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他的眼神里尽是无奈和沧桑,这么多年宿守边关,这样的军旅生活已经把他磨练的更刚毅果敢了,可是他对这样的生活好像还不是很满意,他经常说自己既然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担当,他作为一个男人是有男人的骄傲的。
义兄这一辈子想的就是要好好地做一个军人,义兄这一辈子想的就是要好好地做一个男人,义兄这一辈子想的就是要好好地做一个领导,义兄这一辈子想的就是要好好地做一个将士,义兄是聪明的,义兄是英明的,义兄是精明的,义兄是圣明的,这样的一个男人是让人骄傲的,这样的一个军人是让人自豪的,这样的一个男儿是让人尊敬的,这样的一个男子是让人佩服的。
义兄问我到底想要他做什么,我说我要他留下来陪我睡觉,不,说错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义兄留下来哄我睡觉,等我睡着了他再走,义兄笑着腾出一只拿托盘的手,轻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说我还像小时候那样调皮,这么多年了,这调皮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变,而我自然而然地就把义兄对我才有的言行举止当成对我的疼爱,当成对我的宠溺之情,于是义兄也就不走了,他轻轻地掀开帐篷的帘子,有小兵丁接过他手里的托盘走了。
这时候我不说话了,开始脱衣服上床睡觉,义兄站立的位置最起码离我有二丈远,我看义兄的眼神感觉他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我叫义兄到我床边来给我理理头发理理睡衣,义兄扭扭捏捏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大男人,我笑他又不是大家闺秀,又不是小家碧玉,何苦这个样子?这个做作的样子给谁看啊!义兄他一个大男人却居然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一看义兄,就笑他,他读的是哪门子的书,怎么学的竟是这些大道理,学这些大道理有什么用?学会了这些大道理又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衣穿,所以何苦让自己烦心学这些呢?
义兄的说法却让我无可奈何,义兄的做法却让我无所谓而言他,义兄讲我是皇家的女子,这一辈子他虽然很喜欢我很爱慕我,但他也绝对不敢冒犯我,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这一辈子不会有,下一辈子不会有,下下一辈子还是不会有。
我跟义兄说我不喜欢当皇帝的女人,虽然当皇帝的女人永远都有荣华富贵,虽然当皇帝的女人永远都有锦衣玉食,虽然当皇帝的女人永远都有功成名就,虽然当皇帝的女人永远都有花好月圆,但当皇帝的女人不自由,不安心,不愉悦,不惬意。
义兄对我说有很多女人对我羡慕嫉妒恨,而我不应该不珍惜这样的大好机会,我跟义兄说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千千万万,比我优秀的女人有很多,不如让她们去做那样的存在,不如让她们去做那样的成功。
而我只是一朵花,花开落红点点心,我愿意用我的花开渲染落红的美丽,我愿意用我的花开氤氲落红的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