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送着她重新进了电梯,然后打开那个捏在手里一路的盒子,对着路灯照照,叹了口气,把项链连同盒子一起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走回车里,让司机开车。
依骸刚刚面对她哥表情还很凝重,回来时就蹦蹦跳跳的,哼着歌朝沙发走去。
“抱歉,依骸,对不住你哥。”祁烟一脸歉意地看向她。
她愉快的摆摆手:“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觉得我哥也该清醒清醒了,他就应该听爸妈的出国好好研究经商。”
光想想让祁烟当嫂子就莫名冷汗,也只有放才能镇住她。
“婚不能毁,庙也不能拆啊。”炭几一脸紧张,却成功逗笑在场的所有人。
笑过了,暴大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从烟盒里叼出一根烟,点上火悠哉悠哉的吸了两口,又想起来她从刚才憋到现在还没问出口的问题:“你们俩是不是那啥了?都是兄弟,不用瞒我。”
“咳咳。”正在喝水的祁烟当然知道她在问自己,于是白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新闻,“可能吗?”
“那还真有可能,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暴手夹着烟,语重心长地对她讲,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性别也是女。
祁烟笑了笑,没有说话,放躺倒在她的腿上,从下面往上看她,觉得越看越好看。
“今天都不回去了!我们不醉不休!”往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声嚷嚷着,然后就被卫门闫用力摁坐了下去:“你可安静点吧,枪将还在化验呢。”他手指指楼上,食指放在嘴前。
姜玉时从茶水间给他们拿来很多零食,轻轻放在桌子上。
“谢谢,辛苦了。”祁烟看着她说道。
她摇摇头,虽然是在笑,但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姜玉时纠结的抠着手指头,问她:“我是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听到说…他们要找事……”
暴和祁烟对视一眼,果断掐灭手里的烟头,准备把电脑开机。祁烟拦住了她,一边摸着放的下巴,一边对她说:“肯定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消息,查不查都一样。”
“可以全网黑掉这个消息。”暴又摸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没有再点火。她一只胳膊吊在沙发上,等着祁烟发话。
炭几在一旁看得直皱眉,以为她又要吸一根,便直接上手拿掉她嘴里的香烟,“卡巴”一下把它掰断,再放进烟灰缸里。
坐在她旁边的泠取她们和对面的沿伤听到烟折断的清脆声响,都往这儿看过来。
祁烟光顾着研究放的脸蛋,没能看到这一幕。往和卫门闫在一起有爱地看电视剧,也没注意到这边。
“你用W系的号在网上发布消息,就说她受我们保护。”祁烟对暴说,“其他倒不用说什么,心里有鬼的不是我们。”
暴点点头:“好。”一只手快速打字,另一只手悄悄伸到炭几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住,疼得他跳起来,但也不敢说什么。
姜玉时向他们深深鞠了一躬:“真的麻烦你们了,都是因为我……”
“做正确的事,帮对的人,是我们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