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就每天去码头上给惹急卸货当苦力,那段时间啊我赞下了自己的第一笔资金,可是你三爷我只是一个大老粗啊,我啥也不会只能做这些苦力活,了一度日,我不甘心啊,于是乎……
于是乎你就又抢劫了?张伟一脸好奇的说到
三爷喝两口茶道:于是我就和你这臭小子在这里闲聊!
张伟挠了挠头发现头皮皮屑好像掉到了茶杯里他看着三爷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淹了口气道:三爷你继续继续。
三爷不知道张伟干了些什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到:后来啊我和一群搞什么劳什子黑矿的人认识了,你也知道码头什么人没有?
张伟点了点头,那时候等等矿产确实有很多人偷偷的开挖,通常的时候干这个买卖的手里头都有些雷管炸药。
三爷道:当时我和他们聊天知道,他们那个矿缺点钱,所有人的钱都投进去了,但是发现雷管还是不够而且这个矿吧不是表皮矿而是在十米一下的深层矿,虽然挖掘困难但是哪比那种三天两头就打仗的浅矿要强很多。
张伟道:于是三爷你就把钱投进去了?
三爷点了点头道:是啊,年轻嘛,迫切的希望成功啊,就跟你现在一样,家里有个漂亮的女人在等着我能不着急吗!
张伟挠了挠头心想着三爷的经历还是和我很像吗,至少我比三爷要强很多啊嘿嘿
三爷又继续开口道:我当时把钱投了进去,又把你爷爷给我的车票钱投进去,总算从那群吸血鬼一样的人手里拿了一批雷管。
矿产终于要开工了,我们一群人很高兴啊,过了几天哪我们找了一个薄弱层开挖,遇到了浅矿就炸,中途好几次又没了雷管我们就用黑火药掺着炸。
终于,老头不负啊,没想到我们阴差阳错的炸开了矿的天然溶洞,你说巧不巧?
张伟点了点投道:巧啊巧啊。
三爷道:我们高兴坏了,抱在一起欢呼,那里的带头大哥要我去顶上拿点酒来,兄弟们好祭拜一下这个矿洞。
我当时也很高兴,没有太在意转身就走上了矿洞,只是啊没想到啊
张伟道:没想到什么?
三爷道:没想到就是这么一转身的功夫,我刚刚爬上矿洞就发生的塌陷,而且不是部分塌陷而是,整体的部分塌陷啊。
我们当时没想到啊,那个矿洞本来可以撑住,没想到的是由于多次的薄弱点开挖导致振动,已经把矿洞给挖的要塌陷,这次我们又用他炸开了一条隧道,本就岌岌可危的矿洞立马发生塌陷
三爷放下茶杯道:足足十五日啊,三啊,顺子啊,还有狗剩他才只有十五岁。
所有人都被埋在了矿洞里,我拿起铁锹就朝下挖,没曾想二次坍塌来的这么快,连我差点也被埋上。
三爷摇了摇了眼神中充满了悲伤道:所有人栋死了,我知道我就不回来他们……
张伟淹了口吐沫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三爷又继续道:可能这也是缘分吧,我又一次遇到了你的爷爷张涛。
当时我在矿洞伤,为他们一人立了个碑你也知道我不识字。
正巧你的爷爷要去别人的矿场上拿点东西,他在回来的路上追着个野兔跑到了我这里,
张涛道:喂,怎么了?怎么还没有回北方。
孙三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顺子走了狗剩也走了!我……回不去了。
张涛看了看孙三的身后,是一个个木牌架起来的碑。
张涛道:怎么了发生矿难了?
孙三点了点头,眼中的红血丝越来越重。
张涛拍了拍孙三的肩膀道:天有不测风云,任何人都有离开的一天!何况是挖矿哪,这样的事情很多很多啊,但是人们为了钱什么也不害怕,开着矿没了吃的就吃蝙蝠,吃老鼠,搞得瘟疫四起,他们有名挖可没命话呀!至少你还活着啊!你还有等待你的家人啊!
孙三本来想了结自己,一想到在北方的爱人就心如刀割。
他身拿起手中的刀走到矿衣冠冢前,道:兄弟们,本来我想和你们一起走的可是,家里还有人在等我,兄弟们先走吧!我们来生在相聚!话吧三爷拿起刀划破手,将血滴在酒坛里,自己一口喝下,然后把酒坛洒在衣冠冢上。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三爷一脸追忆的说到。
张伟道:后来哪?我爷爷哪?我的爸妈哪?
三爷看了看张伟继续说到:后来啊后来我回到了北方,我在北方租了一个大船,我发现北方的人天冷总喜欢穿皮草而南方由于天气潮湿喜欢穿丝绸,
于是窝在北方备注丝绸在南方售卖,又把南方的大米啊瓜果啊,皮子啊拉到北方,瓜果不说,那东西基本赚不到钱,来回的路上倒是让水手吃了饱。
北方那两年啊不好过,冬天天冷还没有吃的,属实不太好熬,我这皮子也就草草的加工,部分的好皮我就先留着,大米什么由于收的时候就便宜,算上来回的运费,这大米的差价都能把这趟的钱赎回来,就一趟我就还清了借款,巧的是这款是我向你爷爷借的,而且我收的皮草也是你爷爷的,他经常入山,手下有一匹人专门在各个地方收皮子。
就这样,我回到了家乡,当时我可就厉害了,别人还在啃窝窝头得时候,我就吃上了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