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卫将文儿抬走,众人跪着不敢言语,生怕说错话也被带去地牢。
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模样,收回身上的施压,开口道:“既然已找到凶手,你们都退下吧。”
“是,魔尊。”众人呆了这么久吓得一身冷汗浸湿了衣裳,听到可以走了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心里感叹道魔尊真是太可怕了,华玄侍卫那一脚下手可真狠,起身如箭步流星般走的极快,不敢在圣兽殿内多呆一刻。
独自一人待在圣兽殿,一脸疲惫,如今自己坐上了魔尊的位置,但魔界中存有异心的人还是很多,告诉自己要忍,终有一天,把这些人全都拔出来。
闭上眼睛看到了莫曦的脸,脸上不禁出现一丝笑意,不知道她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现在又在干什么。
想到这里,手指微动在掌心出现了一只传音飞鸟,对着它悄悄说了几句话,它便扑闪着翅膀飞去了晨曦岛的方向。
晨曦岛一只传音飞鸟慢悠悠的飞往了浮光殿内。
莫曦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沉浸在话本中,看着看着又走了神,莫璃这都去了几日了还未曾回来,还有些想他了,又想起那晚他临走前说的话,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突然感应到一股熟悉的灵力缓缓向自己驶来,心下高兴,难不成是莫璃回来了?放下书往外看只看到一只传音飞鸟向自己驶来。
传音飞鸟落到莫曦手上,扑腾的两下只听莫璃的声音缓缓传来,“师父,徒儿有些想你了,真想快快回晨曦岛了,你吃的可好?清无有没有一直缠着你?”
听着说话的声音不禁抿嘴笑了起来,想了想对着传音飞鸟说道:“莫璃,你还需几日才回来呀,我吃的不错,清无手艺很好,还有我给清无找了一间房住。”
说明了清无并没有和她一起住,也不知为何要解释这个。
转达完后传音飞鸟扇了扇翅膀又飞去了魔界。
清无收拾东西回来只看到坐在椅子一脸痴笑的莫曦,不解的问道:“姑娘,你笑什么呢?”
正了正身,讪讪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
……
君莫璃起身准备去看看素月怎么样了,既然狐帝去照料想必现下已经醒了吧,来到怀宁宫门外。
刚要推门进去,只听见屋内的素月对着狐帝说道:“父帝,您别生气了,只是我看有刺客要杀二殿下,情急之下便替二殿下挡了几下,没有想到后果让父帝与哥哥们担心了,都怪我。”
假装生气的说道:“素月呀,你可真是,你明知道父帝会担心你,以后可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屋内宫素月头歪在狐帝怀中,撒娇着说道:“知道啦,父帝。”
听着他们父女相亲相爱的对话,心中不禁有些苦涩,母后离世的早,自从被魔界追杀逃出去后便苦心修炼,对自己极为严苛,自那以后并未常得过这般亲情,也只有素月平日里来看看自己,敲了敲门:“舅舅,我进来了。”
进来以后,猜到君莫璃许是听到了父帝与她的对话,只见宫素月第一时间使了颜色暗示君莫璃让他保密这件事。
君莫璃知晓她的意思,便微微一点头以示明白。
狐帝虽不在圣兽殿,但身边的魔卫已系数禀报,狐帝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莫璃我看那侍女说的不一定是真话,许是身后还有人指使。”
“舅舅说的是,我心下也是怀疑,所以留了她一命想要查一查她背后的人。”
宫素月还不知情,一脸疑惑的问道:“什么侍女?”
狐帝不想让宫素月插手这件事,怕她想起此事会难过,便说道:“不过是那女子的错罢了,素月不必理会。”
门外魔卫禀报道:“尊上,二殿下求见。”
君莫璃心想他这时来做什么,推出那侍女顶罪已是让众人觉得他脱了嫌疑,现下又有什么阴谋要使。
看着素月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狐帝心里气愤不已,都是因这二殿下素月才会受伤,虽是他禀报才知晓,但是这账还是要算的。
狐帝从床上坐起气冲冲的开口说道:“我还没找这个小子呢,他倒是自己先来了。”
宫素月暗道君易寒此时来干什么,父帝正在气头上,开口劝说道:“父帝,你莫要怪罪他。”
君易寒进来笔直的跪在了狐帝跟前,手上作辑开口道:“狐帝,都怪我御下不严公主才会受伤,我来向您还有公主请罪,望您还有公主能够原谅我。”又看向了宫素月。
“哼,我的宝贝女儿因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责罚你算是好事,看在他们两人的份上饶你一命。”
“公主,你可否能原谅我,我那日说的不过是气话。”
想起那日他阴狠的面孔威胁自己的时候与今天完全不同,心下不禁还是觉得害怕,:“我……”
“其实还有一事我想说,其实我一直心仪公主。”
三人皆是震惊,被他的话惊到。
狐帝猛的转身最先开口道:“真是放肆!二殿下怎的如此大胆。”
暗道君易寒竟然胡言乱语了不成,竟当面说出这种话来。
宫素月没想到父帝有这么大的反应,坐起身子不知是被吓到还是怎的,发出颤抖的声音:“二殿下这是说了些什么?”
“这次出现这种事我想了想,几千年都是我孤身一人,求娶公主为妻,一是爱慕,二是想要娶公主后对她有所补偿,我与公主都尚未婚配,我宫中也不曾有妾室侍奉,只我一人着实有些冷清,公主活泼可爱,实得我心。”
君易寒说完这番话都不免一愣,微微低头,怎么说出来这么多倾慕的话,难道是平日说的谎话多了,便随口而出了吗?
屋内四人心思暗藏各自想着各自的。
君莫璃并未开口,不知道君易寒打着什么算盘,只知道他想着他求娶素月没这么简单,必定有什么阴谋,等他出了怀宁宫需得和他聊一下了,他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