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平原各国各族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过起了饱餐月。在饱餐月里又分为各种和食物有关的节日,每个国家和民族也有着各自特色和食物有关的节日与庆祝形式。
在昭北边关风暴城也有庆祝饱餐月里的节日,但到了天狱高原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想庆祝也没有食物给他们庆祝,不管什么节日在天狱高原上都是比较难,因为根本没有食物和物资供边关上的边民和守城将士举行庆祝。有个地方更是永久性没有庆祝的字眼,那就是通冥府。
在回天狱高原之前,牧昭狱在半路上遇到了畸刄帮的杀手鬼邪。鬼邪是一个拥有邪力的怪人,他的头生下来就是朝后面的。但却没有五官,五官却又隐藏在后脑勺上,看起来甚是可怕。
牧昭狱的意识一直能感受到有人在用意识在找他。他骑在赤焰决骑上在一片幽暗的森林里快速的往天狱高原赶,牧昭狱很快地发现路已经被施咒。他就停了下来,原本的路已经变化无常,分不清这条路是什么路,模糊不清。牧昭狱就拿起一根小树枝,然后点燃扔进模糊不清的迷幻路里面,里面瞬间着起一团火;等火烧没了,出现了无数的路,每条路好像又有无数的路。牧昭狱知道这是迷幻邪术,不管走哪条路都会进入敌人设下的圈套。现在最好的办法不是找到出路,而是找到那个设下圈套的敌人。
牧昭狱闭上眼睛,静心静意用意识去找那个躲藏在暗处的敌人。这个敌人也有很强的意识,牧昭狱几次要找到他了,都被逃离开。
鬼邪原先计划是想用自己强大的意识攻击牧昭狱的意识,使得牧昭狱完全失去意志的情况下,把牧昭狱的魂魄给吸走,再供奉给他的主子邪灵。当他发现牧昭狱的意识甚至高过自己的时候,他就使计谋先把牧昭狱打个半死,在牧昭狱意志力下降时,就可以击败牧昭狱的意识,再取走牧昭狱的魂魄就轻而易举的事了。
鬼邪像个球一样,光着上身,身体肥胖,不足四尺高,手上没有任何利刃。他突然出现在牧昭狱面前又突然冲向牧昭狱,牧昭狱连忙躲避。然后,鬼邪又分离出九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同时进攻牧昭狱;牧昭狱就连忙用贡冥戟还击,可奇怪的是牧昭狱不管打中哪一个鬼邪都没有用,而打中牧昭狱的鬼邪都是有攻击力的。牧昭狱瞬时被击五次,一次最厉害的是鬼邪把牧昭狱撞出十几步之远。
牧昭狱有些被激怒了,他站起来,双手握紧贡冥戟,准备迎击鬼邪的第二次攻击。
十个鬼邪一起同步半包围的冲向牧昭狱,牧昭狱举起贡冥戟准备同时迎击十个鬼邪。就在牧昭狱准备先攻击最右边的一个鬼邪时,忽然间,那些鬼邪齐刷刷的钻入中间一个里面。中间一个快速的撞击牧昭狱,这次牧昭狱被撞车三十几步之远,口吐鲜血。鬼邪在牧昭狱还没稳步,就又开始朝牧昭狱冲去;快到眼前时,他又分出了九个人,并从四面八方攻击牧昭狱。牧昭狱更是防不胜防,任凭他们攻击。然后闭上眼睛用意识找到鬼邪的原身,鬼邪的原身并没有在新分身的四个分身里。牧昭狱在十个鬼邪分身的缠斗下无法脱身,他就用意识召唤赤焰决骑去找鬼邪。赤焰决骑有着敏锐,又有飞快的速度,它很快对发现鬼邪的真身。鬼邪发现自己的真身被发现,赶紧把分身收了回来;牧昭狱连忙追了过去,在一棵大树后面看到了鬼邪的真身。鬼邪见牧昭狱冲过来,他马上站了起来,向牧昭狱使出迷幻邪气。牧昭狱连忙屏住呼吸,然后继续冲向鬼邪。鬼邪就跃起,然后分身出十个攻击牧昭狱。牧昭狱也跃了起来,然后攻击那十个鬼邪的分身。
鬼邪的分身是怎么打也不会有事,但分出了十个攻击力就大大下降了很多。鬼邪就一下子两个,一下五个,变幻无常的攻击牧昭狱。
牧昭狱就先逃离鬼邪释放出的迷幻邪气,然后继续和鬼邪的分身缠斗。鬼邪的分身不断地撞击牧昭狱,牧昭狱也被鬼邪的分身缠斗的体力有些下降,身体也受了很大的内伤。鬼邪的真身再次向牧昭狱释放出迷幻邪气,牧昭狱冲破鬼邪的分身,鬼邪的分身就不断地阻挡牧昭狱接近鬼邪的真身。他在离鬼邪真身五步之远的时,突然用力把贡冥戟顶在了鬼邪的喉咙上。鬼邪马上往后退,牧昭狱用贡冥戟一直把鬼邪顶到一棵树上。鬼邪马上把分身收了回来,否则他就没有命了。牧昭狱就使出全力把贡冥戟顶在鬼邪喉咙里,鬼邪也用尽全力握住牧昭狱的贡冥戟。
鬼邪眼看自己坚持不住了,就分出两个分身去攻击牧昭狱的要害部位。牧昭狱就放弃了用贡冥戟顶住鬼邪的喉咙,而是迅速的收回贡冥戟;然后避开鬼邪分身的攻击,绕到后面;用贡冥戟打在鬼邪靠着的碗口大小的树上,那棵树马上断裂,并压向了鬼邪;鬼邪的真身来不及逃跑,就被倒下的树压住。鬼邪就想把树从自己身上移开,牧昭狱就跃身一棒打在那棵树上,树就震动到鬼邪身上,鬼邪就无法把树从身上移开。牧昭狱就继续举起贡冥戟打树,树的震动继续重压在鬼邪身上;鬼邪被树震动的连分身都没有机会,而牧昭狱使用的贡冥戟越打力量就越打。鬼邪嘴里也开始不断地吐血,最后牧昭狱把整棵树打进鬼邪身体里,鬼邪也早已死去。
牧昭狱带着重伤一个人回到了冷冷清清的通冥府。由于战事临近大部分边探出去执行任务,新来的边探学员也开始出去实战训练。回到总司長的房间,房间也是没有床,只有一把特别的睡椅,这把特别的睡椅就是每个天狱边探的床。说是睡椅,椅子也是不能躺下,只能直做;为了不让坐在上面的人深睡,椅子不但不平整,而且还有有很多圆锥形突出物;坐在上面的人非常不舒服,就算每个边探习惯了,也是无法舒服熟睡。牧昭狱就坐在这样的睡椅上休息养伤。
与莽野族决一死战的计划已经获得了乌氏国后口头支持,牧昭狱接下来要加紧训练相应的兵种。在这之前他还的获得昭北统帅拓拔和副统帅关龙的支持,没有他们的支持牧昭狱也无法实施他的训练计划,更别提以后和莽野族的决一死战。
牧昭狱亲自带领昭北统帅拓拔和副统帅关龙巡视了天狱边关。昭北三巨头在一起巡视边关是不能让官兵知道,更不能让敌人发现。他们三个带着贴身侍卫秘密的巡视边关部署情况,为了说服他们两位统帅能全力支持自己的计划;牧昭狱带两位统帅观看了专门与莽野族死战的亡者骁骑队的训练,也让两位统帅观看了死仕的训练和他们表现出的必死精神。最后牧昭狱劝说道。
“如果我们不去战斗,不去争取最后的胜利,那这辈子死了也是带着耻辱的一名战士进入无限空间;甚至根本没有资格进入无限空间,应该去的是末日空间。战士是保家卫国,杀退侵略者,就算死也是带着荣誉进入无限空间;而不是唯唯诺诺,缩头乌龟,这样让我们怎么面对那些勇敢战死的将士,我们又有什么脸面见上神。”牧昭狱激昂地说道
“总司長大人,我们目前无法把所有精锐部队交给你,我们必须留下一部分来保护好天狱边关;更何况我们没有收到国首陛下的已圣旨和朝廷的指示。”昭北边关副统帅关龙说道
“我们已经老了,在昭北守卫了大半辈子,在不远之日也将无法为我白银国昭北边关效力!总司長大人!以后就要靠你们这些晚辈守卫好昭北和天狱边关。”昭北统帅拓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两位昭北边关统帅已经很明显表达了他们的意见,他们还是怯懦与莽野族全面开战,更承担不起战败的责任。
“下官明白两位统帅的为难,不过有一点两位统帅尽可放心,这场生死之战我们必须赢,因为我白银国无路可退。如果在这场生死战中需要有人承担责任,那就有我去承担,但绝不是战败的责任,因为我们必须赢下这场无比艰难的战斗。”牧昭狱镇定自信地说道
虽不能得到两位昭北统帅的全力支持,牧昭狱还是依照自己的计划开始招募和训练与莽野族决战的将士。这些将士中有两只军队特别的重要,那就是亡者骁骑队和无畏骑士。无畏骑士也叫无畏敢死队,他们主要的任务是去天狱高原西北角,用生命把那里一些可怕的东西吸引到和莽野族决战的战场。亡者骁骑队主要是最后追逐战中,不把莽野族消灭干净,他们就不能停下脚步;这就是考验一个人,甚至是一匹马的意志,这也就是意志之战。
在内没有得到全面的支持,在外牧昭狱还将面对能影响这场生死之战胜败的族群,玄灵族。牧昭狱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玄灵族的兵力部署情况,他一直派遣天狱边探前往玄灵族刺探他们的情报。但玄灵族不同于莽野族的领地,玄灵族有自己的边关城墙和全领地全天候的边卫骑士巡视着;天空也有白羽巡鹰在不间断地巡视着他们自己的领地。除此之外,玄灵族意识中是不和外族人有任何交际往来,任何外族人进入他们领地都会被发现和阻止。不过玄灵族没有规定不能和外界部族接触。
玄灵族战士的战斗能力,牧昭狱上次也是领教和体会深刻。不得不引起牧昭狱的高度重视,更不能轻视。前方天狱边探获得关于玄灵族敌情比较少,牧昭狱准备亲自走一趟玄灵族领地。
上次玄灵族挑战者被牧昭狱团灭后,玄灵族开始自己派出暗勇进入天狱高原打探天狱上发生的一切。玄灵族圣天帝戈丹想要培养一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暗勇部队,他也想要第一时间了解所有对手的敌情情报。
牧昭狱骑着赤焰决骑到了遥望峰,在遥望峰上可以看到迷雾中的玄灵族领地。牧昭狱俯视着遥望峰和玄灵族天狱高原边关沙都堡中间地带,在月光照耀下显得特别安宁和幽静。在灰暗中看到拳头大小的沙都堡时,牧昭狱停住了脚步,再往前就是玄灵族的领地。牧昭狱下了赤焰决骑马,他接下来徒步进入玄灵族领地进行侦查。现在只有他还能穿着行者行衣隐藏自己进入敌人领地进行侦查。
牧昭狱拍了拍赤焰决骑的身子,赤焰决骑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它就自己跑开了。牧昭狱戴上行者行衣的帽子身体马上消失不见。
首先,牧昭狱进入了玄灵族天狱边关沙都堡。这里对他也不是很陌生,他曾经亲自护送一个玄灵族少女回沙都堡。牧昭狱对沙都堡的地形,城防布置进行大概的了解。沙都堡的边卫骑士一直在牧昭狱附近巡视着,牧昭狱也不能呆太久,容易被他们发现踪迹。
其次,牧昭狱最想知道的是玄灵族到底有多少兵力部署在沙都堡。沙都堡并不大,无法容的下大量兵马长期部署,战斗力最强的应该就是孤冈王努尔伊斯的亲卫兵。这支亲卫兵有三千人,都是战斗力比较强悍的战士;并且有孤冈王努尔伊斯亲自选拔,亲自督训。沙都堡还有一支战斗力不错的部队,那就是边卫骑士,大约有一千多人;其他还有两千守外城和守内城的城防兵。这是沙都堡基本兵力情况,和往年白银国天狱边探掌握的数量基本上吻合。至于沙都堡孤冈王努尔伊斯,牧昭狱倒是没有看见他。他是在隐身状态下从一些住在沙都堡的民众那里得知孤冈王努尔伊斯不在沙都堡,而是在不知道的地方训练新兵。另外,牧昭狱没有发现沙都堡有增兵和加强训练的迹象,这样让他放心了很多。他就马不停蹄又无声无息的进入玄灵族国都紫湖堡,在紫湖堡驻有一只玄灵族战斗力象征的金盔甲卫队。巡边和守城都是有金盔甲卫队负责。
玄灵族是单一的部族,除了紫湖堡和沙都堡,另外还有九堡十六城。他们住的也是毕竟集中,不会广泛散住在领地里。牧昭狱一人无法在短时间里掌握玄灵族的兵力部署情况,他想要知道玄灵族近期的动态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白银国和莽野族的生死之战。
虽然牧昭狱没有深入进紫湖堡,但他能看出紫湖堡和沙都堡的兵力布防、形式是完全不一样;好比是两个名族或两个国家“我行我素”的布置着属于自己的部队,这一点让牧昭狱有些摸不着头脑。
玄灵族圣天帝戈丹一向身处深宫中,很少外出。牧昭狱就更难得知他的情况,但牧昭狱可以从外围得知圣天帝戈丹的消息。圣天帝戈丹需要用到外面的东西,比如吃的喝的,用的等等,大概推测出圣天帝戈丹的状态。只要没有发现圣天帝戈丹没有特别的改变,紫湖堡的金盔甲卫队和民众的特别改变,牧昭狱就可以稍稍放心的回去了。
牧昭狱时间紧迫,没有太多时间让他都停留一会侦查玄灵族领地,他就起身往回走。在准备踏上天狱高原时,牧昭狱闻到了一股久别了的芳香气味;他担心自己被跟踪了,就加快脚步走进一片泥柱子堎。在泥柱子堎里面牧昭狱尽量避开那股芳香气味比较浓的地方。因为那个跟踪他的人就在那里。
突然一道刀光闪过,牧昭狱连忙用手握住对方挥来的剑。牧昭狱凭借对方的气味知道对方是谁,所以,他没有用幻极刀还击。那个人就是血琳郡主。
牧昭狱没有想到,血琳郡主会给他来了一招‘芳香误导法’。她让自己的龙爵白蹄带着很香的气味在右侧引诱牧昭狱的注意力,她自己尽量把身上的香味去掉。然后埋伏在牧昭狱前行的地方,血琳郡主知道这些行走于天狱高原的人嗅觉非常的灵敏,因此下如此计策。不过牧昭狱已经察觉到,否则他也不会那么顺手的接住血琳郡主的闪筮剑。
牧昭狱早两天之前就感觉到一股很强的意识在冲击着他的意识。不过这个意识却很简单,没有变化性的,一味的想要冲破牧昭狱的意识。
“你是谁,为什么偷偷来我玄灵族领地,又偷偷的跑了!别以为你穿了行者行衣我看不到你。”血琳郡主喊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牧昭狱反问道
“是我先问你的,赶紧回答我,否则对你不客气。”血琳郡主喊道
牧昭狱没有回答血琳郡主的问话,他用力一挥,把血琳郡主手上的闪筮剑挡开了。血琳郡主见状就再次用闪筮剑挥向牧昭狱,牧昭狱只能快速地避开,却不能反击。
“堂堂一男儿,躲在行者行衣后面,难不成你是白银国孬人吗?”血琳郡主不甘心说道
“我白银国的将士都是勇士,没有人是孬人。”牧昭狱脱下了行者行衣的帽子出现在血琳郡主前面,不过牧昭狱的脸仍然带着面具。
牧昭狱这样做一是为了证明白银国的人不是孬人,当然这和血琳郡主激他的话无关;二是想要血琳郡主看到他们曾经认识过,接下来不要再缠斗下去。但很快牧昭狱发现血琳郡主对自己好像不认识。
“有本事把面具也摘下来。”血琳郡主说道
牧昭狱没有理会血琳郡主的要求,他选择离开。血琳郡主自然不那么轻易的放牧昭狱离开,她就冲了上来挡住了牧昭狱的去路。
“没有说清楚还想离开。”血琳郡主挡在牧昭狱前面说道
“我没有什么可以和你说的。”牧昭狱冷冷地说道
“那我就打到你说。”血琳郡主生气地说道
说完血琳郡主又举起他的闪筮剑刺牧昭狱,牧昭狱就用手稍微用了一点力,就把血琳郡主的闪筮剑打落在地。
“别逼我杀你,一旦我举起手中的刀,必是为杀人。”牧昭狱冷酷地说道
“你要杀我,好啊!来啊!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血琳郡主边说,边大着胆子走向牧昭狱
这时候,血琳郡主的龙爵白蹄突然从她后面跑了过来;然后用头拱了血琳郡主的背,血琳郡主没有防备,就扑到牧昭狱的怀里。牧昭狱背已经靠在泥柱子上,他就想推开血琳郡主。
血琳郡主在撞上牧昭狱那一刻开始,脑海里满是愉悦、幸福、安全的感觉,但她脑海里又回忆不起是什么。牧昭狱想要推开她,她就连忙抱紧了牧昭狱。
“等一下,等一下。抱着你的感觉为什么是那么的幸福、安全、还有愉悦;为什么不是厌弃、害怕和生气。我们难道认识而且很熟吗?甚至是恋人、是喜欢的人?为什么第一次抱着你就有这种感觉,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血琳郡主紧紧地抱着牧昭狱说道
“想不起就不要胡思乱想,放开。”牧昭狱说道
血琳郡主慢慢地松开了手。
“不,我松开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的难过,为什么好像失去了一件最宝贵的东西。”血琳郡主又抱紧牧昭狱说道
“不要把你的胡思乱想加在我身上,马上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牧昭狱冷冷地说道
“不,放开你,我感觉我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是我的生命。”血琳郡主坚持地说道
“那你想要怎么办!”牧昭狱无奈地说道
“让我抱一会。你可以告诉我,我们曾经发生了什么事?”血琳郡主说道
“我们曾经没有事。”牧昭狱还是冷漠地说道
“不可能,我们曾经一定是非常的熟悉,而且不是普通的朋友,一定是恋人;否则我的意识怎么会引我来这里等你,抱住你的时候满满的是幸福感和安全感;这只有在一对恋人身上才有的感觉。”血琳郡主说道
“求求你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血琳郡主继续说道
“无名无姓无可奉告。”牧昭狱冷酷地说道
“为什么,难道你非常讨厌我?”血琳郡主有点伤心地问道
“我和你没有任何的瓜葛,谈何讨厌、谈何恋人。”牧昭狱说道
“放开!”牧昭狱严肃地继续说道
血琳郡主松开了手,然后深切地望着牧昭狱,牧昭狱就推开了她,然后就准备走。
“等一等,放开你后,我为什么会非常的伤心难过,很想哭,但又不知道为了什么哭;我!我曾经是不是非常非常的深爱着你。”血琳郡主非常伤心地问道
牧昭狱的心依然不为所动,坚持要离开。血琳郡主快步追过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牧昭狱。
“我为什么觉得很害怕,害怕你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为什么会这样,又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血琳郡主哭泣着央求牧昭狱告诉他们曾经发生的事
“我们是敌对族群,怎么会发生情感的事。”牧昭狱语气稍微平和了一些地说道
“那我们曾经认识吗?”血琳郡主问道
“不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牧昭狱说道
“那我们见过面吗?”血琳郡主问道
“或许见过一面,但那代表不了什么。”牧昭狱说道
“什么时候,在哪里?”血琳郡主连忙问道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敌对族群。”牧昭狱说道
“敌对族群又怎么样,只见过一面又怎么样呢?只要我们是相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血琳郡主激动地说道
“我们才见过一面,何来相爱,松开手,我要走了。”牧昭狱说道
“我知道你不说,是因为我们是不同族群,甚至是敌人,可我相信我们一定有过一段令我无法忘怀又幸福、美好的经历。”血琳郡主坚持地说道,但她考虑到她自己的现状只好松开了手。
“对我来说所有的经历都是过去,不再有,这也是最好的。”牧昭狱依然冷漠地说道
“可对我来说一定是无比幸福、美好、甚至是爱情。”血琳郡主说道
牧昭狱没有再说什么,准备要走。血琳郡主又追了几步,然后拉住了牧昭狱的手。牧昭狱想要挣脱,血琳郡主就紧紧的拽住。
“我们之前是不是一起牵着手。”血琳郡主问道
牧昭狱听了想起了和血琳郡主一起手握手从裂谷爬下谷底的场景。血琳郡主感觉到牧昭狱没有那么排斥她了,她就一步走到牧昭狱面前。
“我们曾经是不是两个人面对面挨的那么近。”血琳郡主的意识在引导她怎样去回忆和牧昭狱所发生的事
牧昭狱听了血琳郡主的话又想起了他和血琳郡主在面对天轰爆时,两个人躲在一条裂缝里的场景。
说完,血琳郡主慢慢地依偎在牧昭狱身上,有一种非常幸福的感觉流露在血琳郡主的脸上。牧昭狱内心的情感意识也突然涌动起来。
牧昭狱还是推开了血琳郡主。
“我都么的希望现在能记起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如果现在你能告诉我,我愿意为你做什么都愿意。”血琳郡主说道
“你我是敌对族群,没有过去,也不会有将来。”牧昭狱冷漠地说道
血琳郡主感觉的到现在的牧昭狱非常的排斥她。
“我还是要谢谢你我们曾经所经历的,虽然我什么也想不起,你也不愿意告诉我;但一定是你对我很好,让我很感动,否则我也不可能有这种感觉,更何况你是白银国的人。也谢谢你,今天让我感觉到什么是幸福和安全感。从今以后你去找你的幸福,我也会有一个深爱着我的人。”血琳郡主最后深情地说道
血琳郡主提到也会有一个人深爱着她,指的就是最近半年来一直有一个很优秀的玄灵族好男儿在追求着血琳郡主,血琳郡主也开始慢慢的接受了他。西琳公主和乎皿干将一直在帮助他们走到一起,他们两个也开始属于他们的爱情长跑。
牧昭狱走了,血琳郡主也骑上她的龙爵白蹄回去了,她回去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她只想赶紧把这件事忘记,从新进入新的生活中去,因为松开牧昭狱那一刻起令她有莫名其妙的难过和失落。
这次血琳郡主和牧昭狱的相遇都是苐蕚安排的,是他在血琳郡主意识里留下一抹强烈的感知,只要牧昭狱临近她,她就感知的到;但只有一次,以后意识里不再对牧昭狱有这样的感知,除非苐蕚再次把血琳郡主和牧昭狱的一些模糊记忆注入到血琳郡主意识里。另外,苐蕚他用意识指挥龙爵白蹄把血琳郡主撞到牧昭狱怀里,苐蕚对牧昭狱和血琳郡主都有感激之情;他知道血琳郡主深爱着牧昭狱,只是牧昭狱把情感封闭起来了,他就想让血琳郡主的爱能重新使牧昭狱把封闭起来的情感给打开。不得不说血琳郡主这几抱,这一深情表达,让牧昭狱封闭的情感意识起了波澜;只不过他现在一心想的是和莽野族的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