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我就想不明白了,就算你当官的,你脸皮咋这厚呢?越想心越疼,越想越来气。一张脸憋的火红。
他倒是像没事人一样的,给我倒了一杯茶,“姑娘先喝杯茶,消消气,等一下我跟你讲为什么?”我握着这杯茶,手捏的紧紧的想象着,这就是他一样,恨不得将他捏碎了。
咕咚咕咚,一口直接灌下去了,还是不解气又倒了一杯。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应答。
嗯哼,他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先别恼怒,且听我把原因好好与你说明”。“这个事情啊,就有点长了”
“我姑且与你长话短说。你以后若有这个有本事,自己就清楚了。”
我不做回答,只安静听着。“六年前朝政被奸逆把持着,皇上昏庸无道,导致民不聊生,后来皇上为追求长生不老活活把自己练死了。当今圣上才坐上那龙椅。
最大的奸逆便是前朝太傅,此人嫉妒心极强,刚愎自用,把持朝政多年,更可怕的是,财政大权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
户部也就是统管财政的,都是他的门生。”我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都啥事啊,这不是前朝的事吗?
他看了看我神色,不急不缓道,“像前朝太傅,那等奸逆,当今圣上自然是留不得的。
士农工商,商是最底下的,然古往今来,没有银钱是万万不能的,他虽然死了,那帮人还是手握着经济大权,仗着自己有渠道,人人都做生意。
不让百姓做生意,穷人买不起,商品也有限,没有多样化。这样下去的话,百姓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不利于国家发展。”
“唉!”他叹了口气,“百姓是越来越苦了,国家也没有银子收。”
我把手撑在桌子上,感觉甚是无聊,与我关系又不大。
这位大人发表了言论,高谈一番,一看我不在意,心里不好受了。“你这什么表情啊,是不是感觉跟你们无关啊”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点头是因为这话说的挺对的,摇头觉得与我无关。
陈晨又说“你做这个是不是要租铺子啊,你可知道以前租一个铺面要多少钱?一年租金要三十两,一年到头好多生意可能都赚不了三十两,更何况有盈有亏。如此有几个人租得起?
后来圣上强行下旨,才把租金压至二两,这个酒楼看似是高管事的,其实背后的主子是我。自古以来,朝臣不能私营,话虽如此,历朝历代总是会有干副业的。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份也就罢了,前朝老皇帝不顶事儿,现在他们抱成团了,已然有一套他们自己的体系。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打破常规的人,把他们这一套给推翻了。
然后呢,我打了一个哈欠,从小到大我就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他见我神色萎靡。
便安慰我说“你不懂这些也没关系,不过你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我心中不服气了,我只是感觉无聊,不是不懂“你的意思,不就是说生意都是你们官家人做了吗?”我看着他说道。
他听了我的话眼睛一亮,你这样理解也对,“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要我七你三了吧”。
我脸色不用看,就知道苦兮兮的“呵呵不想知道。”
我心中明白就是不愿意,一想到,我要失去这么多的银子,我心就好痛。
“我实话告诉你,你自己要想开铺子,做大生意基本不可能,我若帮你的话,你会容易好多。
你若不信,尽管试试,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的。”
他忽然把身子探了过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甘开一个铺小子,我会帮助你,帮助你成为天下首富。”这话诱惑力十足,我确实心动了。
我确实不想平凡,真要这样安安稳稳过一生,太没意思了,尤其这古代更是无聊,好好做一份事业不也是我的本意吗?
“姑娘,以为如何,你若答应的话,我发誓不负今日所诺。”
“我如何相信你,你不过是一个县太爷而已,何况无凭无据。”
他一听这话的意思就是有戏了,“你要凭据吗?我早就给你拟好了,我们只管按照文书上面合约来就可以了。白纸黑字,无从抵赖。
虽然我只是县太爷,但是这京都的县太爷,不是哪一个都能担当得起的。不瞒姑娘说,我与你合作,我不过也才抽一成而已。我对经商这种事情不大懂,你只管经商,其他事情我摆平。”
说罢,拿过来了文书,“安平姑娘仔细看看,这合约上面与我所说可有什么疑问?”
我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确认了没有问题,签字按了手印。
他自然是喜笑颜开,“安平姑娘好胆色,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祝我们合作愉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大懂。”忘了这是古代了,呃,这个意思吗,就是“与君共勉。”我向他解释。
“大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妹妹还在下面等我呢。明天我来送货,我们再商讨一下具体的事宜,你看如何。”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不多留你了。”
“告辞”说完,就去大堂了。
秦雨果然在大堂等我,“肚子饿了吧,我们吃饭去吧,现在回家秦婶饭也做好了”。
“秦雨你怎么也不问,刚刚大人与我说了合适,你不好奇吗”?“哎呀,你们说了什么,我想想我都感觉头疼,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走吧,走吧回家吃饭了”。
“小桃,再帮我沏一壶热茶来。”
“怎么我的丞相大人你还不出来吗?”陈晨看向屏风,那屏风后面走出一人,正是上一次安平看到的,那一个冷面男子。
朴飞走了过来“你此举是何意。”
“就是你刚刚听到的,我看好这个小丫头,何况这个丫头是个合适的人选。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没发现他特别像一个故人吗?”
哼,朴飞冷笑道“真如你所说就好了,总而言之,你不要轻易动她,你知道原因的。”
陈晨还没有跟安平讲完这个故事。年芳十五岁又如此像她,倒是都对上了呢,天底下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