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拍着石头的肩膀,越看越觉得欣赏,这家伙果然在我的感染下变成了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家伙,不错,很不错。
石头不明白谢二突然拍自己干嘛,然后问道:“接下来干嘛?”
谢二看着天空,装扮出一副高手的风范,然后故意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雄厚稳重的说道:“跟我来。”
石头一路跟着谢二,看着他又继续找了三四个跟何六一样的人,每一个都受到了谢二酣畅淋漓地一顿拳脚伺候,然后再听了几遍关于威虎帮的事,不过基本上都大同小异。
没有理会最后一个犹如小媳妇一样哭哭啼啼的家伙,谢二舒爽地伸了伸懒腰,一脸享受的模样。
哎,果然揍人的感觉就是不错,特别是凑这种人渣,特别爽。看来以前对张龙还是过于严厉了,他也不是特别坏嘛,毕竟自己揍了他那么多次,应该会感受到正义的召唤。
“走,回去。”谢二打手一挥便带着石头往回走去。
……
王三带着人熟练地走进一家赌场后院,这里是威虎帮的一处产业,负责镇守赌场的都是在威虎帮里比较出众的人物。
后院的一处偏室里,一群人正待在里面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这些人面相虽然千奇百怪,可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那种。
“哈哈,六子,你小子又跑哪偷食被人逮到了,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啊。”屋子里,一个袒胸露乳的男子,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何六,出声嘲讽道。
“快告诉哥哥,是哪家的婆娘想汉子了,晚上我也去试试。”另一个猥琐的男子问道。
“和尚,你没看见何六被人收拾了吗,你不怕去了也挨打。”
一时间屋内吵吵嚷嚷个不停,而当事人何六,像是遇到了令自己十分羞愧的事,对众人的调侃闭口不提。
很快,王三带着人走进房间,原本吵嚷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人都已经到齐了吧!”王三走进房间,径直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回三爷的话,北边十三个坊市的人都到齐了,就等你吩咐了。”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谄媚地对王三说道。
“嗯。”王三鼻孔里发出声音,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拍拍手,跟着他一起进入房间的人中,便有一个立即走了出来,然后从身上取出一沓厚厚的图纸,分发给那群人。
待所有人都领到一张图纸后,王三才又继续开口说道:“记住那画上的人,告诉你们手下的兄弟,凡是看见此画像上的男子,立即报来不得有误。另外,如果你们发现了两个外地来的少年,也要立即报给我,所有人都把招子给我放亮了,这可是我们帮主亲自吩咐下来的事,如果有人怠慢的话,别怪我将你们剁了喂狗。”
何六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画像,上面的人他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可王三口中说的两个外地少年,自己不久前不是才遇到过一对吗?如果那两人真是威虎帮要找的人,那自己将威虎帮的事告诉给对方,那岂不是……
何六身体不自主颤抖了一下,紧紧地拽着画像遮挡着自己的脸,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异常。
同样的时间,柳州城内大大小小的但凡叫得出名的混子,都被威虎帮召集了起来,所有人都受到了同一张画像,以及同一个命令。
一时间,威虎帮再次在这柳州城里展示出自己作为地下皇者的能量。
……
金龙门,柳州城的老牌霸主,在威虎帮崛起之前,曾是柳州城一霸。杨威的横空出世,让其元气大伤,如今只得苟延残喘在威虎帮的淫威之下。
此时一个门派弟子快步走进大堂,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报,门主,威虎帮派人来求见。”
“快将人请……”金龙门门主虽皱着眉头思索着威虎帮的来意,可嘴上却立即说道,可话还没说话便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哈哈,黄门主不必麻烦。”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堂,一点都没有这是别人地盘的觉悟。
黄门主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脸上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是威虎帮的马文兄弟,不知来我门中有何吩咐。”
那马文似乎是没有听出来黄门主话中说的“吩咐”二字另有它意,毫不客气地说道:“奉帮主之命,前来金龙门传达一个事情……”
送走马文后,黄门主一脸阴沉的坐在大堂的宝座上,其门下的弟子见门主憋着怒火也不敢出声打扰。
刚刚威虎帮的人,一副安排手下做事的样子,让金龙门的人拿着画像满城找人,根本就没有把金龙门放在眼里。虽说你威虎帮现在一家独大,可我金龙门也是老牌的霸主,面子的东西居然一点不给。
“咳咳,门主,你看威虎帮的事……”黄门主的一个得力心腹,硬着头皮出声问道。
“哼。”黄门主大手狠狠地拍在椅子扶手上,然后厉声说道,“所有人都出去,帮那威虎帮‘好好地找’。”
说完便大步离开大堂,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心腹看着黄门主刚刚拍打的扶手,眼睛猛地收缩了一下,只见上面留着一个深深的掌印。留印而椅不碎,这门主的功力又有所精进啊。
“都没听见门主的话吗?都出去‘好好地找’。”那心腹重重地咬着几个字,其他门人立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纷纷抱拳离开,开始好地找”人。
……
威虎帮外不远处的一座客栈里,一个装扮风流潇洒的男子,抿着杯中的美酒,注视着威虎帮的一举一动,他眼中不时地闪烁过一丝充满嘲讽的精光。
一群蠢货,居然想凭一副画像就找到本公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看着那不断进进出出的人,那风流潇洒的男子心里默默地计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