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宫阁派遣到王城的使者,名叫锐。不知客人来我南宫阁有何贵干?”
锐轻轻提起裙子的一角,右脚向后挪了半步,向着季辰轻轻行李。
“这些大黑耗子不是你放的吗?”季辰问道。
“不知客人来我南宫阁有何贵干?”
锐依旧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是锐啊,你回来了。”
语然这是从一旁走过来。
锐转过身,面向语然,轻轻行礼:
“语然大人。”
语然笑了笑,示意锐,向季辰介绍到:
“这是锐,也是南宫阁的一员,这次她是作为使者的身份到王城传信的。”
随后又向锐说到:
“他叫季辰,在王城帮过我的忙,又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把他带了回来。现在算是主仆了。”
“刚刚失礼了,季辰大人。”
“不不不,不用这么客气吧……我也算在南宫阁里工作的,叫我季辰就好。”
“这儿现在还是很危险,我们先回南宫阁吧。”语然说。
……
三个人回到南宫阁时已是傍晚。
南宫阁宅邸大厅内。
三人对坐,喝着茶。
“锐,刚才应付噬魂鼠的时候,你的攻击似乎很强。”季辰问道。
“嗯,我是一个气法师,四十一级的风系气法师。”锐说到,声音虽不大,但每个字都跟清晰。
“今天那些大黑耗子可真……呃!!”一股剧烈的疼痛直冲季辰的大脑,昏死过去……
“季辰!”“季辰!”两人此时此景,放下茶杯,跑去扶季辰。
可两个人却抓了个空,季辰径直地向后倒去。
……
意识在遥远的波浪间漂浮。
在泛起的波纹下,在沉睡之中,在梦境与现实的夹缝里沉沉浮浮。
“还有其他方法吗?”
“……呀,然后就随你的便吧”
遥远,不,近在咫尺,在远和近的边界,传开了对话声。
忽然间,一种柔软的触感包裹着手掌。
不一会,手掌的触感忽然远去。
对方放开了手,逐渐远去,使人无法触及。
接着——
“我一定会救你。”
对方留下表达坚定决心的一句话,便离开了。
然后——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意识被强制屏蔽,然后再这样苏醒。
季辰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
“噢噢,好疼……”
当他清醒过来,打算撑起上身时,腹部突然一阵痉挛。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刻着比正常皮肤更白的疤痕。
季辰掀开衣服的下摆,看见痉挛的腹部也有同样的伤疤,还有两个脚踝,右臂,肩膀周围,甚至背后,可谓遍体鳞伤。
“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也就是说,我勉强捡回了一条命,现在刚被治疗完吗……”
接着他察觉到房间入口旁边有个少女正坐在木椅上,低头沉睡。
“……锐。”
季辰的呼唤没得到她的回应。
锐似乎睡得很沉,原本棕褐色的头发变得乱蓬蓬的。
……
宅邸外,花园里。
“身体还灵便吗。”塔西娅从背后叫住了挪步到庭院中的季辰。
“不好说啊,伤口还有点抽搐的感觉,但能捡回一条命,我也没资格抱怨了,而且我是个男人,就算受了伤也没打算哇哇叫。”季辰转过身说到。
虽然他没心思宣城这是光荣的负伤,不过身体上的伤疤令他感慨。
对季辰来说,比起这个,他更在意这个伤疤是怎么形成的。
“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塔西娅低下头。
看来,这回是些不好来口的事。
塔西娅平时无论什么事都会直截了当的向季辰表明,感觉这态度完全不像她的作风。
而季辰的等待,反而让塔西娅下定了决心。
塔西娅闭上了眼,然后再缓慢地睁开,看着季辰。
接着,她说到:
“可能还有不到一天,你就会死掉……”
季辰一惊,慢慢地缓和了过来,“哦,我知道了。”季辰平静地说。
“你这反应让我很吃惊,”塔西娅抬起头,“一般人听到这种消息,都会吓的尿了裤子……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我当然害怕,”季辰说道,“只是表面上比较淡定而已,话说回来,为什么呢?”
“你昨天在森林里被噬魂鼠咬伤,这些噬魂鼠都是天道宗饲养的魔兽,它们咬到了你,你也就被下了蛊,中了毒。”塔西娅说道,“如果是一只噬魂鼠下的毒还好说,可是你的伤实在太多了,我也……”
“原来是这样,”季辰低下头,“难道真就没有解决办法了吗?”
“要解除的话难度很大,几率也很小,可以说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