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昕将我挡在身后。
我不知怎么了,也没多想拔腿就跑。我冲出门去。想要回到车里。回头想想:“额,不对,万一昕打不过他怎么办?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我顺势拿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往回走,气势凶凶的。想着就算是死在那里也要把昕救出来。
走进门我见情况不太对,两个人僵持在那里一动不动,现在冲上去拍死人家好像不太合适。就顺势躲到一副墙的后面,细细观察。额,他们俩为什么不打呢,快打呀,互相伤害呀!不然我不就白来了吗?
正当我往他们那边瞟的时候,他们两个齐刷刷的往这边看我,看到我有些不自在。我心想: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好尴尬呀!
“呵呵呵,打完啦?惺惺相惜呢,继续继续,不要管我。”我傻笑着
正当空气凝固的时候,那个带着黑色斗篷的人,弯眼笑着,一副极其有神的杏眼,假面里传来一声冷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人谁呀?你们认识吗?”我跑过去问昕。
“以后你会知道的,快回车里。”昕
“那你呢?”我问
“待会儿我回去找你。”他看着我流出关心的眼神。
“哦”
午夜,太平间,死亡通知书。
人间宣布了它的结束,我相信她会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人类自诩万物之灵长,有时候却活的连猪羊都不如。
太平间外
我心情不太好。想要出去散散步,走到了地下车库。忽然发现有人
“您老人家管得挺宽啊!”黑色斗篷下的传出声音。
“追到这儿来了,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昕站在他的对面,眼神凛冽。
“这话应该我问阁下才对吧?”戴着黑色斗篷的个人笑着。
“不要逼我跟你动手。”昕狠狠地说。
“怕你吗?”说话间就要动手。
两人一顿拳打脚踢。不分上下。
“哇!好帅呀!”躲在一旁偷偷看的我,越看越激动。
两人正打得热火朝天,你一拳我一脚,你一躲我一闪,场面十分壮观。可能持续的时间稍微有些长,昕占了上风。一个回旋踢,将那个戴着斗篷的人踢的退连连步,动作十分帅气。
“好帅呀!”我瞬间被昕霸气的动作帅成了花痴迷妹大叫了出来。
这时那俩人又纷纷的看向了我。
哇,似曾相识的尴尬。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该怎么办?谁来拯救我?尴尬的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们二人僵持在那里。“嗯,要么二位继续,我走,不打扰你们两位惺惺相惜。加油,昕,我相信你。”我握着双拳给昕加油。
“哼,阁下当真是玩弄人心的好手。领教了,告辞。”话音刚落,他又像刚才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熟吗?他干嘛那么说你?那个人看起来好厉害呀!唉,他长得帅不帅。干嘛总戴的那个假面?”我靠过来问他。
“不熟,不知道。他丑死了,丑的要命,所以带着那个面具。你哪儿看出他厉害来了?真是的。”昕撅着嘴。
“你都没有逮到他,而且他都已经两次变没了,怎么不厉害了?而且他眼睛那么好看,怎么会长得不帅?”我质问他。
“哼!你哪边儿的?你就不能先关心关心我有没有受伤吗?一上来就问东问西的,你这人真讨厌!”昕
“我又不是没看见你们俩打架,你不都说了嘛,他不厉害,那你怎么会受伤?。”
“哇!直女,你这人没救了。去看病吧。”昕说完心扭头就走了。
“诶,你去哪儿啊?你又要找他去打架啊?要打赢啊!”
“知道了。”昕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诶,你刚才说找我到底什么事儿?”我问他。
“已经没事儿了。”他扭过头来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默默地往回走,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天亮快了。三姑奶奶的大儿子仍旧醉醺醺的,他赶了过来,他应该悔恨,应该自责。但我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他似乎有过那么一点伤心,但只是一点。老人一生只想着奉献,和他一心只想索取,真的是越简单越可怜,越单纯越可气,善良什么时候变成被人欺负的理由了,它永远都不能是被人欺负的理由,可在这里它偏偏是。
天快亮了,沉寂的万物似乎又要活起来了,活着的东西似乎又回归了沉寂,所有不为人知的因果,在无数次的轮回中周而复始。世界的万物都要走向消亡,没有最完美的过程,花开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