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就算我不懂,就算他不对,你也该吃点饭吧。”福伯拿他没有办法,自己看大的孩子,什么脾性自己也清楚,总归不会一直钻牛角尖的。
这次他还真的低估了穆棱的耐性,说不吃就是不吃,死活不吃,都过去几天了,还是一点不吃。
他又一次端着饭来看他了。
“到底为什么不吃,你就甘愿饿着?等大公子回来,有你好受的,不收拾你就怪了!”
“别以为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那饭里放了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不知道吗?解药,肯定有解药!”穆棱因为几日未进食,整个人瘫在床上,说的话也没有那么有力了。
穆棱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对的,很自豪,再加上他听到的烟易与管家的对话,自己更加确定,什么叫该放什么不该放什么,哼,肯定是解药。
福伯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解药,你中毒了?哎哟,这可不行啊,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叫大夫,你乖乖的躺着。”
怪不得不想吃饭。可别是生病了,看我这个老头子,早该想到的,熊孩子不想吃饭,那肯定就是病了呀,我得赶紧去叫大夫来看看,别真的是中毒了,福伯这么想的,赶紧收拾好东西,就往外走,要去叫大夫。
看着福伯这一系列动作麻利得很,倒叫穆棱蒙了,什么中毒,什么玩意儿,不是瘟疫吗?难道是我搞错了,不可能吧,那我为了什么饿自己这么久,作死?
一不小心真相了的穆棱,悔不当初啊!
“等会福伯,我们可能有什么误会?”穆棱赶紧拽住福伯的衣服。
“什么误会啊,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你快撒开手,我喊大夫来!”福伯觉得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说着掰开穆棱的手。
“福伯!那饭里到地方了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肯定是给你养身的药啊,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福伯觉得这孩子可能脑子真的病了,病傻了。
“不是瘟疫的解药?”穆棱难以置信,自己岂不是白白饿了几天?!!
“哎呦,这话可不能乱说。”福伯一把捂住了穆棱的嘴,“什么瘟疫解药,你是不是病傻了,你的饭里,是你从小喝的补身子的药啊!”
“那你俩为什么还说,什么该放什么不该放,那是啥啊?”穆棱知道自己一直在吃补药,因为小时候,他遇到烟易的时候,身子受了虐待,羸弱不堪,所以才一直用药养着的。
“害,还不是你长大了,之前的药作用不大了,大公子又给你换了一副药方,只是跟之前的药方里的一味药冲突,所以才嘱咐看好别放错了的。”
事情解释到这里,福伯差不多也弄清楚了自家小祖宗在迷什么,不由得失笑,果然还是个孩子。
穆棱知道了事实之后,悔不当初,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呢,害他饿了这么久,结果呢,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可是亏大了,完了,他都能想象到烟易回来打他的场景了,又自以为是了。
那疫情还是会被散播,到时候还是人民遭殃,那怎么办呢?刚出了一个牛角尖的穆棱又进了另一个死胡同。
福伯看出了他什么想法,果然还是小公子心善,还是年少不懂的收敛,没有大公子那么沉稳,出了事就会折腾自己折腾身边人,真是让人头疼,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呢?
“好了,吃点东西,去书房吧,大公子给你留了信,你可以去看看,也许有你想要的答案。“福伯把粥递给他,”你饿的时间太久了,只能先喝粥,也不能多喝,这一碗就刚好。“
穆棱一边小口喝着,一边小声嘟囔,“谁要看他留下的信!”
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很快的喝完粥去了书房,看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