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阵隔绝了神识强大之人,为师先封印神识,去找阵眼,你等且在这。”
结界里竟然是有智慧的原始人,说有智慧,其实,是领头长的高大威武好看,其他原始人听令罢了。
烟尘四起,黄沙漫天,蓝白天被镀上灰蒙蒙的沙,看不清远方的树林绿影,人想突破尘烟迎着太阳去。
两个孩子,站在被陷阱困死的鹿上面。对面一群兽衣人,四目对弈。
“你们清楚,我们绝对不是来抢你们吃的,跑!”莫琥珀便拉着我的好手。“脸被风沙吹成黄色。
小孩怎么跑得过身强体壮的人,不,兽,一刹时,原始人很快变成几只老虎,追赶上。
“噗啊,撞大运了!”
一兽扑过来,师兄用力扑下把我扔出去。我腿火辣辣地痛,看着虎口下的师兄,“等等!”原始人,原始兽不是很迷信的吗?我排除杂念,一把木剑飞舞出现在我手上。
他们很惊奇,谈论一下,为首的那个向我鞠躬。他兽衣虎脸,健壮身材,透明眼纹,额路如迷,红藻色肤。
“你是奴隶吗?”
“你会说话?”
“我在皮骨书地窖学过,虎村只有我会说,不过抱歉,因为奴隶的过错,让我们永远困在这里,虽然你是女性,但还是由我们看管,交给巫师处置。”
我被毫不留情地牵着走,“你不觉得我是巫师吗?”
他还是看着前面,“你不会预言,你的巫术你不觉得失败吗?是被骗然后骗别人?”
大哥,我这几千年的压缩文化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这直性子对峙。
“不要伤害他!”我跑过去,抱着师弟肩膀,倔地不动。
“这是我们男人的事,请不要管!”
“师姐,莫慌。”
男人的事?
黑褐人托着莫琥珀离开,我和莫琥珀分开了。得救出他,烛火也在师弟身上——好像是什么青白困妖囊,这里的风俗太古怪了。
夜里而行,篝火升起。
就在这时,我拿着早上拔师弟头发的罗盘,闪到一土房下。
土房有一个守门人,他正发愁。一个女人摸着头发和守门人说话,好像在请求他什么事,他低头听着,有点为难。
我努力用隐息符隐掉气息,在转过房子一圈,蓝裙早就染土,扔过去一团泥。
女人哭了,那个守门人很生气,我趁机闪进屋。守门人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又去安慰女人。
墙上黄土,刻有图片,文字。
“师姐,这里有结界去北方长城之宫,那个皮骨书地窖是传送点!”
我刚开心,门开了,“我尊敬的客人,你好像并不听话,不过今天是父王生宴,这惩罚得看你之后的表现。”
原来不是首领,而是王子啊。
棕黑色的中年人穿金戴银,左拥右抱。
“他是我父亲大人,有三妻四妾,我母亲他早就忘了。”
“嗯,看来每一位大人物都有悲哀的历史。”我望望天。
他眼中的纹路闪现,摸摸我的头,“女人,在我们这里很珍贵,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白净的雌性,你给那个师弟攻略你的机会,可不可以让我攻略你呢。”
……我……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却无言以对。
其他的女生使着狠厉不一的脸色,一溜烟围在首领之子身边,把我挤了出去。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皮骨书地窖,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