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情鱼运着轻功,不紧不慢的跟在神瓷旁边,看着她抱着一床被子摇摇晃晃的赶路。
“我帮你拿吧。”
不由分说的情鱼将被子夺了过去,总胳膊夹住,跟着神瓷继续赶路。
神瓷犹豫的看着男人,再三张口,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领着情鱼来到了凤鸣山脚下。
停下来的神瓷,礼貌的笑着,眼睛弯弯的透露着一丝可爱,与相貌的艳丽形成了反差。
说出的话,疏远感满满。
“师弟,给我吧,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神瓷用力抱过被子,对情鱼不肯放手有些不满,又没说什么。
情鱼松开手,一脸不愉又故作伤心的委屈表情。
“师姐,不请我去坐坐么?”
“不了,地方小。”
“那师姐跟我去找个地方大的。”
神瓷没管情鱼自导自演,用看傻子的眼神同情的望了自说自话的情鱼一眼,就又离开了。
转过身发现神瓷消失了的男人,沉默了几秒,不知神色的笑了。
“师姐跑什么。”
提气运功进了山。
神瓷铺好被子,懒洋洋的躺下了,一脸满足。
“好软,太舒服了也,你享受不……”
“到?”
谁享受不到?神瓷睁开眼,愣愣出神。
记忆里好像有过类似的画面,是谁?
头好痛…
少女用手捂着头,痛苦的皱着眉头,脸色苍白了许多,连眼中的光亮都要熄灭。
在山里转来转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木屋的情鱼,听着少女痛苦的呻吟,露出几许不可思议,脸上也有了一丝薄红,更重要的是不大开心的表情。
用力推开木屋的门,环视一圈,看到床上只有神瓷,才松了口气。
不对,松什么气?
情鱼这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急忙走到床边,少女一身白衣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力敲打着,紧闭着双眼,可怜又无助。
长长的眼睫毛还挂着几滴眼泪,嘴唇被咬的通红,像极了欺负的样子。
情鱼不禁感到一丝心烦气躁,碍于关切心,还是伸出手把上了神瓷的脉象。
脉象正常啊……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神瓷安静下来,迷离的睁开眼,入眼便是情鱼耐人寻味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长时间的疼痛让神瓷的嗓音沙哑,又更添了几丝魅惑。
“师姐不欢迎我?”
情鱼压下内心的躁动,喉结上下动了动,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挡住了神瓷直勾勾的视线。
扶着床,神瓷坐起身,手掌心里满满的汗渍,深深的呼吸着。
木屋里仿佛只有少女的喘气声。
“师姐身体不适?”
“并无。”
“那为何一直喘息?”
“因为烦你。”
“……”
情鱼斜着身,胳膊放在桌子上,脸颊放在手掌上,明明是女气的动作,让他做出来却不显维合,反而男子的容貌更加吸引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绽放一个无暇的笑,仿佛在示弱,连神瓷都要以为这是个纯洁无害的师弟。
“师姐这样盯着我,岂不是爱上我了?”
情鱼打趣道,眼神透着笑意,而后就染上了几分震惊和羞涩。
“嗯,爱上你了。”
少女淡淡的声音传来,像阐述着一个事实,微微笑着,跟情鱼对视,也毫无其它神情,眼睛通透清澈的很,让人很难觉得她在说谎。
“师姐别闹。”
情鱼在少女的视线中低下了头,发丝挡住脸,低沉的说着。
木屋里一时静静的,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我改日再来拜访师姐。”
情鱼快速起身,一袭红衣显得极为洒脱,不等神瓷说什么,就飞身出了木屋,消失不见。
神瓷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没有多大起伏。
怕是拜访不到了……
孟瓷对多种武器都有涉及,最擅长的,还是暗器,
当时从房间拿出来的密袋,里面放了许多小巧的暗器。
还有一角衣服,上面绣着一朵彼岸花。
是灭掉凤鸣山庄的组织标志。
“彼岸岛的杀手么…”
虽说是叫岛,但不是在岛上,一个名字而已,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同的是,三年前,彼岸岛像是换了一个规矩,极力打压所有正义门派。
传言,彼岸岛新上任的岛主,想要推翻正派,建立新的门派。
“当初,到底是谁要杀凤鸣山庄的人呢。”
神瓷望着窗外,愣愣出神。