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臣一番含蓄过后,初为人主的秦长安不得不面对第一的问题,这么多人该住在哪里。他们原先的住处就在此地,这飞来的洞府直接压碎了这整块平原,况且君臣有别,这在九天之上的周王朝也该有个新的都城了。
此时有却氏的族人中走出来了一名青年,向秦长安做了一辑,道:“臣有却氏熊发,愿为君效力定都。所以你看完行不行?”最后一句话刚刚说完,傍边就伸出来一只手,对着他的头狠狠的打了一下,“都练习了多少遍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说话的。”熊发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憨憨的笑着说;“这不是习惯了嘛,族长我知道错了。”
秦长安定睛一看,这熊发面容清秀,腰间别着一块文王镜,周身荡漾着缕缕后天道韵,而他右手上有刺字,像是战巫武道之中的搬山一脉,竟然一时间分辨不出他的跟脚秦长安不由兴起,把熊发叫道跟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仔细打量。也许是熊发被盯的实在发毛,连连后退了几步。秦长安没想到还是看不出来,孩童心性大起,直接借着镇石的先天道法推算,结果还是如在雾里探花,一无所获。
熊发看出了秦长安的疑惑,摸着头笑着说:“王,道武殊途,臣是先天道修。我是受先天灵气蒙育而出,天生道灵,分受凶吉大道。”说着他抬起右手,向秦长安展示了那个刺字,“这不是搬山灵字,而是凶吉正字。九天虽然承蒙天数,但是我们毕竟来自九州,道法上并不相同,先后天生灵都受到了压制,我只能将凶吉大道演化凶吉正字,方便把控。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大道参杂了后天浊气,反倒让我在武道上走出了几步,应该也有了大罗的姿态。”
秦长安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先天道灵,虽说已经浊化,但是在一无所有的九天周朝,依旧是一大助力。他连忙向熊发摆了摆手:“那请吧。”
熊发听后,憨憨的笑着说:“且看某的吧。”说罢,便流转起大道神韵,本来别在腰间的文王镜自己飞了出来,手臂的刺字也流动着黑白阴阳鱼。
不一会,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六爻和八卦,阴阳两气充斥着整个世界,只有熊发的声音贯穿其中:“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死无九生,此处大利,东方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