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祁烟坐在躺椅上讲着电话。她察觉到他正在往这边走来,急忙把电话挂掉,打了几个字便放下。
放从她的背后抱住她,调笑道:“干什么这么心虚,难不成背着我找人了?”
谁知祁烟认真地点了点头,一脸坦然地望着他。
他闭上眼睛,不置可否。祁烟找人倒不可能,应该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既然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吧。
“好了,赶快去睡吧。明天说好陪你玩的。”祁烟失笑,催他回房间。
放指着自己的嘴唇,有点儿小委屈地说:“没有晚安吻。”说完还蹲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她,满是期待。
祁烟听话的在他嘴上啵了一口。
他咧嘴笑笑,起身朝房间走去,临关门的时候对她说了句晚安,然后便不再言语。
等他关上门,祁烟才再次把手机拿出来,浏览之前处理过的档案。末了,她“啧啧”了两声,心想这可有点不太妙啊。
……
第二天早上,祁烟的房间门被敲响,她沙哑着嗓子说了声进,放从外面探出头,喊她起床:“烟,起来啦,再不起来就去亲你哦。”说完便打开了门,然后走进了厨房。
祁烟迷迷糊糊地摸到衣服穿上,然后下床洗漱完后跑到厨房找放。
他们吃完中午饭就已经下午一点了,为了不耽误玩的计划,吃完饭就出发了。
“先去拍卖会,然后再去游乐园玩,晚上去看电影。尊敬的祁小姐,这样的安排您满意吗?”一上车,放就问她。
祁烟知道他是在求夸奖,那就偏不如他的意,反问道:“如果我说不满意呢?帅哥?”
“那我就亲你一下午!”放凶巴巴地看着她。
她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走吧。”
……
一只脚刚迈进拍卖场,在一旁站着的理事小姐便走上前鞠了一躬,向他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这边请,放先生、祁小姐。”
“诶,你预定了?”祁烟一边跟着走一边戳戳身边人的腰问。
放唇角扬起,低声说:“恩,还是你喜欢的位置。”
两人坐下后一刻钟,拍卖会正式开始。
“第一件拍卖品——宝物间华。是十九世纪最著名的雕刻师间盼最为著名的作品,它的一头有着……”
祁烟和放坐在最近的一个包间,可以把台上的物品看得一清二楚。今天第一个拍卖品出来,祁烟就说了一句“挺好”。
放刚要举牌,祁烟就按住他:“我不要。”
他:???你不是说挺好的吗?
她解释道:“是挺好的,可是我不要间盼雕刻的东西。”
也不知道间盼当年受了什么刺激,开始雕刻的时候,是很有才华。到后来雕刻的越来越不走心,作品也渐渐雕刻地模糊。现在这个,就是他自杀前最后一个作品,也是世人后说模模糊糊的美的原创和启发。
放摸摸下巴,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后面出来的拍卖品每亮出一个,祁烟都会说句“好”,但仍没有让放举牌。
“下面是我们今天最后一件拍品——宛沁琉璃钟。相传它是神秘的象征,也是令人安心的存在。但是很抱歉的是,由于钟的制造者不愿公开身份,所以我们是以匿名的方式进行拍卖。卖主和买主均为匿名。”
“起拍价,三千万,每次至少加价一千万。现在开始竞价。”
“五千万。”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举牌一次。
“六千万。”
祁烟用手托着下巴,并没有反应。等到那群人把价格抬到三个亿时,她终于说:“可以了,我要那个钟。”
放会意,举牌:“四个亿。”
祁烟摇摇头,不够。见状,放把牌子递给她,冲她点点头。
那个戴面具的人又举了一次:“十个亿。”他说完后,其他来客一阵哗然,没有人再进行加价。
“十个亿第一次,十个亿第二次。”
“十个亿……”
祁烟缓缓举起牌,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加价,十亿美金。”
刚刚还闹哄哄的楼下顿时一片安静,看来是没人再往上加了。
放只是淡淡的问她:“烟,买了它打算放哪挂着?”
“W系的楼里,大家办公的地方。”祁烟拿起包,“走吧,去付钱。”
“祁小姐,您刚刚拍下的物品我们将对外进行保密,等下派人送到地址上的位置。这是您的卡,欢迎下次光临。”理事小姐递上她的卡。
祁烟伸手接过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