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下)
“你快把她,抱走!”黑衣人丙对着任禹左边的树林大喊。
“我知道了!”黑衣人丁,冲了出来,一把将正坐在地上哭的戊给抱走了。
“呀?真爷们啊!我还以为你们会舍掉她呢?”任禹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丁,淡淡的说道。
“畜生,连小孩都不放过啊!”黑衣人丙,看着任禹的脸,恨不得,给他撕碎,手中的力道又加大几分。
“我?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到底是谁啊?你们以为这是哪啊?把一个那么小的孩子领出来?野游么?你们不就是把她当炮灰么?”任禹,听见自己被骂成畜生,立马就不乐意了,还记得上次说自己畜生的那个人,对了,那个个人怎么样了,算了,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想的我脑仁疼。
“这···”
“我说错了吗?怎么说不上来了吧!所以啊,我去你的吧!”见到对方有些松懈,紫罗竹上的压力小了一点,抬起一脚,就把黑衣人丙给踹飞。
“砰——”
“咳咳!”黑衣人丙对这一脚什么防备都没有身体倒飞出去,直接撞上身后的大树,滑落下来,坐到地上,一脸的不服气。
“不服气啊,来呀!”任禹看着那黑衣人丙的表情,很是不爽。
“来,就来,怕你啊!”
“丙,住手,阁下,多谢!”黑衣人甲从后面,对着任禹深深鞠了一躬。
“哼~还是有明事理的啊!看你这样应该是这孩子爹吧!”任禹看着眼前这大汉,虽说带上面罩,但是看眼睛里有着许多的沧桑,明显大于刚才这两人,而且,露在外面的皮肤粗糙许多,而且有担当,不像身后这位,一看就是哥哥级别的。
“呃···不是!我,算是她大哥!”前半句,黑衣人甲听得还算客气的,可这后半句听得太不是滋味了,啥意思啊?
“啊?不是?哦。好吧。”任禹,开始还是蛮有自信的,但,一听到答案,有些失望。
(我擦,那小子脸上是不是很失落啊?我长得有那么老么?才26岁而已啊!)
“戊,没事吧!”黑衣人乙也赶过来,蹲在地上看看还抹眼泪的黑衣人戊。
任禹看着周围的这几个人,身上是一点杀气都没有,不像是昨天那位,今天这几个倒像是一家五口来野游一般,是一伙儿的么?
“呼—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杀我么?”任禹,将紫罗竹立在身后,眉头紧锁,环视过这一群人。
“不,不,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来拖延阁下,晚一点回去!好让那边的兄弟动手,并没有想伤害阁下!”
“晚一点回去?哼,这么说你们是想杀我兄弟,那这跟杀我没有区别!”任禹,眯着眼,打量着眼前几位,对方没有跟我动手的意思,我这也不能上来就弄死他们呀,这是五条人命啊,这跟着我的人都出来了,那家里面也能有人在那吧!没出手么?
“不,不,您误会了!没有要杀您兄弟,只是要···”黑衣人甲听到任禹误会了他们,急忙澄清。
“嗖—叭—”一道尖锐的声音,滑破天际,众人抬头望向天空,一道烟花升入空中,绽放开来。
任禹,邹着眉看着天空的烟花,而身后的黑衣人彼此对视一眼后,丢下任禹就全朝的那个方向奔去。
“这,那个方向不是萍萍姐家,家里的小嫩芽也没有反应,没有人入侵,可,心里怎么这么不安,得快些回去了!”任禹,看着黑衣人朝那个方向奔去,自己则朝相反方向奔去。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千万别出什么事啊!”任禹,一边在心中祈祷一边调动身体灵力前往自己双脚。
本来任禹从崖底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太阳已经西沉,而现在,当任禹回到村子里时已经擦黑了。
“呼,呼,呼。”
任禹,平稳了一下呼吸,轻轻推了下院门,没锁?任禹站在门口,从门缝中往里看去。院子中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甚至没有外来人的痕迹,任禹侧着身将大门全部推开,瞬速蹲下身子,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任禹,眯着眼再次环顾四周,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回事啊?没有人?咦,没有打斗的痕迹,那南宫他们也应该没有事,可见我回来,怎么没人出来呢?幻术?不能啊!没有诱发条件!算了,还是小心些吧!”任禹,迈开步,把脚步声放到最轻,当踏到院子里的地上,什么也没发生,一步两步,快到台阶时,任禹停下了脚步,三步并两步,窜来到门前,抬起手刚要推门,这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这,这,”任禹,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他看到景象。
门,是虚掩的,正好能看清屋里,任禹,看见地上躺了一个人,是,南宫?睿!
任禹用他那颤抖的手轻轻推开屋门,走了两步,“扑通”,跪在南宫?睿的身前,“南宫,阿睿,你,你?”任禹,将南宫?睿翻过来一看,南宫?睿的脸乌黑乌黑的,嘴唇却发白,搭脉一瞧,呀,中毒了!还好还好,赶回来及时啊!没有来晚!
任禹,急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师父前两天给自己的万能解毒药,现在派上用场了,任禹倒出一粒急忙把它塞进南宫?睿的嘴里,顺了下去,刚刚咽下,脸上的颜色就明显好转,任禹急忙起身,又进到屋里,看见元泰也躺在地上,公孙措则大头朝下躺在炕上。
“元泰!元泰!”任禹扶起拓跋元泰,看到拓跋元泰跟南宫?睿一样脸色乌黑嘴唇发白,急忙也喂下药丸。
刚吃下,脸上的乌黑就退下,任禹抱起元泰轻轻的放到炕上,就来到公孙措旁边,扶起公孙措,可公孙措的脸色就很正常,搭了一下脉,任禹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晕了过去。
把公孙措给扶正后盖上被子,又来到葛萍萍那屋,看到葛萍萍趴在地上,脸色也很正常,搭了一下脉,也只是晕了过去。
“禹,禹哥,文,文静她!”刚把葛萍萍放到炕上,南宫?睿就趴在门框上,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怎么了,你说文静怎么了?二牛呢?他们俩人呢?”任禹,急忙扶住南宫?睿,问道。
“我,我···”没等南宫?睿说完,就晕了过去。
“这···”
没有办法,任禹,只好将南宫?睿也放到炕上,转过身去看元泰,见到拓跋元泰直接睡着了,叫了也叫不醒,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任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干着急没有用,就走到院里墙根下,走到那一朵褐色小花那,蹲下来说道:“希望你能记录下来什么东西吧!”说完,任禹吧小花摘掉,放进嘴里面,“吧唧,吧唧”嚼了起来。
一边嚼着一边坐了下来,这几天画面都在脑中闪闪而过,像是电影一样,画面闪到今天,任禹屏住呼吸看完,站起身来,来到水缸旁边,用水瓢装满水,满满的一瓢水,走到葛萍萍身边,“哗”的一下泼了葛萍萍一身。
葛萍萍一下子就行了,坐了起来,“珊珊,珊珊,珊珊呢?”葛萍萍见到任禹在旁边,两只手死死把着任禹,眼神仿佛要吃了任禹般。
“我问你,文静呢?还有你的弟弟葛二牛呢?”面对几乎有些发疯的葛萍萍,任禹更加愤怒。
“啊?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听到任禹问道葛二牛,葛萍萍彻底疯了。
“孩子?你的孩子?怎么?”任禹听见葛萍萍的话,云里雾里的,但是,看到葛萍萍那发疯的眼睛死死盯着身后婴儿床,任禹好像知道了。
“你,你在这呆着,我去拿!”任禹将要下地的葛萍萍按在炕上,自己转身往婴儿床边走去。
任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婴儿床前两天躺着一个胖乎乎的小丫头,而现在里面躺着一个面目狰狞的绿色干尸。
“这?什么情况?”任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呆在原地。
“孩子,孩子怎么了?”见到任禹吃惊的表情葛萍萍知道不好了,刚要下地,就摔了下来。
“哎,你别动,我,我给你抱出来!”任禹看着葛萍萍,又看看婴儿床里的干尸,一咬牙一跺脚,就把她抱了出来,递到葛萍萍手中。
“啊,孩子我的孩子。”看见躺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的葛珊珊,葛萍萍嚎啕痛哭。
看着嚎啕痛哭的葛萍萍任禹,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也好奇,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萍萍姐,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葛二牛到底是谁?还有你,和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啊?”任禹欲言又止,但,一想到文静还下落不明,任禹开口问道。
“我···”葛萍萍抬起头满是泪水的眼中充满凄凉与绝望。
“萍萍姐,那个能不能说一下,这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我想知道所发生的一切。”看着葛萍萍的眼神,任禹的心好像被刀刺了一般,这,这得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有这样的眼神啊!
“好,好,我,我告诉你,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