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放,看到闹钟跑哪儿去没?”
被叫的人盘腿坐在毛毯上,抱着个又软又大的靠垫,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撅着嘴,委委屈屈的模样。
“快起来找找,别一会儿跑丢了。”祁烟催他道,后者听完,反倒把整张脸都埋在靠垫上,一点都没有要起身的样子。
他嘟囔着说:“被我阉了,在高压锅里,等会儿就可以喝猫汤了。”
祁烟一愣,随口接道:“熟了没?”
“不知道!哼!”放别过头,自顾自生着闷气,最后一个字的语调重重的上扬,祁烟听着总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令他生气的事情。
于是她在他身边坐下,一手像猫爪一样轻轻挠着着他的耳根,贴近他问:“谁惹我们家放哥哥生气了?”
放的桃花眼一斜,丢下靠垫,用手扶住她的腰,用力带着她翻过来,看着被压在毯子上一脸茫然的祁烟,他只觉得自己成功地占据了主导位置。
他低下头去……
“放,你是狗吧??!别咬我脖子!!”
——
第二幕。
“炭几,你别老玩猪了,晚上陪我去逛街吧。”
暴平躺在沙发上,一边喜滋滋地等着刚涂上的指甲油干掉,一边问蹲在地上逗小香猪的人。
炭几正拿着一个婴儿奶瓶慢慢塞进小香猪的嘴里,像个老母亲一样慈爱的模样。他挠挠头,刚想回头看着她说话,那只小香猪突然叫了一声,他便把没扭过去的头又扭回来:“你看,咱家猪也想跟着去。”
暴:“……”突然生气jpg.
她气在心里,表面却不动声色,甚至还笑出了声:“行吧,你在家陪着猪,我问问终宁有没有时间。”
说完,她从桌子上拿起手机,装作要发信息的样子,实则在用余光瞟着炭几。
炭几一听到这个名字,警惕性瞬间上来了,他背挺得直直的,耳朵轻微动着往后伸,生怕听不到什么重点内容。
他口型好像在说什么,却又听不见声音。
他也没有阻止她。
暴看他那个样子就笑了,问他:“你既然这么怕我跟别人跑了,那为什么不拦着我?”
炭几转过头看了看她,又转回去,不白的脸庞上脸色微红,他答道:“因为它才刚来这个家里,刚刚离开妈妈都会没有安全感,我怕我陪你去了,它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我……不会拦着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你呀,喜欢是相互的理解和信任,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时,我就知道了。”
炭几挠挠头,脸颊变得通红,他想了想又补充说:“虽然我还是会有那么点,不高兴……”
暴征了征,然后坐起来从背后抱着他,她稍微一侧头,在他发烫的脸颊“啵”了一口。
“你是个憨憨吧,像棕熊一样,又大又可爱。”
——
第三幕。
“我回来了。”
里面的人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瞬间丢下游戏机,连鞋都顾不上穿的扑过去,然后被门口站着的那人抱个满怀。
“老闫,我想死你了!下次可得跟祁联说说,不能再让你不带着我单独去搞委托了!想死我了你!”
往的脸在卫门闫胸前蹭啊蹭,蹭得卫门闫的敞开衣服的胸口都是肉眼可见的红色。他刚想摸摸往的小脑袋,手还没碰到,后者就松开他,一脸怒气的质问他:“你身上为什么有香水味?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拽着卫门闫的领带,运势要往下扯,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了,他等待着对方的解释。
卫门闫低头一看,他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腿和手因为气愤还在微微发抖。他转过身,弯腰打开鞋柜,从里面拿出一双拖鞋,然后抬起他的脚,一只一只给他穿上。
他站起来,揉揉往的头,轻斥道:“我不在家你就又不穿鞋,就你这样跟个刺豚似的一气就鼓,除了我要你,还有谁要呢。”
“那你说,这一身的香水味哪里来的?”
“去酒吧喝酒喝的,委托人要求在那里聊。”卫门闫没说太清,但往已经明白了,他们经常会遇到这种的委托人。
于是往又抱住他,嘱咐说:“那你以后记得带上我,祁联不同意的话,我们就私奔。”
“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