音传了过来。心中一阵哀叹,这都什么事呀?
那女子,人未至,声音已经传了过了。挥了挥手,只好先让管家退下了。
“姑娘,我确实不认识你,不知你怎么认识我的,另外这块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陈晨不待她开口就先问了出来。
她只哭哭啼啼的,并不讲话,只骂我忘恩负义。忽然她大步走了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将我双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我心中又惊又怒,将她甩在地上,喝了一口茶水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