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种神物,只能听从孟紫电的安排。
“你马上只需触碰这神陨,感受它,自会有所感应,无需我来教你,我过去也是如此过来,至今都未理解其中过程,而且,第二次接触之时,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呼应!”孟紫电继续向申小余强调相关事宜。
申小余也不敢大意,默默的听从孟紫电的说教。
孟紫电细想片刻,觉着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便就示意申小余上前来。申小余不敢怠慢,走上前去,面对着眼前烨烨生辉的这块神陨‘虚’。
申小余看了一眼孟紫电,不多说话,便伸出右手,摸上神陨‘虚’。
只是一瞬间,申小余瞪大双眼,感觉到了不可思议,有一股吸力,似乎是要将自己吸入其中,好像自己看见一方黑洞,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眼前就已经是一片漆黑。
在外界孟紫电看来,申小余只是触摸着神陨‘虚’,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而实际上,申小余整个意识是早就进入神陨‘虚’之中。
黑暗中,申小余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可是总觉着有很多的阻力,不似在外边那么灵活。也不清楚下一步该做什么,只能看见一片黑暗与虚无。
蓦然间,申小余看见几个若有若无的光点,不清楚该怎么办,也不去多想多思考,直接伸出右手,抓住其中一枚光点,抓住的一瞬间,申小余若有感悟,脑海里似乎多了些东西,玄乎其神一般,仿若醍醐灌顶,脑海中多出了一把奇异的长刀!
申小余没有时间多去思考,只觉着突然间天旋地转,自己失去了意识。
在外面看来,神陨‘虚’也是忽的闪烁了一下,申小余瞬间脱手,趴在地上,昏迷不醒。孟紫电见状,眼中多的是一份惊奇,也有些欢喜,知道这是正常情况,便扶起申小余,背起走出去。
身后的神陨‘虚’也恢复原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七杀大人也不知何时又突然出现,仿若幽灵一般,石门也是应声关闭。
……
京都依旧灯火通明,夜市繁华。皇宫之中却寂静无声,除去巡逻禁军的脚步声,不见其他。
御书房内,虽不是很亮,却有大人物在其中,门外仿若有一层光亮薄膜覆盖,阻隔一切。
伍征站在一侧,默默看着自己的脚面,没有抬头,没有言语。
前方传出话来,“伍征,于农那边,你是否告知尉迟家!”
伍征没有丝毫迟疑,说道:“启禀陛下,末将不负使命,已告知尉迟龙川!”
伍征前方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魏第九位皇帝,武建大帝萧锦绣!萧锦绣四十上下,华服龙袍,气宇轩昂,仿若星宿下凡。
“没想到,河西州里面这么多宵小之辈,李玮只是一枚棋子,连朕亲封的总督都有问题,简直荒谬!”萧锦绣对河西州的情况咬牙切齿。
“陛下不必多虑,此次河西州禁军计划,可以打乱河西州宵小之辈的部署,于农是否是最后之人,还不得而知,是否有更大的幕后黑手,还需从长计议!”伍征不紧不慢的说道。
“但愿吧……”萧锦绣感叹道,“灵教新收纳的河西州禁军有多少?”
“十六人!”伍征说道,“其中尤以尉迟辽天赋惊人!”
“是么?可赶得上几年前的尉迟贤?”萧锦绣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伍征。
伍征顿觉尴尬,但还是要说,便说道:“不在尉迟贤之下!”
“哦?那尉迟龙川倒是生了几个好儿子!”萧锦绣目光深邃起来,“灵教为尉迟辽赐下的哪枚神陨威能?”
“神陨‘遁’!”伍征说道。
“哎,稀疏平常的威能,似乎灵教已经很多年没有赐福那几枚传说中的威能力量了!”萧锦绣遗憾说道。
“那倒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等机缘,不是所有人都有陛下您的天赋与实力!”伍征笑说道。
“就你会拍马屁,不过朕听的还算舒心。”萧锦绣面色如旧。
“咦,对了,尉迟辽当年从神陨‘虚’里拿到的是什么威能?”萧锦绣突然好奇起来。
“虚刃!”伍征坦言说道。
……
一片虚无的大地,一个人影在不停地舞动手里的利刃,这把利刃很是诡异,似乎敌人都看不见,只是被动受攻击,而挥舞之人却速度异常迅速,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屠杀,所用的招式,简直就像艺术一般,挥洒自如。
最后一个敌人倒下了,这把利刃也映入了眼帘,被血色覆盖,无形的透明利刃,异常诡异。
武士调过头来,看不清3脸庞,分不清性别,宛若地狱的使者,散播着无限的恐惧。
申小余突然惊醒,感叹道:“原来是一场梦!”,刚才那武士挥舞的刀法非常诡异,令他毕生难忘,而且他的气息,根本就不像人间该有,还好只是一场梦。
申小余看了下四周,还是之前自己第一次醒来的地方,没想到又在这个地方醒来,自己想想也是有意思。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还有自己到底有没有从神陨‘虚’中获得威能,仔细回想起来,记得自己被黑暗吞噬,抓住一个亮光,后来的事情有些记不清楚了。
“对了!”申小余突然想到某个重要的事情,双眼闭上,心中想象刚才的梦境,以及脑海里多出的一把长刀形象。
不多时,自己的右手里就有了一把透明利刃,申小余很是惊奇,这把刀四散着虚空的奇息,稍有不慎,似乎就能把人吞噬一般。申小余也不多想,随意挥舞起来。
“好生奇怪,我平时力气小的很,这把怪刀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般,就像是我的内心,无法分割!”申小余满眼的欣喜,爱不释手这把长刀。
“嗯?他们人呢?”申小余觉着自己既然已经醒来了,还是要去见见“丧”的那几位前辈。
申小余收起长刀,这把刀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申小余打开了石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