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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曾经的辉煌

“那段经历是我的骄傲,也是我曾经的辉煌,更是我感觉到引以为豪自命不凡的资本!”

我先是很自豪的做了一个开场白,然后接着说道:“公元一九九一年的那场大水,不仅仅冲走了我们乡下老农民一年的收成,更冲走了大多数人的希望。

可能,其中也就包括了我,因为那一年的春节,本来应该是我大喜的日子!

由于我二爷家的玉芳姐,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黄嘴的,而且还是我一个同学的嫡亲姐姐,又是我生平最佩服的一个初中班主任老师的亲堂妹,可以说,正是一件花好月圆喜上加喜,可以获得多重丰收的大好事!

无奈,可惜天不佑我,虽然很快举行了订婚的仪式,并商谈好,就等着来年的年底庄稼收割上来,然后变卖成钞票,就可以置办嫁妆和彩礼,然后再举行个结婚的仪式,随即就可以喜结连理入洞房成新郎了!

可恨的那场洪水,很快就将我所有的美好愿望和梦想,一股脑的全部裹卷走了!

我饱含着满腔的愤恨和对命运的不公,毅然决然的孤身一人,偷偷地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唉,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你后来为什么又把人家辞掉了呢,就是再多等个一年半载,按道理来说也无所谓,难道就因为后来的他二娘的出现,你就变心了嘛?也就是人家说的,陈世美见异思迁?”

我的业清小哥赶紧追问道。

“不是,那时候我现在离掉的这个老婆,沈学红还没有出现,再者说,凭那时候我家的那个条件,我又怎么会有辞掉别人的胆量和资格?”

我也随即解释道。

“那就奇怪了,后来好多人都议论,说你混大发了,变成了现代版的陈世美,甚至当你这么多年,混得不好的时候,以致于,还有很多人在背后说你活该的呢!”

我的业清小哥,又赶紧显得有点急促的说道,让我感觉到,似乎有点为我感到心里愤愤不平!

“唉,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再去说它也毫无意义。”

我反而很看得开的出言,安慰着我的业清小哥说道。

“不是,我就是在心里为你感到不服,这样看来,你这么多年真是受了很多的委屈,不妨今天借此机会都表达出来,以防憋在心里时间长了,再把你人憋坏了,并且,我现在更对你的那段人生经历感了兴趣,今天我们弟兄两个,不妨好好的聊聊。”

我的业清小哥,看得出来很会理解人体贴人。

“好的,我们弟兄两个,今天就好好的聊聊,呵呵呵。”

随着我的答应,我又接着说起那段我的人生经历来。

“刚到张家港时,为了先找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立足点,再加上我那时候,对整个张家港市的大环境分析,很快的就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必须要学一门适应在张家港立足发展的技术,因为张家港是一座充满了生机勃勃的,现代化工业城市,所以,有关制造业方面的机械加工很是不错,又加上机缘凑巧,正好赶上一家要找车床学徒工,我立即就决定跟人家去了,也就是我后来的车工师傅。

所谈的条件是,学徒期半年,只管吃住,不开工资,学徒期满以后,根据他所接的加工业务,按件计资,多做多得,最低不少于六百元一个月,最多每个月可达上千。

那时候,在我们安徽老家,整个家庭年收入的标准只是一万元,所提的口号标准就是,平时不怕吃大苦,争取年底万元户,可见当时的那个条件,对我充满了多大的诱惑力!”

“你说的不错,那时候在我们安徽老家,一个小学老师的年收入标准只是一千二一年,也就是说,你只要学徒工期满了以后,最多两个月就可以抵上一个,我们家小学民办老师的全年收入,的确值得你去学,可以说,当时你的决定还是明智的果断的。”

我的业清小哥,又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让我也有点感到得意,所以,聊天的气氛也更加融洽热烈起来。

“可惜的就是,好事并没有被我全部赶上。”

我不由带着戏谑的口气,接着说道。

“又怎么了?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

我的业清小哥,可能也被我搞的一惊一乍的,此时不由加重了语气,赶紧的追问道。

“是的,我聪明,可是张家港人脑子更灵活,也就在我刚到我师傅没几天,我就发现了一个窍门,因为我是一名高中生,在学车床技术的时候,习惯于从理论上先入手,正好我师父就有一本《车工工艺学》书,我是连理论加实践,连天加夜的刻苦学习和摸索,不到一个礼拜,所谓的车工技术就已经被我熟练的掌握了,并且,已经能独立操作单独上岗了。

也就是在第二个礼拜,我每天完成加工出来的产品总量,也远远超出了在我师傅家打工的那位老师傅,搞的那位老师傅,第三个礼拜就灰溜溜的自己提出,辞职不干了,曾经还被我师父的父母亲,当做了一个笑话,连讲了好几天,呵呵呵。”

“呵呵呵,这个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信,以你小时候的聪明劲,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就是在我们所有的堂兄堂弟,以致于我们整个观音堂,和我们年纪相仿的一般人中,你的聪明和机灵,那都是有口皆碑众人皆知的,所以,这才是你被我们这个家庭,和我们整个李氏家族所看好的重要原因。

你可记得你上学的一件事了吗?那时候,虽然你带着两个弟弟,每天都在教室外溜达,但是每逢考试,都能考个前几名,而且还被当时也在当民办老师的,李业忠四哥起了个绰号,叫做半工半农,也就是说,你是一边拉扯着自己的两个小兄弟,一边负责读书学习的。

可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二三年级的时候,你竟然因为一道数学题,和当时负责教数学的老师,赵华洪发生了争执,最终我三爷请凡广美校长出来主持公道,并且,凡校长判定你说的有道理,最后,那个赵华洪老师,也只好自己灰溜溜的滚蛋了。

这次风波事件,后来一直在我们观音堂,被传为了佳话,听说,后来被传到了当时的乡里,搞的那个赵华洪老师,多少年以后,都感觉到很没有面子。”

没想到,由于我的情绪感染,竟然还被我的业清小哥,想起了一段,我小时候的佳话。

“也不能怪那个赵华洪老师,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那个赵华洪老师的本身,也只是小学文化。”

我说明解释道。

“这个也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也难怪,那时候有文化的人不多,就是一个小学民办老师也不好找,所以,才聘请了他的。

可是,既然你干的那么好,按道理说,你应该接着,在你师傅家干的,可是为什么后来,又到那个什么公司里去上班了呢?难道是你师傅家对你不好吗?”

我的业清小哥,又提出了一个疑问,甚至还估猜性的做了一个判断。

“也不是,主要的是因为我师傅改行了。

由于我手脚麻利,人又特别的勤快,所接的几批业务很快的就被我干完了。

当他又出去洽谈连接业务的时候,无意中就被他打听到,在当时的张家港,跑出租的前景十分的看好,并且又是个新颖的行业,很有发展前途。

更何况,开小轿车可比做车床干净省力的多了,而且又刺激又好玩,就好像在到处游览观光。

本来我师父也准备带我去跑出租的,因为,他说我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不论干什么,都能很快的上手,但是开车需要经过专门培训和办理驾驶证等等,不但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更是需要花费很多的资金的,所以,我当时就没答应,而是请他帮忙给我找一个工作。

就这样,我才来到了那个凯华制版有限公司,当了一名车工。”

听见我业清小哥这次没有反应,可能是在专心致志用心的听我说话,所以,我又接着说道:“本来我也只是想谦虚谨慎,安安心心的做一名小工人的。

但是,由于那个凯华制版公司,管理机制的不到位,使用的还是那种吃大锅饭的,老的传统的模式,并且月底发工资的时候,又是根据技术参数和工龄来计算的,而且,那些个老家伙,一天到晚只知道躲到某个角落里,去偷着打牌。

所以,在几个都是新来的职工的撺掇之下,我就根据那时候目前公司里的现状,并结合我们凤阳县实行的,土地承包责任制的先进经验,大胆地写出了一份建议书,并亲自偷偷地递到了当时公司老总的手里,勇敢的提出了,要对全公司进行大胆地全面改革!

不然,整个公司就会毫无出路。”

“好!真是太精彩了,你不愧是我一直都看好的兄弟,你真是太有才了,那么后来那个公司领导采纳了吗?看样子是采纳了,不然的话,你不会得到公司的重用!”

我的业清小哥,终于显得很是兴奋地说道。

“不错,是这么个情况,不但重用了我,而且把我作为了重点培养的对象!”

我也是显得异常兴奋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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